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那夜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靜謐之紗所籠罩。
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一種深沉的寧靜之中,沒有一絲風的擾動,沒有一點細微的聲響。時間似乎在這片極致的靜謐里完全靜止,宛如一幅凝固的畫卷。
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鑲嵌在黑色天鵝絨上的寶石,默默地俯瞰著大地,卻也無法打破這夜的寂靜。
第二天清晨,那第一縷陽光宛如金色的絲線,極其輕柔地透過窗簾那窄窄的縫隙,緩緩地、小心翼翼地灑進房間。
床上的女子身著一襲薄如蟬翼的紗質睡裙,那睡裙輕柔得仿佛是由最細膩的雲朵織就而成。
睡裙貼合在她的身上,宛如第二層肌膚一般,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形。
她靜靜地躺在柔軟得如同雲朵堆積而成的床上,那床給予她一種難以言喻的極致舒適感,仿佛是一個溫暖而柔軟的懷抱,將她緊緊地擁在其中。
女子的呼吸略顯紊亂,她是白晚舟,在清新的空氣中悠悠醒來。
她微微地張開那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輕輕吸氣,那清新的氣息如同春天裡最溫柔的微風,帶著絲絲的涼意和淡淡的花香,讓她的心神為之一振。
陽光溫柔地灑在她的臉上,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的畫家,用金色的畫筆精心地勾勒出她那精緻絕倫的五官。
她那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映照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宛如兩把小巧而精緻的扇子。
她微微動了動身子,再次感受到身下床鋪的柔軟。那柔軟的床鋪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棉花糖,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疑問:「我什麼時候睡著的呢?」
想著想著,她不自覺地伸了個懶腰。
那懶腰伸得極為愜意,仿佛要將全身的疲憊都釋放出去。然而,在伸懶腰的過程中,她的手碰到了旁邊的某個東西。
她先是一愣,只覺得手感不硬不軟,甚是奇怪。
她心中疑惑,難道床上有玩偶嗎?白晚舟此時還沒有完全清醒,便開始胡亂摸索起來。
她的手如同一隻迷失方向的小鳥,在未知的領域中小心翼翼地探索著。
不一會兒,她摸到了一個硬的東西,突然之間,她反應過來,急忙看過去。這一看,她瞬間清醒,只見易俞景正躺在她的身旁。
「易俞景!你怎麼,我怎麼……」白晚舟滿臉驚愕,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易俞景微微睜眼,皺起眉頭,似乎是被吵醒了。
他那烏黑的瞳孔在陽光的映照下格外明亮,宛如兩顆璀璨的黑寶石,深邃而神秘。
他的五官在陽光的勾勒下顯得更加清晰,那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以及那堅毅的下巴,無不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他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如同大海的波濤,緩緩地起伏著。
白晚舟完全懵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和易俞景躺在一張床上。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把易俞景扶上床後,明明是在毯子上睡著了。難道自己上床了?
這不可能啊,她從來不夢遊。
她明明在地毯上睡得很熟,而且易俞景還喝了酒也睡得很沉。
難道自己真的夢遊了?她看向易俞景的眼睛,這才發現他們此時的姿勢。
這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
易俞景的一隻手放在白晚舟的腰下,像是抱著她一般,而白晚舟則是完完全全地抱著易俞景,就像抱著一個玩偶。
剛才胡亂摸索的時候,她摸到了易俞景的腹肌,難怪手感又硬又軟。
白晚舟的臉瞬間紅透,那紅暈如同天邊絢麗的晚霞,美麗而動人。
易俞景眯著眼睛看著白晚舟,對她的一驚一乍感到有些無奈。
易俞景此時還有點沒醒過來,而白晚舟身上的香味讓他更加睏倦。
那香味如同春天裡盛開的花朵,清新而迷人,讓他仿佛置身於一個美麗的花園之中。
白晚舟一個人慌張不已,她還穿著睡裙呢,連忙捂住胸前。
那睡裙雖然輕薄,但在此時卻讓她感到無比的尷尬。
「早。」易俞景的聲音沙啞而富有磁性,如同低沉的大提琴聲,在清晨的空氣中迴蕩。
白晚舟身體僵硬,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哦哦,早……」白晚舟結結巴巴地回應道,她的聲音如同蚊子的嗡嗡聲,微弱而羞澀。
易俞景輕輕一笑,那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
「抱著手感可還行?」易俞景調侃道,他的胸口微微起伏,那起伏的節奏仿佛是一首輕柔的樂曲。
白晚舟的腦子瞬間炸開,渾身發熱,她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著了一般。
她立馬彈開,仿佛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不,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抱的。」說完,白晚舟便慌亂地跑進了洗手間。
那洗手間的門在她身後「砰」的一聲關上,仿佛是她內心慌亂的象徵。
房間裡頓時空無一人,易俞景長舒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情愫。
剛才抱著的觸感仿佛還在,痒痒的,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那觸感如同電流一般,在他的身體裡流淌,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早上九點,白晝公司里,員工們紛紛上班,充滿了朝氣。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笑容,仿佛是春天裡盛開的花朵。他們的腳步聲、交談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滿活力的交響曲。
辦公室里陽光正好,那陽光透過寬大的窗戶,灑在每一個角落。
白晚舟坐在桌前,喝著咖啡。
那咖啡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畫板上的畫半天都沒有動一筆,白晚舟的心思完全不在畫上。
小綠在門口看著白晚舟,問道:「白總,你有心事嗎?」
白晚舟回神,連忙說道:「沒有啊。」她的聲音有些慌亂,仿佛是在掩飾著什麼。
她放下咖啡,拿起電容筆,卻又定住了。
她的思緒早已亂飛,完全無法集中在畫上。
早上的事情實在是太慌亂了,從洗手間出來後,易俞景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在廁所里回想起來,尷尬得準備當場回到自己的世界。
上床就上床了,不好好睡,還亂抱什麼啊。
白晚舟咬著牙,心中懊悔不已。
自己有東西就抱的習慣真得改改了,結果把一個大男人抱了半宿。
蒼天啊,這以後要怎麼面對林見月呢?
要是易俞景知道自己不是林見月,那豈不是要殺了自己?
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改掉自己睡覺的習慣。
這麼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以後又該怎麼面對易俞景呢?
白晚舟剛畫了幾筆,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那手機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是在提醒著她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是群聊消息,娜娜她們發來的。
他們又開始約聚會,一個個興奮的不行,還說要宣布一件大事。
剛好白晚舟下午有空,便約好了時間。
一到約定的地點,就發現了其中曖昧不同的氛圍。
阿水和娜娜擠在一起坐,你一口我一口互相餵吃的。
娜娜居然真的和阿水在一起了,兩人在那裡秀恩愛,秀戒指。
那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仿佛是他們愛情的象徵。
「什麼情況啊你們?之前不是還說打死不在一起嗎?」白晚舟驚訝地問道,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疑惑。
「計劃趕不上變化嘛。」娜娜笑著回復,滿臉幸福。
那幸福的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讓人感到無比的溫暖。
白晚舟微笑著,只要他們幸福就好。
據說是在一個有些清冷的夜晚,娜娜獨自一人坐在昏暗的酒吧角落裡,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瓶瓶喝了大半的酒。
她的眼神中滿是落寞與憂傷,心中被感情的不順所困擾。那一杯杯酒下肚,仿佛是在試圖澆滅心中的愁苦火焰,然而卻只是讓自己更加沉醉在這無盡的哀愁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娜娜醉意朦朧,她掏出手機,手指有些顫抖地撥通了阿水的電話。
此時的她,心中只想著能有一個人來陪陪自己,聽自己傾訴這滿心的委屈。
阿水接到電話後,心中一陣焦急,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朝著娜娜所在的地方趕去。
當他趕到的時候,只見娜娜正孤獨地蹲在路邊,她的頭髮有些凌亂,眼神迷離。
她的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嘴裡不停地嘟囔著自己感情的不順。
阿水看著娜娜這副模樣,心中滿是心疼。
他輕輕地走到娜娜身邊,蹲下身子,溫柔地說道:「別難過了,感情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複雜。」
娜娜聽到阿水的聲音,抬起頭來,眼中滿是淚水。她看著阿水,仿佛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阿水看著娜娜如此傷心,心中一動,便輕聲說道:「要不,我們交往看看吧?也許我們會很合適呢。」
娜娜此時酒勁正濃,聽到阿水的這句話,心中的情感瞬間爆發。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撲上去親了阿水一口。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阿水被娜娜的舉動驚得愣住了,隨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從那以後,兩人就在一起了。他們的感情在這意外的一吻中逐漸升溫,開啟了一段屬於他們的甜蜜愛情之旅。
當然這其中肯定有美化的部分,照他們倆這個性格,估計一見面就已經打起來,打著打著就產生感情了。
「不過不影響我們朋友的感情哦,以後我們還是隨便見面的朋友。」阿水說道。
兩人神秘兮兮的對視一眼,阿水點點頭,然後娜娜像說什麼大事一樣深吸了一口氣。
「我們要結婚了。」娜娜宣布道。
白晚舟十分震驚:「這麼快?」
「是啊,我們也老大不小了,家裡本來就催得厲害,成天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相親,所以我們倆就決定結婚了,而且我們雙方父母都熟悉,他們都沒什麼意見。」娜娜解釋道。
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
「那你們考慮好的話,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記得給我和易俞景請帖。」白晚舟說道。
「放心吧,忘不了你們的。」阿水回應道,「不過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讓我去吃個席?」
白晚舟愣了一下:「我們可能沒那麼快吧……」
「真奇怪呀,這不是易俞景的風格,我以為他結婚一定會給你一個很盛大的婚禮,結果沒想到你們直接領證就完事了。」阿水說道。
「婚禮應該是會辦的,但不是現在。」白晚舟有些尷尬地回應道。
等林見月回來,再辦婚禮吧,那是屬於她的婚禮。
「你們不是同居了嗎?有沒有進一步發展?」阿水繼續追問。白晚舟想起早上的事情,臉又紅了起來。
那紅暈如同熟透的蘋果,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羞澀。這反應實在是太明顯了。
「噢~看來你們很恩愛嘛!」阿水想歪了,「什麼時候給我們生個乾兒子乾女兒?」
「說什麼呢……沒這回事。」白晚舟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是在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誒,都成年人了,害羞什麼。」阿水說道。
白晚舟咽了咽口水,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
阿水看著她的反應,皺眉道:「不會吧?還沒做?易俞景不會不行吧?」
白晚舟更加尷尬了,她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著了一般。
「這麼說起來,我們上學的時候他就一直清心寡欲的,我們一開始不是還以為他是彎的嘛。」阿水和娜娜說道。
「而且他頂著那一張冷漠的臉,我甚至覺得他自己一個人都不會自己解決。」阿水繼續說道。
「哈哈……」白晚舟尷尬的笑了笑。
這種事她真的不想知道啊!
「好啦好啦別腦補啦,我們還沒到那一步,是我不想,他比較尊重我。」白晚舟連忙解釋道。
「噢~這麼說也是。」阿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