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用一個大口兒的漏斗,一個大勺子就行。Google搜索
李海棠和沈文夫妻兩個一起弄,很快就弄了一大盆。
「天呢,這兩頭豬的量,真不是蓋的。」
不過,沈家到底是人口多,也都能吃。
宋桂蘭現在不管是弄什麼東西,也都不會跟從前那樣,算計著分成多少份兒了。
現在日子過的這麼好,宋桂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家人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怕給吃成一個胖子!
最好是能把之前那些年,沒吃上的東西都給補上來!
當然了,這也不是宋桂蘭太膨脹了。
主要是高興!
日子過的好了,有的吃了,也不用緊緊巴巴的了,這能不高興嗎?
血腸灌好了,下一步就是下鍋煮了。
煮血腸也是一個技術活,必須要冷水下鍋,火候要掌握好。
煮大了容易爆裂,煮的時間短了容易讓腸子變得跟皮筋兒一樣嚼不爛。
好好的一大盆的腸子,要是最後一步沒有弄好,這不是糟蹋東西,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嗎?
宋桂蘭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煮血腸她就親自上陣。
冷水下鍋,不停的在灶台口兒看著,注意掌握著火候,還要掀開鍋蓋看看裡面的狀態,手裡還得握著一根錐子。
錐子是幹什麼用的?
當然是為了扎破腸子,讓裡面多餘的氣體都出來,防止腸子破了,煮成一鍋血塊兒湯......
宋桂蘭到底是有經驗,半個小時之後,第一鍋的血腸就出鍋了。
熱騰騰的,完整的一根根血腸,品相完美!
趁著這個熱度,宋桂蘭趕緊給切了一根。
血腸不能切的太薄了,一片怎麼也得一寸厚。
血的質地跟豆腐差不多,火候掌握的好的血腸,裡面的血雖然也是熟透了的,但是卻跟豆腐一樣的嫩,要是太薄了,那就不好下筷子了。
所以,要厚厚的切,這樣才容易夾著吃。
放了肥肉丁的血腸就是不一樣,在案板上切的時候,裡面就流出來化成液體的油脂。
聞著也是香氣撲鼻,肯定是好吃的不得了。
宋桂蘭丟了一塊兒放在嘴巴里。
好傢夥,又鮮美又香,鹹淡味兒也是正正好,蔥姜香菜末兒去除了豬血的雜味兒,油脂讓原本寡淡的豬血更加的厚重。
好吃,好吃的不了的!
這就是小時候,她在自己外公家的飯館裡吃的那種血腸的味道!
宋桂蘭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她竟然還有機會找到兒時的味道。
切好了的血腸,宋桂蘭給裝了兩大盤子,一盤送給屋裡的娃娃們去吃,另外一盤給幹活的大人們墊墊肚子。
殺年豬這一天,要幹的事兒太多了,還要準備晚上一家團圓的殺豬宴,所以中午這一頓飯也是實在沒時間正經吃。
不過,也不會餓肚子的。
能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煮熟了豬內臟,剛出鍋的血腸,下午要晾豬油,還有油渣可以吃呢!
這對於孩子們來說,都是最喜歡的美食呢!
宋桂蘭端著血腸進了屋,發現孩子們在炕上都穿的很少。
一個個的,都把外面的棉襖全都脫了,只剩下裡面的秋衣。
「開始嘚瑟了?要是嘚瑟感冒了,吃不了好東西,遭罪的是你們自己!」
小孫子們連忙解釋:「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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