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他是禁裕系?我可以出家了!

  「你和智謙高興就好。」端木連看都不想看那些在台上扭動身子的脫-衣-舞-娘。

  「你們倆這副德_行,我和智謙也玩不開啊!」梁君庭非常鬱悶。

  蘇智謙勸道:「今晚端木是老大,他要怎樣就怎樣!」

  「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端木沉靜地說。

  「我們和情聖是玩不到一塊了,夏清塵要是在台上跳段民族舞,他還會是這副衰樣嗎?」梁君庭冷哼一聲。

  「哎,別說是端木,連我都怪想夏夏的。」蘇智謙低聲嘆道,「夏夏已經回美國了,世外桃源啊!」為了夏夏的安全,端木並沒有告訴他的三位兄弟,夏夏還在雲都,因為他並不完全信任蘇智謙和梁君庭。

  「你們的腦子被槍打過了吧?小夏要是在這裡,金婷知道還不得瘋了?」江泓這樣說道。

  「金婷本來就是一條瘋狗!」梁君庭啐了一口。

  這時,端木看見了躊躇著站在門口的夏夏,四目相對,都有點尷尬,夏夏連忙問穿成兔-女-郎的女服務員拿了一杯氣泡酒,對於她來說,這就和純水無異。

  「那人是誰?」等到梁君庭和蘇智謙走開了,江泓才問端木。

  「朋友的朋友吧!」端木輕描淡寫地說。派對現場有二十多個男人,有些是他請的,有些是梁君庭請的,這些男人的共同特點就是——都出自名門,都還沒結婚。

  「總覺得看上去十分眼熟,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我去和他聊聊,說不定能想起來呢!」還沒等端木阻攔,江泓已經端著一杯檸檬水向著夏夏走去。

  夏夏此刻就坐在派對角落的高腳椅上,看著一個蜜色皮膚的女子繞著鋼-管起舞,那個女人不停對夏夏拋著媚-眼,夏夏也還給她一記輕-挑的飛-吻。做男人的感覺確實不同,如果她是個男人,會選擇這种放_肆任性的生活嗎?

  她知道江泓正在向她走來,但她卻坐在那裡沒動地方。

  「嗨!哥們!原來你喜歡這一卦的!」江泓一邊搭訕,一邊在夏夏身邊空著的高腳椅坐下。

  「嗯。」夏夏高傲地點了點頭。

  「我還是喜歡地地道道的國產妞-兒。」江泓笑著說道。

  夏夏沒有接茬,只是微微一笑,能重新聽到江泓的聲音,真好。

  「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江泓壓低聲音說道。

  夏夏帶著探究看向他,並未搭腔。

  「只不過你是男的,她是女的。」江泓壞笑了一記。

  夏夏未置可否,她知道,自己已經被他認出來了。

  「我們還能活著見面,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你真的要裝個啞巴嗎?」江泓舉起酒杯,夏夏十分默契地和他輕輕一碰,兩個人各自喝了一口。

  「手術很成功。」夏夏終於開了腔,用的是她自己的聲音,反正他們周圍十米之內沒有別人,音樂又開得山響,根本不怕被別人聽見。

  「臉上的傷口容易好,心上的傷口好不了。」江泓惆悵地說。

  夏夏知道,江泓是在緬懷李諄,失去最親密的朋友是他一生的傷痛。

  「末雪好嗎?」夏夏關切地問。

  「我來這裡,她不開心,她如果知道你也來了,應該也會吵著跟來吧?」江泓戲謔地說。

  「哪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來這種地方。」夏夏冷哼一聲。

  「沒辦法,有些戲還是要做。」江泓淡淡地說,「因為端木打定了主意要為你守身如玉,所以其他人也不好意思亂來,要是換做兩年前,這裡早就是一片哼哼哈嘿了!」

  「我不該來,壞了你們的狂歡。」夏夏微笑著說。

  「端木叫你來,就是為了向你表忠心的,他為你已經變成了一個妥妥的禁_欲系!」江泓笑著說道。

  「他是禁_欲系?那我就可以出家了!」夏夏啞然失笑。

  「狼叔真是你的親爹?」江泓好奇地問。

  「我也不敢相信,但這確實是真的。」夏夏苦笑著說。

  「島叔一定很難過,心愛的女人要和別人分,唯一的女兒也要和別人分。」江泓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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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永遠都是我爸,我對他的愛和敬重不會減少半分。」夏夏認真說道。

  「哪怕他已經和慕容煙成了一對?」江泓挑了挑眉毛,「島叔不適合做雙面間諜。」

  「我相信他會有所為、有所不為。」夏夏雖這樣說,心裡卻有疑慮。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昨晚剛剛差點送命,卻非要留在這戰場上拼命。明天的婚禮,我和末雪都不會去,初晴也會退避三舍。」江泓眉頭緊蹙地看著夏夏。

  「那樣最好。」夏夏垂下眼眸,「無論明天結果如何,都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

  「小夏,我很害怕,非常害怕,怕到這幾天都睡不著覺。」江泓沉聲說道,「我這樣安慰自己,我是端木的智囊,智囊是很重要的,智囊就應該在背後出謀劃策,可是,我真希望自己也像你們一樣能殺能打,可我就只能帶著秘密躲在暗影里……」

  「江泓,我也害怕,因為害怕,我才強迫自己留在雲都。」夏夏目光堅定地說,「我們都在守護自己的愛人。車禍發生的時候,你用血肉之軀護住了末雪,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難道當災難來臨的時候,我能允許自己躲到萬里之外去嗎?」

  「我懂了!」江泓用力地點了點頭,「我得走了,我們聊得太久,會有人生疑。」

  「去吧!」夏夏對他舉了舉酒杯,「你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掛掉,我還要喝你和末雪的喜酒!」

  「一定!」江泓對她眨了下眼睛。

  重新回到端木的身邊,江泓沉默地看了一會兒表演,然後才趁著搖滾樂響徹全場的時候說道:「你不想去和她說幾句話嗎?」

  「能和她在一個地方安靜的呆著,挺好。」端木勾起了唇角。

  「真受不了你們,要不要這麼文藝?」江泓瞪了端木一眼。

  「能有一個人願意與你同生共死,已經夠了。」端木的鳳眸看向夏夏所在的那個角落。

  她人呢?怎麼已經不在那裡了?端木舉目四顧,發現了她的身影,他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