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有個愛想和你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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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端木的身體狀況沒什麼問題,我就出來。」夏夏給出了前提。

  「嗯,我們等你的消息。」三無並沒有任何異議。他知道,無論是愛情還是事業,端木霖豐都是對夏夏最重要的那個人。即使在唱這首《你是唯一》的時候,夏夏腦海里假想的情人,也不可能是他吳桐波,只會是她愛的那個男人。說實在的,三無有些害怕面對端木,端木的眼神總是那麼冷冽,只有在面對夏夏的時候,端木才有一瞬間的柔軟。

  這晚結束錄製,夏夏回到立端大廈樓頂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0點,還好小九給她準備了足夠的蜂蜜梨水,所以她的喉嚨還不是十分燒灼。

  在她的心裡,還是很難把這處設計超現代、一眼望到底的住所當作自己的「家」,可是,這已經是端木強加給她的現實,她和他已經開始正式同-居。

  輕手輕腳地進門,發現除了留著一盞門燈,公寓的其他部分都是一團漆黑,屋裡還迴蕩著沉重的呼吸聲,想來是端木已經睡了。夏夏換好拖鞋,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地走到公寓中央,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眼睛適應了黑暗。

  她得去洗漱,但在這個開放空間裡怎麼才能不吵醒端木呢?實在太難辦到。

  她不敢開啟電動牙刷,就把電動牙刷當成普通牙刷刷牙。躊躇良久,她才打開蓮蓬頭,摸著黑沖涼,正洗到一半,淋浴房頭頂的射燈突然亮了,把夏夏嚇了一大跳,差點喊出聲來,卻發現睡眼惺忪的端木正舉著打好石膏的手,站在玻璃幕牆後面,皺眉看著她。

  「人嚇人,嚇死人啊!你這是要拍恐怖片嗎?」夏夏驚慌地拍著胸口,這才想起來自己沒穿衣服,連忙側過身去,但她知道這只是徒勞,他已經什麼都看到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你怎麼不開燈?黑燈瞎火的滑倒了怎麼辦?也想打個石膏嗎?」端木悶聲說道。

  「怕吵醒你啊!你快去睡吧!不要偷看!」夏夏下意識地伸出雙臂,把胸前擋了個嚴嚴實實,卻忘記了遮擋下面,看得端木彎起了唇角。

  「我沒偷看,我是明目張胆的看!」他倒是很理直氣壯。

  「你!」夏夏惱怒地背過身去,留給他一個超級性-感的背影。

  「你快出來,我有個愛想和你做一下。」端木揚了揚眉毛,轉身回到床上去了。

  夏夏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真想一直這麼洗下去,不要出去!可就算她洗脫了皮,也終於有洗完的時候,她硬著頭皮從全透明的淋浴房裡出來,擦乾身體,開始吹頭髮,吹乾頭髮,她磨磨蹭蹭地走到床邊,發現「有個愛想和你做一下」的那一位,又進入了酣睡的狀態。

  逞什麼能啊?兩個人都累得像狗一樣,就該乖乖睡覺!夏夏微微一笑,也爬上了床,兩個人雖然蓋著同一條夏涼被,但中間卻可以再睡兩個人,這麼遠的距離,就不會壓到他的手了。

  第二天一早,夏夏7點就起床了,而端木仍舊睡得深沉。夏夏真懷疑,他這次受傷之後,已經從那個短睡型的變態變成了睡不醒的瞌睡蟲。

  夏夏在廚房裡為他烤好麵包、煎好雞蛋、熱好牛奶、切好水果,剛把這四樣早飯放在他的床頭,端木就醒了。他用已經能活動自如的右手揉揉朦朧的眼睛,懵懂地說:「你剛洗好澡?」

  「睡神先生,已經是第二天了!」夏夏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端木看看床頭的早飯,撓撓後腦勺,幽幽地說:「對不起!欠你一次,我實在是太累了。」

  「說的就好像我們做過似的。」夏夏揶揄地看著他。

  「我是很想改狀態的,再等我兩天,還是有點力不從心。」端木默默地說。

  「你竟然會承認力不從心?」夏夏坐下來,點了下他的鼻尖,「端木老闆竟然會承認力不從心?你不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體力超人嗎?」

  「靠!你嘲笑我!我會給你點顏色看看,幹得你下不了床!」端木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

  「惱羞成怒!粗俗不堪!」夏夏笑著說道。

  她被他一把攬進了懷裡,夏夏有些措手不及,又不敢掙扎,怕碰到他受傷的左臂,只好乖乖地任他掠奪……被他戲弄得實在受不了,夏夏用右手輕輕點了一下他的腰窩,果然這超級怕癢的傢伙立刻破功,顫抖著放開了她,還對她怒目而視:「你偷襲我?!我說過的,不許偷襲我!」

  「只許你欺負我,我就不能反抗嗎?」夏夏也不示弱。

  「再敢偷襲我,我就把你綁在床上折-磨三天三夜!」端木眯起了鳳眸。

  「我倒要看看,你靠這一隻手怎麼綁我?」夏夏看看端木那一本正經的臉,笑出了聲,「端木總裁,你是要男扮女裝嗎?一大清早就塗脂抹粉的!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原來,夏夏臉上的散粉已經搽在了他的臉上,夏夏嘴上的唇膏也已經蹭在了他的唇上。

  端木用大拇指抹了下嘴唇,果然上面有粉紅色的香膏。

  「你別動,我給你洗臉。」夏夏十分賢惠地拿來沾濕的毛巾,認認真真地給他擦了把臉,「乖,自己起床去刷牙,然後把早飯吃了,想睡個回籠覺就睡……」

  「拜託不要用和兒子說話的口氣好嗎?」端木怒瞪著她。

  「你醒了15分鐘了還坐在床上不動,就像個大寶寶似的!」夏夏輕笑著說。

  「歌錄得怎麼樣?」端木問到了正事。

  「嗓子冒煙,肚子生疼,腦袋快爆炸了。昨天晚上夢裡都是在唱歌,還唱得沒有一個字在調上,全都跑到西伯利亞去了……」夏夏無奈地說。

  「演員和歌手哪個好當?」端木好整以暇地問。

  「都是反-ren-類的職業!」夏夏咬著牙說。

  「可你就是喜歡,你這個受-虐狂!」端木很了解她。

  「雖然過程很苦很累,還要不斷地挑戰自己,但只要有了像樣的作品,就覺得一切都很值得。」夏夏認真地說,「這是我的第一首歌,意義重大。」

  「年底之前,你應該就可以出專輯了。」端木給了她承諾。

  「我就在錄音棚里打地鋪算了。」夏夏做好了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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