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賤人!你就這般不要臉的!

  羅婉兒和錢先生講完後,就感覺到一雙目光正死死地盯著自己,她朝周遭看了看,沒看到什麼人,適才起身和錢先生道別。Google搜索

  巷子後頭,李余不解的看著自家公子,他原以為公子會上去跟羅娘子說話的,誰曾想?

  「跟上去。」李季風聲音淡淡,李余無奈,只能趕著馬車,跟在羅娘子的後面,直跟到城門口,李季風親眼看到趙懷安出來接人,他方才叫停。

  城門外,趙懷安輕巧的將羅婉兒抱上了馬車。

  李季風直看著他們消失不見,方才收了目光,盯著自己那毫無知覺的雙腿道:「請大夫到府上來。」

  初二這日,作坊里的婦人們都來給她拜年了,一整日都格外熱鬧。

  芸娘娘家在外縣,早在趙成『死』後就沒有多大往來了,故而,隨後的初幾頭,他們也沒再去別處拜年。

  不過,作坊里的婦人們輪著請他們去家吃飯,也吃了好些時日,初十這天,羅婉兒正式讓大伙兒復工了。

  她本還擔心他們會影響趙懷安溫書,結果,人人都忙著趕工賺錢,竟也沒幾個嘮嗑的,羅婉兒總算放下心來。

  十四這天,她和趙懷安專程去縣裡給許夫子家孫子買了一個長命鎖,隔日,便早早去鎮上赴宴了。

  許夫子學生眾多,他們過去時,學堂里已經站了不少人了,宴就擺在梧桐樹下,羅婉兒送了長命鎖,本打算和趙懷安找個地兒坐下,不想,許夫子竟將她拉到了後院,要帶她去看孩子。

  趙懷安總不好跟著去,就留在席間等她。

  吳月牙費力說通了他爹,好不容易出了屋子,就看到了趙懷安,她本想直接上去跟他說話,可周遭人太多,她只得找到了趙文林。

  自從吳夫子有意要將吳月牙許給楊秀開始,趙文林心傷又難過,再也不曾見到吳月牙,如今一看到她,他整個人似又活過來了一般。

  他有好些話要跟她說,然後,不待他開口,就聽吳月牙指著遠處偏僻的角落道:「文林哥,你幫我把懷安哥叫到那邊,可好?」

  趙文林素來不會拒絕她,他幾乎是想也不想就應下了。

  吳月牙並沒有等太久,趙文林就將人給她叫過去了,時隔多日,再次見到心愛之人,吳月牙心中並不平靜。

  她長呼出一口氣,徑直就朝趙懷安撲去:「懷安哥!」

  她的聲音極為纏綿,無不訴說著她的相思之情,此刻,吳月牙只想抱住趙懷安。

  然而,趙懷安閃躲的快,吳月牙連著他的衣角也並未挨著。

  他這般和她保持距離的樣子,讓她難過。

  「懷安哥,當初的事兒,我並不知情,只怪我爹爹,我,我對你的用心,從未變過,你如何就不肯信我,你到底要讓我如何跟你證明。」

  她看著他,心裡忽就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可以用一切證明她對他的心意,包括她這清白的身子!

  她害怕失去他,打小她就將他看成了未來的夫君,她只能嫁給他!

  別說那不堪入目的楊秀了,這世上所有的男人,就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的懷安哥!

  「懷安哥,我,我是愛你的,我可以把一切給你,包括我自己,我。」

  她急於跟他證明自己的心意,手也不自覺的向他伸了出去,她想拽著他的手貼向她的心口,她想忘卻一切羞恥,給他一顆真心。

  可她的手還沒靠近他,他就不動聲色的和她拉開了距離。

  趙懷安見趙文林早不見了蹤影,心中恍然,不由凝眉要走,卻聽吳月牙急急道:「懷安哥,你要了我吧,我,我心裡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你,過去的誤會就讓他過去吧。」

  趙懷安皺眉:「你是要讓我將整個學堂的人都叫出來看看你這個模樣嗎?」

  「懷安哥,你還不肯原諒我嗎,我什麼都知道了!羅婉兒的狐狸尾巴已經漏出來了,她那般水性,你還要她幹什麼,你趕緊休了她,趕緊休了她!」

  吳月牙心疼的看了趙懷安一眼,只當沒看到他眼裡的冷意,又柔聲道:「懷安哥,羅婉兒的事兒我都知道了,她那般不要臉,根本就沒資格當你的妻,你休了她,讓我嫁給你,好不好?」

  吳月牙此刻也忘了女子的矜持,她迫切得想看到趙懷安點頭。

  當初她爹私自退了懷安哥和她的親事,這直接導致懷安哥這麼久以來都對她格外冷淡,羅婉兒既是做了這樣的事兒,懷安哥定也是不會再喜歡羅婉兒了。

  越想,吳月牙心中越發爽快。

  「婉兒是世間最好的女子,吳姑娘,你別太過分了,否則,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兒來。」趙懷安冷冷道。

  吳月牙臉上的笑意僵住,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趙懷安,壓根沒有想到,這種時候,趙懷安竟還維護著羅婉兒。

  嘴唇一陣蠕動,她喃喃問他:「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明明!」

  明明羅婉兒比她更加過分······

  「我愛她,自也不容許別人詆毀她一句。」冷眼看了吳月牙一眼,趙懷安徑直離去。

  吳月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她看到趙文林跟她說了些什麼,又看到遠處,趙懷安牽著羅婉兒的手入了席,她只覺心間似被人撕裂了一般,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直到學堂里的人頻頻朝她看來,她才抹著眼淚離去。

  回屋時,楊秀正在屋中,見她回來,他溫聲解釋:「伯父他和許夫子在外頭,我給他帶了一壇好酒過來,順道看看你。」

  「滾!」吳月牙鄙夷的看了楊秀一眼,就要回屋,又返回去,搶走了他手裡的酒罈,徑直回了自己房中。

  楊秀透過門縫看到吳月牙將一大攤子烈酒倒在了口中,他眯了眯眼,冷笑了一聲,徑直就朝吳月牙房中走去。

  「月牙兒?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吳月牙只覺喉間火辣辣的疼,周遭的世界似乎也跟著天旋地轉了起來。

  她愣愣的看著從外頭進來的男人,看了好半天,方才試探著喚了一聲:「懷安哥?」

  「月牙兒,告訴我,你怎麼了?」楊秀緩緩靠近,直走到她身邊,此刻,他看著吳月牙,儼然就像是看著到嘴的一塊肥肉一般。

  眼裡明顯跳躍起了一股子興奮之色。

  「懷安哥?」吳月牙怔怔的盯了楊秀一瞬,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一把就把楊秀拽到了自己身上,「懷安哥,你要了我吧,你要了我!」

  楊秀臉上興奮的笑意凝了凝,他冷冷的呵了一句:「賤人!你就這般不要臉的!」

  不用想,也知道這女人定是在趙懷安那處受了刺激的!

  「懷安哥,我要你!」床上的吳月牙醉眼迷離,壓根兒看不清楚眼前是何情形了,她伸手就去勾男人的腰帶。

  楊秀本就素了好些時日,整日和吳家父女虛與委蛇,就是想將這一塊肥肉吃到嘴裡。

  如今,肥肉好不容易都到了嘴邊,他哪兒有不吃的道理?

  「賤人,我如你所願!」他冷笑了一聲,動作粗暴的扯開了吳月牙的腰帶,將她里里外外的衣物都脫了個精光。

  眼看著那赤條條的身子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滑嫩,他眼中閃過一絲貪意,幾乎是抵開她的膝窩,就毫不猶豫的動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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