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髒的商戰#
#戚氏集團超神商戰#
#你以為的商戰#
#發財樹被開水澆死事件後續#
戚氏集團自成立以來,雖然做出過許多亮眼的成績,但還從未像今天這樣,鋪天蓋地地轟動全網,成為熱議對象。
尤其是『澆死發財樹』的操作,更是徹底燃爆網絡。
據說。
對家公司的CEO本來就因為項目丟失的事,而氣到幾乎暈厥,還沒等他一口氣喘上來,竟然又聽到了發財樹一夕之間全部死掉的噩耗。
他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了。
一個沒扛住,直接暈了過去。
公司上下亂作一團,CEO被氣進醫院的消息隨之不脛而走。
全網網友玩梗玩到瘋:
【好,好歹毒的商戰!】
【我真的要被笑死了,到底是哪個天才發明了這種商戰手法?】
【以前從來沒關注過戚氏集團,從今以後,我就是戚氏集團的忠實鐵粉。】
【鐵粉+1】
【剛剛查完戚氏集團的人員信息出來,這裡頭....不會有我戚姐什麼事吧?】
【樓上姐妹!!!同戚姐粉,這種明顯不正常的腦迴路,真的很像咱戚姐。】
【對家公司:王炸;戚氏集團:撕爛你的牌。】
【兄弟姐妹們,快去沖!!還有大瓜。】
就在對家公司CEO被抬進醫院沒多久。
他家的app突然被舉報,以涉嫌故意散布有顏色內容而遭到下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對家公司眼前一黑又一黑。
副總第一時間抽調大量員工協助自查,忙到暈頭轉向腳不著地。
他們到底惹上了什麼牛鬼蛇神?
怎麼能整出這麼多,讓人又好氣又無語的神經病操作?
抱怨歸抱怨,事情總得處理。
對家公司反應過來後,也迅速做出回應,公開指責戚氏集團的種種惡劣行徑,玩轉輿論,企圖在這件事上扳回一局。
可他們實在小瞧了戚然,以及戚然身後的專業團隊。
對家公司指責性的言論剛一發出。
他們迅速做出回應:
#講個笑話,有人捅了我一刀,還生氣我往他臉上吐唾沫#
一個是派出間諜,竊取核心機密,在法律條款上瘋狂蹦迪;一個是斷網線,把花澆死這種低幼到連法律條款的邊都摸不著的小打小鬧。
孰重孰輕。
一目了然。
戚氏集團幾乎壓倒式占據了輿論戰的制高點。
網友更是一面倒地力挺:
【這公司也太不要臉了,還有出來跳腳?】
【咋?合著就應該全世界都為你們讓路唄,沒讓你們奸計得逞就破防了?你這麼牛不如把聯合國最高掌權人趕下來,自己坐上去得了,他不讓你就指責他行為有問題。】
【不是我說,這家公司,這家公司的高層,這家公司的產品,沒一個好東西。】
【抵制,堅決抵制。】
【@紀氏集團官博;告死他.丫的!】
【他都拿刀砍人了,還不准戚氏集團往他臉上吐口水,真就只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一波我站戚氏集團】
【附議!】
估摸著戚千亦應該忙得差不多了,戚然給戚千亦打了通電話過去。
電話剛一接通。
戚千亦立即追問道:「澆死發財樹和舉報他家app涉及顏色也是你乾的?」
戚然微微揚眉,小眼神里全是得意:「嗯哼?」
戚千亦噗嗤一聲笑開。
好半晌,才很艱難地停下來:「戚然!我真想打開你的小腦瓜,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你也太好笑了,這怎麼想得出來?」
「你那邊怎麼樣?」
「後續該處理的瑣事都安頓好了,你放心。」
「夥同張經理泄密的人有抓到嗎?」
「沒有,整個戚氏集團都翻了個底朝天,凡是涉及到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雖然離譜到完全不符合邏輯,但是這件事,確實是張經理個人所為。」
聞言。
戚然眼裡划過一抹若有所思。
小說里。
【這段的側重點完全在戚千亦身陷囹圄,紀永言英雄救美。
事情結束後。
所有人都在讚嘆紀永言,羨慕戚千亦。
感慨他們是天作之合。
至於事件導火索『張經理』壓根沒有被提及,更無從查探。
或許。
小說作者壓根沒想過,要把這件事圓得嚴絲合縫。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同夥。
既然不存在,戚千亦就絕無可能查出問題。】
見戚然久久沒有答話,戚千亦詢問道:「戚然?你在聽嗎?」
「在。」
戚然回過神來:「既然查不出,那就隨他去吧!」
「嗯。」頓了片刻,戚千亦又道:「這次的事,你幫了我大忙,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戚然,謝謝你。」
戚然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硬謝啊?不答應我個條件予以報答嗎?」
「當然答應。」
戚千亦笑了:「說,你有什麼想要的!」
「暫時用不上!先存在你這兒,以後再來找你討回,到時候你可不能推辭。」
「不會的。」
本還想再聊一會兒,但戚千亦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她只得道:「我這兒還有事得先忙,回家再聊。」
「好。」
電話掛斷。
戚千亦抬頭:「進。」
推門而入的是助理,她道:「戚總,紀總來了,要見您。」
提起紀永言,戚千亦嘴角的笑淡了幾分:「讓他進來。」
「好的。」
很快。
穿著西裝,風塵僕僕的紀永言大步出現在戚千亦的辦公室里。
他在戚千亦面前站定,注視著她,臉上看不出丁點情緒。
「你怎麼了?」
戚千亦一眼就看到了紀永言衣服上的褶皺,她起身走向紀永言。
紀永言注重外形,大多數時候,他的西裝都會被熨燙得十分服帖,今兒....
「戚千亦!」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紀永言牙關里擠出來的。
戚千亦抬手向他的動作一滯,抬眸望向紀永言:「嗯?」
「你很高興嗎?」
戚千亦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頭。
戚千亦收回了手:「這些天,我為這個項目東奔西走,煩心憂慮的模樣你也見過;心頭大患終於解除,我當然高興。」
「那我呢?」
紀永言自然垂落的手慢慢握拳,眼裡氤氳出憤怒的色彩。
「你?」
戚千亦看他。
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怎麼了?」
紀永言像是被氣笑了,他點頭:「好!很好!我在你心裡,是真的沒有一丁點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