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再聰穎、有點拳腳功夫,也擁有著十多年複雜又多彩的演藝生涯,還奇幻地穿越擁有了一座超市。😲🏆 ☝🐨可她依舊是個需要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女孩兒,也會害怕、惶恐、擔憂。
自己一個人倒無所謂,她怎樣都能自保,問題是下鋪睡著哥哥和楊三伯。一想到他們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她就禁不住咬牙帶著憤恨。
然而她此時此刻不能輕舉妄動打草驚蛇,既然對方摸清楚自己一行人的行蹤,又分工明確,那肯定是有備而來。她出手勢必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否則等待自家的將會是源源不斷陰狠的報復。
安知夏眸子裡閃過抹決絕,唯一的法子便是她以身犯險……
火車速度降下來,天邊泛著魚肚白,沒多久火車就進了站,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從前面走過來,跟那對夫妻對視一眼,憨厚地開口道:「小姑娘,你的行禮有些太多了,我幫你吧。」
說著三個人就開始吭哧吭哧將東西往外遞,門外有五個壯漢接應,嬉笑著一點沒有偷竊的自覺。
在絡腮鬍的大漢要碰到安知夏時,突然從車廂內外兩側多了幾十名拳腳功夫厲害的青年,不過幾秒的時間,那八名偷竊團伙被鉗制住!
安知夏兩眼通紅、鼻子也紅得發亮地坐起來,手裡的弓弩已經被送入超市,心裡帶著忐忑,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有沒有也被人察覺到。她滿是感激驚喜地問道:「你們,請問你們是不是……」
一個青年將手豎著放到嘴邊,笑著點點頭,掏出自己的證件說:「嫂子你好,我是羅友根,是哥以前的老搭檔,虧得哥有先見之明將嫂子安排在我們返城的車次上,不然,被這群歹徒得手,哥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安知夏怔了怔,哥,嫂子?她又穿越了不成?
正說著話,另一個青年小跑過來,「報告頭,在場所有人販均已在乘J同志們的配合下落網,一共十一人!」
「好,帶上車,咱好好審審,看看還有沒有同夥,」羅友根點頭,笑著轉頭跟安知夏保證道:「嫂子你安心睡會吧,我會安排人守在旁邊,等你醒了,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說著話便有倆小伙子從窗戶里竄進來,在對面端坐著。
安知夏笑著點頭道謝,暈乎乎地擁被子躺下。☜🍪 ➅❾ѕн𝓤Ж.Cσ๓ ♣💝
自己不出手、交給專業人士是最好的結果了,這樣她不用擔心自己超市的秘密被暴露,惹出一系列麻煩,也不用怕置自己、哥哥和楊三伯的生命於危險之中。還能杜絕被人打擊報復等一系列惡性影響。
摸出房垣包裹錢票的手帕,她慌亂的心頓時安定下來,沒想到他在挑選車次的時候考慮這麼多。
安知夏喝了點枇杷膏,冒火的嗓子和微腫的舌頭舒坦許多,被壓制的困意鋪天蓋地襲來。她沒再掙扎,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安知秋正小聲帶著崇拜地跟對面倆小哥聊著天,見妹妹揉著眼坐起來,連忙端著水遞過去,擔憂地說:「你怎麼睡這麼久?中午飯都睡過去了,待會要吃晚飯了。」
安知夏咕嘟咕嘟喝了一氣,才挑眉看了下對面,倆小哥哥紅著臉搖搖頭,顯然哥哥和楊三伯被瞞著呢。不過她想想自己一個人擔心受怕又決然要以身試險時的淡淡絕望,便冷俏著臉拍拍自己身邊,喊哥哥坐上來。
安知秋瞅瞅左顧右盼的倆小哥,臉也有些紅,「你這小妮子,平時也不見你對哥哥這麼稀罕呀,咋睡一覺就黏糊上了?」話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往前走,扒在扶手上湊過頭來。
「有啥悄悄話啊?哥哥這樣聽行不,這臥鋪床不結實,別被咱倆壓塌了。」
安知秋一米八多的個子正好高出上鋪一個頭,清俊的臉上染著寵溺無奈的笑容,「做噩夢了嗎?怎麼心情這麼糟糕,小臉都皺在一起了。」
安知夏從懷裡掏出錄音筆遞過去,緊抿著唇沒有吭聲。
安知秋疑惑地接過來,按鍵後放到耳邊聽著,裡面是安知夏在超市里錄好的那對夫妻倆對話,越聽臉色越冷沉,握著錄音筆的指節泛著白。
湊到哥哥耳邊,將歹徒被抓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安知夏臉色這才略緩地說:「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讓哥哥知道比較好,出門在外我們要警醒一些,千萬不能給歹徒可乘之機。」
「對不起,夏夏,」安知秋後怕地跟妹妹抵頭,眼睛泛著紅意,「哥哥這次沒好好保護你。」
「沒事了,我就是把嬸子塞得小米椒生嚼了一把,辣得我嗓子冒火,牙齦都腫起來了,」安知夏皺著臉,指指自己的腮幫,「哥,你瞧我是不是胖了一圈?」
安知秋心疼地趕忙又倒了杯水,翻騰出冰糖和干菊花泡上。
沉默許久的楊三伯摸著胸口,眼光閃爍著興奮感慨道:「老漢我容易嗎?不就是跟你們坐同一輛車回家,咋還遇上團伙作案了?睡一覺能醒來,這是多大的幸運呀。感謝小同志呀,要不是你們,老漢就一睡不醒咯。
那些歹徒呢,得嚴懲才行,拐賣婦女兒童加上團伙偷竊,這罪上加罪,性質太惡劣了!」
「老爺子,我們只管將人和證據移交到當地局子,其他的就不好插手了,」羅友根笑著從一側走過來,對幾個人點點頭。
倆小同志站起身給老大讓地,自己則抱胸守在走道里。
「這是我們審問的結果,」羅友根說著將手裡的幾張紙遞給安知夏,「他們身上應該累積了不少大案,這次是拿錢替人辦事。不過對方十分警惕,並沒有讓他們知曉自己的身份。」
他冷笑聲指指幾行字說,「只是這夥人是撫江臨縣的,平時喜歡在省城車站跟車作案,唯一跟撫江縣有聯繫的就是其中一個人犯事進了撫江縣的局子。」
「崔浩,祁雲蘭?!」安知秋磨著牙道,「三月到五月之間他們在局子裡蹲了倆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