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等男人去公司上班,遲殊顏再壓制不住立即迫不及待先聯繫顧北崢。
對於遲殊顏突然聯繫,顧北崢絲毫不意外,而且他有預感對方找上他十之八九就是為了那位祁少。
兩人電話里在御餐廳包廂約。
遲殊顏早早到達,因為心情不大好,她都沒去廚房跟李御廚寒暄,連同李瑜兩小傢伙打招呼也有些敷衍,摸摸兩小子的腦袋,說了幾句,便上包廂等人。
顧北崢到的很準時,菜上的差不多,顧北崢堪堪過來,比起遲殊顏的心不在焉,顧北崢心情挺不錯的。
這不剛坐在椅子上,就念叨她能不能在淘寶多上傳靈茶和丹藥,最好是有些靈氣的丹藥。
遲殊顏心說自個兒最近忙著其他事,淘寶上連符籙都沒空傳,更別說上傳其他靈茶和丹藥。
尤其是靈茶她已經同景家以及范家合作,以後淘寶上的量只會少不會多。
遲殊顏心裡沉思著,顧北崢先大方開門見山:「遲道友,今天是颳了什麼風你竟然主動請我吃午飯?」話微頓,桌上各種才琳琅滿目看花他的眼睛,不僅菜色極多,聞起來很香,他之前也在御餐廳吃過幾次,可總覺得之前的菜香味沒有這次的足,顧北崢吞吞口水,越看桌上的菜越覺得嘴饞,他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先嘗了幾口,這味道好吃的簡直能吞了他的舌頭。
顧北崢登時狼吞虎咽狂吃,還是等吃了小半飽,他動作才慢了點下來,登時立即道:「遲道友,怎麼不說話?你今天找我是……什麼事?」
遲殊顏也不吊顧北崢胃口,也直接開門見山道:「之前聽說顧天師突然讓封哥離我男人遠些?顧天師對我男人有什麼意見還是有什麼見解?」
顧北崢來應約這頓飯之前就有準備,這會兒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正色道:「遲道友,若是你現在剛同那位祁少領證,感情不深,乘早先分了。否則之後對你沒多少好處!」
他說這些話也算是掏心,之前他就想勸兩分了,不過當初聽到遲道友告知兩人已經領證,他才把所有話噎回肚子裡,這次有機會說,他也想好好勸勸遲道友。
對這位遲道友,顧北崢印象還是極好的,不希望她因那位祁少出事。
而且說起來,對那位祁少的面相,他也研究了好一陣,那位命格天生極好,第一次見,那位周身帶紫氣,這樣的命格和運勢,在亂世或者古代絕對是帝王霸主的命,可擱在現代,祁家壓制不住那位的命格,那位十之八九是早亡的命。
如今那位也不知怎麼了,體內突然多了一股莫名龐大的煞氣,周身的紫氣也被吞噬的差不多,可見祁家這位體內的煞氣不知有多龐大,而現在那位好好的,應該是受寶貝壓制那股煞氣,祁家那位這才沒事。
可短暫的沒事並不代表以後沒事,顧北崢將猜測一一說出,遲殊顏越聽臉色越沉又難看。
最後,顧北崢沉思片刻,鄭重叮囑道:「若是可以,不僅是遲道友還是祁家這位其他家人,最好通通都離祁家那位祁少遠些,否則一旦祁少體內的煞氣外泄,後果不堪設想!越壓制越洶湧!不僅如此,就是祁少這個人也有極大的威脅。」
顧北崢邊舉例說明,表示煞氣極容易左人的性子,更容易讓人陰晴不定、情緒大變,總而言之,人的欲望、情緒以幾何倍數改變,其本人是個大威脅,
話微頓,顧北崢再次補充:「不管普通人還是修煉者沾上煞氣百害而無一利!」
聽著顧北崢的話,遲殊顏不可避免想到昨晚男人的異常,以前男人吃醋,她也從沒有見過人失控,可昨晚她只是跟景恆然吃了一頓晚飯,按道理來說,這是一件極小的事,卻讓他突然失控,遲殊顏越想臉色越難看,左眼皮直跳,心裡也越來越沉,臉上一個客氣的笑都擠不出。
不過現在讓她離開祁臻柏,她想都沒想過這個可能,也不大可能。
遲殊顏捏了捏頭疼的額頭,立即問道:「有什麼辦法能一勞永逸拔出人體內所有煞氣?」見顧北崢搖頭,遲殊顏失望退而起步道:「那有什麼辦法穩定對方情緒?」
顧北崢聽遲道友接連問兩個問題就是沒想過離開那位也嘆了一口氣,不過當初他瞧兩口子感情是真好,就這麼讓遲道友離開人,恐怕不大可能,顧北崢只好道:「穩定對方情緒最好順著人,尤其是對方在煞氣壓制期間,最好避免對方生氣、失控,這是其一治標不治本的辦法!」
「若是我依舊想拔出他體內的煞氣顧天師真沒其他徹底治標的辦法?」遲殊顏抿著唇堅持問道。
顧北崢見遲道友如此倔,他原本不想提鎮煞丹的事,雖然他有丹方,可要煉製鎮煞丹,裡面幾味靈草都是十分罕見至少上千年份的藥草,十分難得到,在早幾百年之前或許還有幾分可能得到,可現在一般上千年份的藥草在哪個大家族不是稀罕寶貝?哪裡有你的份,所以這丹方說了也是白說。
顧北崢猶豫半響,還是把這鎮煞丹這事給說了出口,話剛落,就見遲道友眼睛大亮,脫口而出問道:「顧天師能否告訴我這鎮煞丹的丹方?我必定不會讓你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