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是從哪裡聽來的,竟然敢在皇宮中散布這樣的謠言,是不想活了是吧,今天不撕爛你的嘴,就不是本公主了!給我接著打!」
「啪,啪,啪」,連續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屋子裡顯得格外地清晰,也格外地讓人心驚膽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身後站著的秋葉將茶杯送到顧傾城手邊,「殿下您消消氣,無風不起浪,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散播謠言,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如何懲治這個宮女,而是要阻止謠言的進一步擴展。」
「聽你這麼一說,也有道理,那你現在還不乾淨給我去辦,給我將那些下人的嘴.巴封嚴實了,若是敢是散播出去,本公主據對不會饒過任何一個人的!」
秋葉帶著兩個人出去了。
被掌嘴的宮女如今已經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一張臉高高腫起,恐怕就是親媽在面前,也都認不出來。
「行了,趕緊帶出去,本公主看著礙眼!」揮揮手,不耐煩地讓人將這個宮女帶回去。
「慢著,」門口處,傳來一個高貴的聲音,隨著一截華貴衣角的露出,顧傾城已經迎上去。
「母妃,你怎麼來了?」
德妃讓人將那個小宮女帶到偏殿裡,讓人好好看著,到晚上才能放出去。
「母妃,你這是做什麼?」顧傾城憤憤道,還要給她上藥,一個敢在背後議論她的人,母妃幹嘛要對她這麼好?
「你還好意思說,就說懲罰別人,也不知道考慮一下後果,人的身上有很多看不見的傷口,你非要朝臉上招呼,是不想嫌棄宮裡的閒言碎語不夠,還想多增加一點談資啊!」
德妃屏退了下人,伸出保養得意的手指,狠狠戳在顧傾城額頭上。
「母妃……」顧傾城拉長了聲音,很是委屈。
再怎樣都是自己女兒,是手心裡的肉,德妃見狀心軟,拉著顧傾城坐下來,「剛才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也是,什麼時候才改一改你這毛毛躁躁的毛病呀,這樣下去還得了?」
「可是,可是她們都太過分,竟然敢這麼在背地裡議論我,就是我要將她們一個個的舌.頭拔下來了才好,只是幾個耳光,還是便宜了那個小蹄子!」顧傾城說完還不解氣地狠狠跺腳,對剛才母妃的表現,她也很不高興,「母妃你知道嗎,剛才我從外面回來,路過一個亭子,就聽到那小賤婢竟然跟另外一個宮女坐在石頭上竊竊私語,竟然說的本公主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們從哪裡的來的口信,竟然將那口枯井裡的死屍聯繫到了我的頭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叫我如何不動怒。可是母妃你竟然都不安慰我一下,反而要將那個宮女保護起來,這是什麼道理?」
「你這孩子,怎麼不用自己的腦子想一想,宮裡面人多嘴雜,你對奴才虐待的事情都傳得風言風語了,若是今天又看見一個宮女頂著一張紅腫的臉從你的宮殿裡走出去,豈不是更加坐實了你的不好名聲。」
顧傾城一想,頓時覺得自己理虧了,趕忙跟德妃道歉。
「知道錯了就好,現在不是道歉的時候,那背後的人既然敢算到我們的頭上,那就怪不得我們要差一個水落石出了。」
「對,母妃,我們一定要差一個明白才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這麼詆毀本公主的名聲。」顧傾城將詆毀兩字一直放在嘴邊,說的是那麼理直氣壯。
若是有人在面前,定然會認為她在自己人面前都是這麼理直氣壯,也許還真是被污衊的。
知女莫若母,別人不知道,德妃還能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是誰做的,「處理事情也不做乾淨一點,毀屍滅跡竟然還給留下來了痕跡,還是最近的枯井,這次真是你活該。」
「母妃,這可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秋霜那丫頭,是她自己沒有做好善後工作,管我什麼事情,難道這么小的事情還要我親自去監督不成?」顧傾城不以為然,觸犯了她的人,那就是活該啊,不過是一條賤命,有什麼好關心的,虧的那些人還總是小題大做,真是不知所謂。
母女兩個關著門在房間裡商量著很久,要在呢麼找出背後的人,怎麼應付,最後拿定了主意,德妃才離開顧傾城的房間。
即使德妃和二公主已經開始做出制止謠言的舉動,可惜紙包不住火,更何況還是在有心人的動作之下,那天觀景台上的侍寢大家多事有目共睹的,秋霜雖然說是被石頭磕到誤傷致死的,可是最後廝打她的可是二公主,這般對待自己心腹的人,心裡肯定也沒有什麼仁慈之心。
再加上風言風語的助威,那枯井中的屍首的殘妝也是被人傳得十分傳神,什麼面如鬼怪,什麼死前已經毀容,更有甚者,什麼缺胳膊斷腿全身上都有被鞭打的各種痕跡都出來了。
兩件事情一聯繫起來,有些東西,卻是想要掩飾,越是沒有辦法掩飾。
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就被捅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震怒,當場就將二公主叫到了跟前來。
一位妃嬪在皇帝面前哭哭啼啼地說著,自己的人某一天晚上回去臉被人虐待得不成樣子,然後又扯出那宮女所說的話。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最後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皇帝差點就親自動手了,靴子在地上跺得地板都在哆嗦,大怒道,「好,好啊,現在是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有本事了是吧,不把人當人了是吧,王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你竟然如此草菅人命,還不知悔改。你真是,太讓父皇失望了。」
「枯井的事情朕一定會查清楚的,若是事實果真是你做的孽,就別怪父皇手下不留情了。現在,給朕馬上滾回你自己的地方,一個月內不准出宮門一步,好好地面壁思過,什麼時候反省到了,什麼時候才可以出來!」
「同樣是公主,你說你怎麼就不能跟你三皇妹一樣好好地麼,一點都不像。」
皇帝陛下不由自主的念叨在顧傾城聽來,就如同一包炸藥被引爆了引火線,如果問她平生最恨的人是誰,除了顧傾心就沒有第二個,什麼都拿來比,父皇總是這麼偏袒她。
不管是什麼好東西都要讓她先得,就連現在,都還袒護著她,她好恨,好恨!
剛剛還在跪著的顧傾城似乎一下子就被父皇猜中了痛腳,本來還好好的地跪在地上做懺悔狀,被皇帝陛下這麼以刺激,再也裝不下去了。
騰地一下站起來,「父皇,到現在你還是偏袒著那小賤人,從小打到你的眼睛裡就只有三皇妹一個人,什麼時候看到過我,我也是您的女兒,您卻總是看不到我。就算是現在,說不定這種污衊我的謠言就是您那個寶貝的小公主傳出來污衊我的,可是您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就來定我的罪,父皇,我討厭你,也討厭那個小蹄子!」
「你說什麼,你給朕再說一遍,你罵誰是小賤人小蹄子,你敢再說一般試試看?」
皇帝陛下一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幾步跨到顧傾城面前,就要一腳踢過去,德妃早已經護女心切地撲上去,生生地挨了皇帝一腳。
皇帝陛下還不解氣,還想繼續再踢,就被德妃抱住了腿,「陛下,陛下,您就饒了傾城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一時衝動口不擇言,求您念在臣妾服侍了您多年的份上,饒恕了傾城這次吧。」
德妃死死拖住皇帝陛下的腿,哭得一臉梨花帶雨。
畢竟也是陪著自己多年的德妃,平是在他面前總是溫婉賢淑,伺候了他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帝陛下也心軟了,怒火也被這眼淚消去了一些。
「今日,朕就看在你母妃的面子上,饒過你這沒有姐妹親情的畜生,給朕記著。禁足一個月,剛才你母妃幫你擋了那一下,但是你口出不遜,來人,拉下去,打上十大板再帶回去!」
「父皇,父皇,你不能這麼對我!」
「陛下,陛下,傾城還小啊,您就饒過她吧!」德妃也在哭訴。
皇帝別過了眼睛,狠心將自己的褲腳拽回來,「還小,她千前年就到了出嫁的年齡,還早,心兒比她小,怎麼就比她董事這麼多呢?」
「朕意已決,在求情者,與之同罪!」
德妃眼睜睜地看著顧傾城哭爹喊娘地被拉出去,回頭看著皇帝那高大的背影,癱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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