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嫂子說到這裡,聽的王導、顏正明、阮盛林等一群人頗為心驚肉跳,包括封苑霖眉頭從聽完苗嫂子說完潘家堂兄的事,眉頭就沒有舒緩過來。
就算他們之前沒經歷過大山村的事,這事怎麼想都不會簡單去,更何況在圈裡見慣過各種手段和陰謀的王導、顏正明、阮盛林、楊昆、宋煙如等一群人。
沒沒苗嫂子繼續說,王導先忍不住開口道:「這家人出事跟潘父以及村里那位『貴人』有關係!」
王導的語氣是肯定而非疑問。
苗嫂子嘆了一口氣繼續寫道:「當時我也不清楚,只覺得潘父堂兄家出事的太過蹊蹺!」
她沒說的是當時她顧著照顧家裡照顧孩子根本沒心思去管潘父家堂兄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倒是在潘父堂兄家孩子和孕婦失蹤的時候,她看自家孩子看的特別緊。
不過她也聽到村里人一些議論,比如說潘父堂兄怎麼不敬真佛主,後來受懲罰了。
說起來,其實佛像這事,在潘家堂兄出事後,其實當初也並沒有人真信,大多以為潘父堂兄家出事是意外,再加上村里人淳樸,在潘家堂兄家出事,潘父表現的十分傷心,村里人也不可能懷疑這事跟潘父有關係。
她一直以為自家家裡離這些事太遠,只要管好自家就成,也懶得理會請佛像不佛像的事,可她萬萬沒想到她想過好自家日子,卻有人早已先盯上她家。
後來她婆婆突然得『絕症』,當初她還真以為她婆婆得了絕症,後來想想其實不然,畢竟在大山村那麼偏僻的小山村里,哪裡有人能輕易診出什麼絕症,更別說大山村的那些醫生都是些赤腳大夫,壓根沒什麼好醫術。
不過是旁人利用她婆婆的一個手段,讓許建民乖乖上鉤的一個辦法。
而她當時出了她婆婆『絕症』這事,壓力太大,又是許家母子親口說的,她哪裡會多想多懷疑,只想賺錢同許建民帶老婆子一起去大醫院看病。
這才上當進入她婆婆同旁人一起設計的圈套。
說起來,她當初一直覺得自個兒沒什麼好讓她婆婆同旁人設計的,直到對方打上她兒子的主意。
她才真正明白人心難測、人心狠毒。
然然是許母的親孫子,可萬萬沒想到許母為了一丁點好處,壓根不在意她兒子的死活。
她一直也清楚她婆婆不僅一邊嫌棄她生的早產兒子,也一邊嫌棄許建民對她的『好』,所以連帶她婆婆十分看不慣她,可她一直以為然然是許家的親孫子,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包括許家母子應該也是。
可她萬萬沒想到人心真能狠毒到此。
許母就因為一點錢把然然給賣了,不顧他的死活,她自然不同意,許建民也自然不同意,畢竟他只有這麼一個親兒子,哪裡捨得賣。
她同許建民不同意,許母卻十分氣憤,對許母來說,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這孫子因為早產身體不好,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長大,還不如直接賣了賺點錢給自家兒子再娶個新老婆,再生個健康的孩子。
所以即使兩人不同意,許母心裡想賣她兒子的想法卻沒有變過。
後來盯上她家的人卻找准許建民的軟肋同許母聯合演了一場戲,那就是許母裝得了絕症。
許建民雖然捨不得兒子,對然然也有點感情,可他是出了名的孝子,自個兒親媽都要死了,他當然顧不得管然然。
原本許建民堅定不移不想賣兒子的心也鬆動了不少。
許建民當年還勸過她,說對方家境好,收養然然肯定對他以後前途有幫助,不僅如此,潘家潘父和潘家其他人也勸過她,說這樣對了孩子更好。
潘家這些人越是這麼說,她越是不敢信,之前潘家堂兄家裡出事的事她沒多想也沒心思多管,但自家出了這事,她忍不住多想。
她到底不是真正的村姑,相反,在苗家,她見過不少邪氣詭異的事,也見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除了蠱蟲,包括有人將眾多嬰兒抓來,斬斷他們的手和四肢,用來煉製一些『寶貝』的事,她也從她父親口中得知過,他們有時候還交流過。
其實從潘父引來的『貴人』要請什麼真佛主進村里,她預感就有些不大好,只是不願意承認,如今人家打上她兒子的主意,她不得不多想,同時也最怕最擔心對方壓根不是想領養她孩子,而是買她兒子有其他『用處。
越是如此想,苗嫂子就越不願意,要知道有些嬰兒被一些旁門左道的邪術煉製成一些東西,魂魄被禁錮永世不能超生,她哪裡捨得她親兒子受這樣的罪和這種苦楚?
她當時還依賴許建民,就希望許建民看在這是他唯一親兒子的份上說服許母歇了這方面的心思。
哪知道許建民是個實實在在的媽寶男和『大孝子』,眼看自家親媽絕症,也再不顧及那麼點父子感情,就是要賣瞭然然。
這邊許建民想要賣瞭然然,那邊那『貴人』和潘家又有其他想法和主意,首先潘父先誘騙許建民說新請來的真佛主特別靈驗,只要潛心信奉,潛心請真佛主入住他家,不僅他媽的絕症能夠轉好,還能有什麼心愿就是實現什麼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