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糖姨,想我了吧?」
「不想!」
「是嗎?可是我想你啊!」
「去去去,這麼多天不見人,連電話都沒一個,這叫想?」
「真想,不信你聽,我的心砰砰砰在跳呢!」
「噗嗤,你滾。
告訴你小壞蛋,你少來這套,姨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這麼好哄的!」
「這樣的嗎?那太可惜了,這次可是特意為糖姨你準備了好幾份禮物的,看來只能送給別人了啊!」
「你敢!!」
「呵呵,那糖姨你想不想我?」
「不……誒,算了算了,想你想你,天天都想你,做夢都想你總可以了吧?
真是的,這麼大人了,還這麼粘人,話說你有功夫去哄誰不好哦,非得跟姨一老太婆較勁!」
「……」
式神的事情搞定,林昊也下山了。
一路下來,他就一路給糖姨打電話,不知不覺,這電話就打了近兩個小時,等結束通話一看,計程車已經開到市區,眼看就要到銀座了。
想想,他還是給上原櫻掛了個電話,這樣,等他在酒店門口下車,那母女倆已經手挽手開開心心在樓下等著了。
「歡迎回來,林大哥你沒事太好了,我跟媽媽擔心了好久了!」
林昊剛下車,一身靚麗學生打扮的上原櫻迎了上來。
松島香子也過來了,居家的少婦裝,外加一幅眼睛,搭配著那張白皙的瓜子臉,看上去很有味道。
沒急著跟林昊打招呼,先幫忙付了車資,她這次回頭,臉色微紅道:「林……林昊,你別聽小櫻瞎說,是她……」
還是不大習慣直呼其名,總感覺這樣過於親昵,不自覺就會臉熱心跳。
而且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很敏銳的感覺到林昊跟上次離開的時候不一樣了。
表面看起來似乎變化不大,可那種濃烈的陽剛氣息,那種讓人發自內心想要親近的自然氣息,熏得她幾乎暈倒。
這個時候她很緊張。
她並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同時,她對哪方面的事欲望一直不怎麼強。
可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她有些控制不住,一股熱流直往下涌。
偏偏這個時候上原櫻還搗亂。
見她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上原櫻哈哈大笑:「人家才沒有瞎說。
林大哥你不知道,這些天富士山出事了聯繫不上你,媽媽可著急了,吃不好睡不香不說,晚上做夢都喊你的名字然後經常嚇醒呢……」
好不得意。
一邊揭短,一邊沖松島香子做鬼臉。
松島香子氣得牙痒痒,只是這個時候也不大敢動,只能紅著臉解釋道:「那有什麼辦法?
我們現在身無分文又無家可歸,連住酒店的錢都是林昊的,要是他出了事,你讓媽媽帶著你怎麼辦?」
似乎很有道理。
聽她這麼一說,不想提起傷心事,上原櫻馬上就不說了。
林昊也沒怎麼理這些,問道:「這些天都發生了些什麼,仔細說說。」
上原櫻就開始說。
時不時的,松島香子也補充幾句。
等差不多交代完,也已經到房間了。
松島香子去拿了衣服過來,紅著臉道:「出去勞累這麼久,先洗個澡吧!」
上原櫻也安靜了許多,滿眼水霧道:「林大哥,沐浴吧,我去幫你放水!」
很傳統的日本女人,那種溫柔,那種關懷,幾乎是無微不至的。
林昊搖了搖頭,道:「不用太麻煩,我自己隨便洗洗就行。」
說著就伸手去拿衣服。
松島香子卻躲了一下,低著頭道:「還是我跟小櫻服侍吧,這是我們身為女人應該做的。」
聲音很低,臉也紅得發燙。
說完又抬起頭來,鼓足勇氣道:「林昊,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可是在我跟小櫻心裡,自從你花錢為我們贖身,我們就是你的人了。
你可以覺得我們愚蠢,你也可以不喜歡我們,甚至於你還可以認為我水性楊花人盡可夫,但是請你不要拒絕。
請不要阻止我們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拜託——」
深鞠躬,遲遲沒有站起身來。
這時浴室里上原櫻也走了出來,柔聲道:「媽媽說的也是我想說的。
林大哥,你不需要想太多,這都是我們自願的。
林大哥你也放心,不論如何,我們不會要求你什麼,我們也不會破壞你的家庭與婚姻……」
什麼都不要求,只求留在身邊為奴為婢,以報君恩。
愚蠢也好,死腦筋也罷,面對這樣的堅持,林昊實在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
況且,他本身也不厭惡這一雙人。
是以最終他還是默許了。
酒店的浴室不算小,設施也還不錯,可是比上次的風俗浴場還是差遠了。
可儘管如此,擠在這片小天地里,感覺卻是更加的舒服自在。
無它,心態大不相同了!
當時是迫於無奈,且有淪落風塵之嫌,而今卻是自己人心甘情願,無拘無束,自然開心放鬆。
這個時候時間還早。
享受著身邊溫柔的服飾,沒什麼事做,林昊索性就把收來火晶鑽拿了出來。
一共十八顆,每一顆都有嬰兒拳頭大小,看上去紅艷剔透,儼然就是世上最瑰麗的紅寶石。
便是這樣十八顆火晶鑽,一拿出來,連浴室都被照紅轟,順便也在身邊兩具白皙美麗的嬌體上鋪了一層緋紗,使得那本就曼妙可人的身體看上去愈發嬌媚動人。
只是現在誰都沒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
驚訝於林昊無中生有的手段,震驚於火晶鑽的美麗,上原櫻呆住了,松島香子也呆住了。
林昊手裡把玩著一顆火晶鑽,心裡卻是在想到底要做些什麼,又弄點什麼功能上去。
就這麼安靜了一會,他問道:「喜歡什麼樣的首飾,我幫你們做!」
反正材料夠多,權當是練手了。
可就是這無心之語,母女倆感動得一塌糊塗,連眼淚都掉下來。
直到林昊一再聲明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他也不缺錢,她們才收聲。
相視一眼,臉一紅,松島香子湊到耳邊道:「我,我想要一根腳鏈。
我覺得我戴上一根紅色腳鏈的樣子會……會很好看……」
脖子都紅了。
這麼羞恥的話對一個男人說出來,她雪白的肌膚上也浮上一層胭紅。
也就在這個時候,上原櫻湊到另一側,羞澀道:「我跟媽媽是一對,我們一起戴,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