如果在出生前就能看到以後的自己的人生,你還會選擇這個家庭這種生活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也看不到以後的人生,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選擇不出生。
我媽基裘夫人非常崇尚力量,從她對我爸的態度以及對我的訓練強度就可以發現。我不太想讓她失望,至少在她還愛著我的時候不能讓她失望。
我以前只在電視和手機上看到過電刑,強烈的電壓將人燒的皮開肉綻。
慶幸的是我的訓練一開始並沒有那麼高強度的電壓,我媽會看我的忍耐強度一點一點的加強電流。
隨著強度的增加我媽的表情也會越來越興奮,我一直強忍著不吭聲直到我幼小的身體達到極限。
長時間的電壓刺激會讓我想要嘔吐,有一次我的腦子裡突然想到前世舍友說過的有關全職獵人的內容,似乎是有一個叫奇犽的人能直接拔電線給自己充電?
機器人嗎給自己充電!
吾輩自愧弗如。
但是奇犽又是誰?
……
熟悉的天花板,再一次醒來的我已經習以為常了,我伸了伸胳膊,踢了兩下腿,身體什麼的都還好,只是有點麻麻的,很像有殘餘的電流在我身體裡遊走。
我爸席巴非常難得的參與了我的電刑課,全程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拍了拍我的頭,告訴我「做的不錯」
哈哈
誰稀罕你的肯定。
我沒有見過席巴插手我和糜稽的教學以及訓練,他最多也只是偶爾興致來了會來看看我們,所以在我眼裡他就是個透明人。
但我爸是個捉摸不透變化無常的人,他說要教我一個新技能。
喜歡貓的人都知道,貓咪的指甲是可以自由伸縮的。
席巴帶著伊爾迷給我展示了他的貓爪。
好傢夥!
原本白皙纖長的手瞬間變得無比猙獰,青筋暴出,尖銳的指甲從指縫中伸出,我忍不住用手捏了捏,有點硬。
我哥的指甲很長,我只是想要輕輕碰一下,沒想到竟然劃破了手指,這麼鋒利的嗎?
伊爾迷滿臉無辜地看著我,「要小心哦」
狗東西,我沒碰之前怎麼不說!
「這是怎麼辦到的?」
我爸沒回答我,不過我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
……
我已經要習慣疼痛了。
起碼疼痛讓我有一種活著的感覺。
骨頭被一根根敲碎重組的感覺並不好受,疼痛尚且還能忍受,最難熬的是被打碎的手骨泡在藥劑里時那種細細麻麻的癢意才讓人抓心撓肺。
這種打碎重組的日子足足經歷了三個月,還好只是三個月,哪怕再多來一天,我想我都會崩潰掉。
上輩子的我後爸曾說我是烏龜,嗯,縮頭烏龜。但我媽說我是兔子,因為兔子很能忍痛,哪怕從高空摔下來內臟破碎也不會叫一聲,只是靜靜等死。
我覺得我媽說的不對,內臟破碎時應該很難叫出聲了才對。
現在說這些也只是隨口瞎扯,我不是烏龜,更不是兔子,現在的我只是米爾•揍敵客。
啊對,就是那句話。
過去無法改變,未來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