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經過激烈的爭鬥,如同尉遲末和崔雲銳一樣,同時抓住了對方的名牌。
不同的是,這次誰也沒有手滑。
「林澤晁,楊亮,OUT!恭喜臥底成功獲得勝利!」
孫旭昌情不自禁為兩個人鼓掌,此時淘汰的所有人也一一返回現場,有人一臉茫然,有人滿臉惱怒,還有人一臉欣慰。
其中邱雨的眼神最為明顯。
「所以尉遲弟弟,你才是真正的臥底是嗎?」
尉遲末乖巧點頭。
「那麼這些線索是什麼意思?」
導演組一一解惑:「2+1是尉遲末的複姓加名字,四個點是他的痣和耳釘。四個眾字表示只有一名臥底,新生代則表示臥底人在新生代裡面。」
眾人恍然大悟。
「好了,請尉遲末,蔣晨星和林澤晁上前領取你們本期的獎品。」
是純金的小算盤。
林澤晁十分大方的把獎品送給了王初皓,如果沒有他最後的混淆視聽,哪怕他能贏得了楊亮,也絕對沒有多餘的精力應對孫旭昌。
「你小子,對朋友夠仗義的,你才是真正的臥底吧。」林澤晁雖然是這麼說著,但表情一臉欣慰,「你這種品格很珍貴啊。」
吃過午飯,坐上返程的大巴車,尉遲末悄悄將自己的獎品放到周留戲手裡。
周留戲看著手裡的算盤,既沒拒絕也沒接受,反而是看著尉遲末的眼睛問道:「我不記得我做出什麼突出貢獻。」
尉遲末搖搖頭:「你今天早上肯告訴我朱以傑的事情,這就已經很關鍵了。」
不然他面對朱以傑的時候可能還會猶豫不決。
看周留戲遲遲未動,尉遲末將他伸開的五指合上:「我給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拿著吧,記得不准告訴他們兩個,不然蔣晨星肯定又要鬧我。」
周留戲點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崔雲銳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看著越來越近的錄製現場發問:「安導師,您不是說我們要出來參加三天的綜藝嗎,這才兩天,是出什麼變故了嗎?」
尉遲末豎起耳朵,卻只聽安子旋疑惑的聲音:「導演組最開始和我說的確實是三天,可能有人多了什麼臨時通告趕時間。正好,回去你們還有一天的時間放鬆。」
安子旋看向朱以傑:「尤其是朱以傑學員,最後一天的時間可要緊緊把握住,這決定了你能否參加主題曲C位的爭奪。」
尉遲末感覺有什麼想法從他腦子裡一閃而過,只可惜太過迅速,他什麼也沒抓到。
尉遲末忽然將頭整個靠在窗戶上,嚇得周留戲急忙湊近:「怎麼了?」
「沒什麼,應該是我看錯了吧。」尉遲末神色如常地坐回座位上。
他不確定有沒有看錯。
剛剛大巴車開進宿舍時,他好像在門口看見了一個人影,只有短短一瞬間。
可能是某個學員吧。
蔣晨星第一個撲進宿舍,在床上來回翻滾,大喊著:「哦我的床,我想死你了!」
王初皓嫌棄地把他提起來丟進洗漱間,自己一屁股坐在他的位置上,舒服的長呼一口氣。
周留戲倒是沒什麼表示,默默走回床邊拿出一本書靜靜地看。
只有尉遲末,從踏進宿舍開始,毛骨悚然的感覺陰魂不散。
就好像毒蛇的視線一般,陰冷粘稠。
粗略環視了一周,宿舍還是原本的樣子,周留戲和王初皓也沒有一點被注視的不適感。
大概是他多心了吧。原世界的遭遇讓他太過敏感,可能在這裡出現了錯誤也說不定。
「所以,為什麼不選我呢?」
王初皓的死亡提問終於還是來了。
周留戲把視線從書上移開,很顯然對這個問題也十分感興趣。
「本來兩個名額是想選你和蔣晨星的,但是當時局勢所迫,晁哥會是一大助力,所以……」
「行吧,算蔣晨星走運。」王初皓煩躁地撓撓頭,暗自懊惱為什麼他不是第一個遇到尉遲末的人。
「王初皓我跟你講,你這是嫉妒!」
蔣晨星的聲音隔著洗浴間的門傳來:「王初皓我跟你講,你這就是嫉妒!」
眼看蔣晨星和王初皓即將開啟嘴炮模式,尉遲末一個頭兩個大,插入兩個人中間充當和事佬的身份:「好了好了,這也不早了,感覺洗漱完早點休息吧。」
尉遲末也不知道為什麼,鬼斧神差又加了一句,「出來的時候記得穿好衣服,別裹著個浴袍就出來了。」
注意到周留戲和王初皓奇怪的眼神,尉遲末意識到這話可能有些歧義,找補道,「天越來越冷了,多做點準備工作總沒錯。」
尉遲末爬上床,有意無意看著兩床中間的床頭櫃和牆邊的衣櫃。
那種被人偷窺的感覺還存在,絕對不是他的錯覺,如果周留戲和王初皓都沒意識到不對勁,那大概就是沖他來的。
衣櫃側對著他,床頭櫃又在下面,天花板也不可能安裝攝像頭……
尉遲末眼神看到某個地方後一凜,坐起身緊緊盯著。
他的衣柜上多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小洞。
「怎麼了尉遲末?」周留戲率先注意到尉遲末的異樣,抬起頭也看向衣櫃。
尉遲末用手指來回撫摸著那個小黑點,篤定地開口:「你打開衣櫃看看,這個位置有沒有攝像頭。」
「什麼,攝像頭?!」
聽到攝像頭,王初皓也站起身,打開衣櫃四處翻找,須臾,臉色凝重地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周留戲合上書,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看起來,我們有必要將整個宿舍檢查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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