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目標。」閆禹寬淡淡道。
蘇海棠問,「你不覺得我的這個目標有點太大嗎?我之前可沒怎麼學習過。」
「我對你有信心,你身邊不是還有我嗎?我是個很好的老師。」
瞧著閆禹寬一板一眼的樣子,蘇海棠揚起嘴角。
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自信。
通過她對閆禹寬的了解,閆禹寬確實有自信的資本。
閆禹寬在教書育人方面很有一套。
「好,那我以後是不是得喊你老師,不能喊你老公?」
蘇海棠故意開玩笑逗樂他。
閆禹寬挪開眼,嘴角揚起,過了一會兒,轉頭認真看著她。
「你得喊我老公。讓老公教你。」
「你.......」
閆禹寬再一次刷新了她對他的看法,閆禹寬一點都不保守。
他是個高情商的男人。
「裝滿了,我們回去吧。」閆禹寬一個人拉起繩子,將大大的竹筐背在身後。
她瞧著閆禹寬白皙的手,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
閆禹寬那雙手一看就不是做粗活的,似乎比她的手還要細膩。
「你背的起嗎?你平時都沒做過體力活,我們兩個一起抬回去吧。」蘇海棠看著如同小山一樣背在閆禹寬後背上的竹筐。
「我雖說沒做過體力活,但我是個男人,我的力氣很大,這些沒有重量的干木頭,難不倒我。」
說完,閆禹寬背著竹筐朝山下走去。
蘇海棠幫忙拿起砍柴的刀,輕鬆的跟在閆禹寬身後。
夫妻倆一前一後,走在鄉間田野上,惹來不少人羨慕的眼神。
男才女貌,非常的登對。
閆禹寬把木柴背回去之後,一刻沒停歇,積極將木柴整齊的碼在牆角,等到需要取用的時候,可以很方便的轉身就能拿到。
「忙完了,休息一下吧。」蘇海棠搬來椅子坐在旁邊。
有閆禹寬給她幫忙,她幾乎沒吃過虧,很輕鬆的跟在閆禹寬身後。
「我不累。」說著,閆禹寬來到屋外的院子,將院子掃的乾乾淨淨。
蘇海棠坐在屋檐下看他忙碌,她和監工只差一個躺椅。
閆禹寬好似一個不知道累和疲憊的機器,他忙裡忙外,不會停歇。
掃完外面,閆禹寬拿起掃把清掃家裡。
蘇海棠咋舌,這就是傳說種的勞碌命嗎?
怎麼都不知道疲憊。
「來,喝杯水。」閆禹寬端來一杯水放在蘇海棠的手邊。
蘇海棠側目瞧見他真誠的眼神,她差點閆禹寬特意給她倒來一杯水,是故意來嘲諷她的。
可他的眼神實在太真誠,不像是有假。
「你對我是不是太好了點?」蘇海棠渾身不自在的緊盯著閆禹寬。
「你一個人在村子裡帶兩個孩子,辛苦你了。我給你做這些事情,是應該的。」
蘇海棠愣了愣,對閆禹寬的覺悟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知識分子,見解和覺悟都是頂級的。
他懂得換位思考的道理,願意站在蘇海棠的角度考慮問題。
這一點要勝過多數男人。
村里這些男人,大多數人將自己的妻子當成丫鬟使喚,理直氣壯的對妻子惡言相向。
高建軍就是很好的反面教材。
想到高建軍,蘇海棠便不由想到李綰凝。
完全無法理解李綰凝的做法。
她寧願天天挨打,也要繼續和高建軍在一起,是愛嗎?
還是她天生有受虐傾向,越被打越開心。
「你鎮上的店子還開嗎?怎麼不見你去鎮上?」閆禹寬手捧著茶杯,坐在蘇海棠的身邊。
「這不是看著家裡的事情沒有做完才沒有去嘛。」蘇海棠說道。
其實她也很惦記鎮上店子裡面的那些衣服。
之前店子裡面有小老鼠,不知道那些衣服有沒有被老鼠咬壞掉。
衣服要是被咬壞了,是要虧錢的。
蘇海棠決定明天一早就去鎮上看一看。
「你儘管去鎮上賣衣服,家裡面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閆禹寬貼心的對蘇海棠說道。
「好,有勞了。」蘇海棠先一步向閆禹寬道謝。
第二天一早,蘇海棠吃飯過早飯,直接前往鎮上店子看護店子。
秋菊守在自己店子門口,看到蘇海棠在全球現身,她蹭的一下子站起來,看著蘇海棠過來的方向。
「海棠,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給你盼回來了」秋菊迎接上前,拉著蘇海棠的手無比親熱。
「秋菊姐,可是發生了什麼大大事?」蘇海棠問。
「哪有什麼大事,那些來我店子裡面買衣服的人,時常問起你,想知道你拿南方製衣廠的衣服還要不要賣?」
秋菊坦誠的說道,蘇海棠那邊的生意,好,她跟著也能有點好生意。
「秋菊姐,我先把門打開,店子開起來以後我們再來聊。」
秋菊笑著揮手讓蘇海棠趕緊去開門。
蘇海棠拿出鑰匙,打開店子的門,一陣霉味撲鼻而來。
她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
心裡突然有個很不好的預感,她的衣服不會是長霉了吧?
蘇海棠趕緊查看放在地上的那些衣服。
地上的衣服都套了一層塑膠袋,如果這都能長霉,只能說是天意。
她仔細挨個的查看,發現裡面都沒有霉點。
屋裡的霉味非常大,肯定有東西長霉了。
經過一番仔細查找,蘇海棠發現床上墊著的最底下的棉被長霉了。
她拿出棉被,抱到外面晾曬。
她驚訝的抬頭,發現馬路對面的鋪子竟然開門了。
看來李綰凝和她一樣,也來到了鎮上賣衣服。
蘇海棠看了幾眼後,轉身回到了屋內繼續打掃衛生。
將近一個月時間沒開門,屋內的東西積了厚厚一層灰塵,每一處都需要仔細打掃。
她拿來臉盆和抹布,從別處端來水,打濕抹布後,認認真真的清除灰塵。
忙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的小店子終於打掃乾淨。
亮敞,乾淨!蘇海棠環視四周,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堆疊在地上的衣服,被搬到外面擺攤售賣。
她想要儘快賣完,給出的售賣價格都不高。
秋菊走過來瞧了瞧,「你這價格是不是太低了?」
她店子裡的普通衣服都這個價格,蘇海棠的衣服都是南方製衣廠的衣服,理應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