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羨:「……」總裁是怎麼做到在家裡這麼有權威性和信任度的?
「可是阿姨……」
溫顏:「對了羨羨,馬上就要年底了,你有沒有什麼紅毯活動啊?阿姨給你組織應援啊!」
葉羨:「…………」
溫顏掛斷電話後,仔細回想了一下葉羨剛才的語氣,嘴角笑意不止,卻又無比遺憾。
羨羨剛才著急地好像一個擔心丈夫受傷,來向婆婆告狀的兒媳婦啊,真可愛!
可惜啊,是個男孩子,要是女孩子,她不相信庭深會不動心!
不一會兒,葉羨握著手機,怏怏不樂地走了過來。
薄庭深看著她,英俊眼角揶揄弧度擴張,蕩漾著涔涔笑意,「怎麼樣,有沒有告狀成功?」
「你都算算計好了!」
「我可沒有事先通風報信。」
薄庭深拉過她的手,被她一把打掉了,「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上官雲禮朝她豎起大拇指,「棒!葉羨,拜你所賜,我有生之年終於能看到他被人打了!」
他說的被人打是指她,可葉羨偏偏理解為待會被人打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登時更生氣了。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阻止!
正午,陸家公館。
一家四口正在進餐,傭人忽然匆匆忙忙地從書房裡走了出來,俯身在老爺子耳際喃喃。
陸老爺子聞言,手裡筷子不覺頓住了,陸岑敏感地察覺到,也停了下來,「爺爺,怎麼了?」
「岑兒。」陸老爺子看著他,溝壑縱橫的面上抹過一絲凝重,「看來你小瞧了薄庭深,他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軟弱,葉家的立場也足夠堅定。」
陸岑眼底驚訝,「難道……葉家應戰了?」
「嗯。」
「是誰要上擂台?」
「薄庭深。」
真的是他?
就憑他?仗著自己會點功夫,以為能打的過華爾街百戰百勝的五師兄嗎?
那好,這次他就讓他有來無回!
陸老爺子看到他眉眼間的狠意,神色不由更複雜了。
先前之所以答應他拒絕AKAM的合同,堅持與葉家的婚約,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垂垂老矣,說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了,陸氏企業遲早都要落在岑兒的身上,這次若不滿足他,加深了他對薄庭深的仇恨和對葉羨的執念,日後掌權,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那時候付出的代價,恐怕更大。
而且葉家不會武,應該不會應戰,沒想到,他們居然答應地這麼幹脆利落。
薄庭深可是叱吒商場的頂級巨鱷,凡事沒有把握他是絕對不會做的,怎麼會輕易應戰呢?總不會是有膽量和實力和他們古武派最強傳人一較高下吧,一屆商人怎麼可能,那就是有別的計謀?
事到如今……
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陸岑看向管家,「吳叔,五師兄到了嗎?」
「聽說一直都在帝都,接到老爺子電話,表示隨時都可以為門派效力!」
「好,讓他過來吧。」
「到了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拘束!」
葉家飯桌上,夏禾婉熱絡地招待著,上官雲禮看著碗裡菜被薄庭深堆成小山卻一口沒吃,轉臉朝著他,明顯在鬧彆扭的葉羨,低咳了咳,「雖然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別一直盯著我看啊,萬一庭深吃醋了,對我的身心健康就不太利了。」
葉羨瞪了他一眼,滿腦子都是生死擂台的應對之策。
「要不我去吧!」
她忽然站起來,目放光華地看著一桌子人。
雖然沒辦法和大家解釋她會柔道,但上次在酒店她連市冠鄒剛的招數都能接,那說不定在擂台上也能和古武傳人過幾招。
「你說什麼?」
「爸媽,我之前為了拍打戲和武術老師學了幾套功夫,他們說我天賦異稟,打的很不錯,如果我上,一來可以代表拒婚的決心,二來對方總不會對我一個女人下狠手吧?怎麼看都很合適!」
「哈哈哈哈……」
她說完,正期待地等待著眾人的認可,沒想到,一桌人全笑翻了。
上官雲禮:「那武術老師是不是還說你骨骼驚奇,英俊非凡,要送你一本9、9米包郵到家的絕世秘籍?」
葉紹文:「小葉子,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去單挑古武后人呢?」
葉珺誠:「羨羨,別擔心,我們絕對不會讓庭深出事的。」
夏禾婉:「這孩子,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傻……」
葉卓軒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羨羨武力值不行,但精神還是可嘉的,古有替父從軍,今有……」
祝珊珊說到一半,被葉紹文的臉色嚇得咽回了後半句。
替夫打擂台!
「不是,你們別笑啊,我是認真的……」
葉羨看著他們一個個當做玩笑的樣子,不服氣的目光最後落在了薄庭深身上。
滿桌子的人,只有他沒笑,狹長邃眸里蘊著一淵濃稠火漿,炙熱黏連在她身上,仿佛只要迸濺進一滴火星,就立馬能焚燒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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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羨:「總裁,你是相信我的吧!」
男人轉過去了臉。
葉羨:「……」
飯後,眾人聚在一起商議了一會兒,打算前往陸家。
葉羨坐在沙發上,賭氣地不參與,聽到葉紹文走之前喊她,立即扭過了頭,「我不去!」
薄庭深站在門口看了她一會兒,葉羨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但再轉臉時,見他也不見了。
誒?!
他就這樣走了?一句話都不和她說就走了!
葉羨感覺自己肺都快氣炸了,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一輛輛朝陸家出發的汽車,心急如焚,忽然拔腿跑了出去,「等等!等等,我說著玩的……我去,我也去!」
她跑到門口,只剩下了一輛汽車,剛想打開門鑽進去,門就被打開了。
她整個人被橫抱起來,進了車。
「總裁?」
葉羨下意識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你沒走啊?」
「等你。」
「你怎麼知道我會出來?」
薄庭深抵著她的額頭輕笑,「因為你捨不得我。」
「知道我捨不得,你還要上擂台。」葉羨捶著他的胸膛,一剪水瞳里泛著柔亮的光芒,快要哭了似的,「你不要上好不好?我們想其他的辦法,我怕你受傷。」
「羨羨。」薄庭深捧著她精緻無暇的臉蛋,額頭輕輕摩挲著,熾熱如焰的眸光幾乎要將她燙化,「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別說讓我受傷,讓我死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