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掙扎著,但是在鄭西蒼的手下,這掙扎顯然如此柔弱。
鄭西蒼解開了女人身上的繩子。
「哎呀,這些個閹人,就是學不會憐香惜玉!」鄭西蒼輕輕撫著女人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眼神中帶著幾分享受。
「城主,小女子好好伺候您,您能不能繞我一條性命,就看在我之前這麼聽您話的份兒上,好不好?」女人希望用自己的柔情去化解鄭西蒼的狠心。
「來吧,讓我看看你能伺候得什麼樣吧——」鄭西蒼說道。
於是,女人便一下子來了希望,她施展出自己的榻上本領,想要給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機會……
……
可是,最終,女人白忙活了一陣,還是沒有逃脫慘死的命運。
她還是不了解鄭西蒼。
在鄭西蒼看來,只有修練,才是他最看中的。
女人是牆上的泥巴,一層一層糊上就是。
這個可能也是鄭西蒼的內心想法。
被吸乾了血的女人,之前圓潤的身體變得乾癟,那原先嬌媚的臉蛋也是變得十分駭人。
而臥在一旁的鄭西蒼呢,在享受完了女人的身體之後,又像是吸大煙一樣,吸乾了女人的血,居然打了一個飽嗝,在榻上眯了起來。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 這個鄭西蒼醒了過來,他一改之前的頹廢,斜眼看了看旁邊的女屍,伸手將女屍扔到地上,然後便在榻上打起坐。
原來,這個鄭西蒼,原本不過是一個大能的修為,之前在鷹爪峰參加陸步平號召的大會時,儘管謹小慎微,卻也是中了陸步平的蠱毒。
這個陸步平,到底是一個陰險毒辣的傢伙,他為了徹底得到玄天大陸的權力,不但謀劃了北國的事情,還借著大會的機會,讓之前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幾個人也下了毒。
中毒的人,除了鄭西蒼,還有鎮守南方的尤聖傑。
而黑鳳凰呢,則是沒有響應陸步平的號召,沒有去鷹爪峰,所以,也沒有遭受陸步平的蠱毒。
這些可是陸步平苦心鑽研的蠱毒,一旦中了,便很難痊癒,除非有陸步平特製的解藥。
陸步平本想拿著這蠱毒來要挾鄭西蒼他們這些修行界的大咖的,這樣,他陸步平便成為實至名歸的盟主了。
可是哪想到,陸步平還沒有來得及完成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在北國便敗給了林浩然。
一招不慎滿盤皆輸,這一句話,很是適合陸步平。
鄭西蒼回到蒼城,三天後毒發,才知道自己中了陸步平的蠱毒,可是,機緣巧合之下,他卻是有了活命的辦法。
有人替他想出了辦法。
這個人便是那個一直眯著眼睛的曹不凡。
他們畢竟是在玄天大陸的西邊,緊靠著魔界,對於一些蠱毒巫術之類的東西,還是很了解的。
所以呢,曹不凡便幫鄭西蒼找到了一種很邪惡的方法:以毒攻毒,采陰補陽!
這個自然也是冒險的,曹不凡在鄭西蒼的授命下,按照蠱術,炮製蠱毒,養出了很多奇毒的毒物。
不光是蜈蚣, 還有蠍子、毒蛇、蟾蜍之類的。
鄭西蒼在體內的蠱毒復發之前,便按照驗方去服用毒物,而就是這樣,鄭西蒼反而控制住了體內的毒。
再加上,他又學會了采陰補陽之術,突然發現體內的根氣大增,而修為也是突飛猛進。
鄭西蒼這才發現,自己誤打誤撞,居然找到了一條修練的捷徑,於是,他便沿著這條路繼續前行。
這倒是害苦了後宮的這些女人了。
之前,這些女人雖然被囚禁在這後宮之中有些鬱悶,但是,她們也是錦衣玉食,雖然平時為了爭奪鄭西蒼的寵幸而勾心鬥角,但是她們也是樂在其中,不覺得太悽苦。
現在不同了,鄭西蒼一心修行,這些女人也成為了他修練的道具。
三百個女人,這才二十多天,便已經有十幾個女人以這種悲慘的方式結束了生命。
而且,事態依舊在繼續,並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鄭西蒼收功之後,極為懊惱地吼道!
原來,剛剛打坐的時候,鄭西蒼差一點兒就突破到了准帝修為了,只是差了最後的一點氣!
鄭西蒼有些懊惱,細想一下,也是很欣慰。
如果不出意外,經過下一次的打坐,他一定能突破到准帝修為。
「太好了!想不到我鄭西蒼苦心修練這些年,居然還不如這一個月以來獲得的成就大呢!」鄭西蒼自言自語道。
鄭西蒼這麼想著,高興極了,居然哼起了小曲。
來了興致,他便俯身,一把提起那地上的女屍,朝著後宮走去。
鄭西蒼霸氣側漏地走在後宮,身後跟著幾個閹人,眾妃子紛紛為之側目。
這種側目,可不是為之青睞,而是恐懼。
鄭西蒼拎著那具乾癟癟的女屍,那樣子,讓這些女人心驚肉跳,她們記得這個女人,之前還是活生生活在她們身邊的,而現在卻是成了這個樣子。
她們知道,鄭西蒼是拎著這個女屍去餵大蟲的,這也是鄭西蒼最近喜歡的一種消遣方式。
看著這些女人驚恐的樣子,鄭西蒼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就像是死神一樣,讓這些女人怕得不行。
「怕是明天我便能突破到准帝修為了,怎麼著我也要象徵性地慶祝一下——」鄭西蒼忽然想到這個。
他轉身問身後的閹人:「我記得前不久後宮中,還有一個剛剛納進來的女孩,是不是?」
「回城主,是有一個這樣的女孩,我也驗過了,她還是一個未破瓜的雛兒呢!」閹人帶著陰柔腔調回答。
「哦?還是一個雛兒?我想知道她長得什麼樣兒?」鄭西蒼問。
那閹人便朝著旁邊的手下遞了個眼神,然後回答:「城主您稍等,我這就帶她給您瞧瞧。」
說話間,幾個閹人便帶著一個柔弱的女孩走了過來。
那女孩,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相卻是出落得如出水芙蓉一般。
這女孩大概也知道被選中的後果了,她無聲地抽泣著,梨花帶雨一般。
可是,這並不能引起鄭西蒼的同情,相反,這反而更讓他覺得來了興致。
「好!不錯,明天就是她了,我要在這個雛兒的身上突破到准帝!」鄭西蒼一臉浪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