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船上突然起火,她倉皇跳下河。Google搜索雖是有驚無險,但也氣得夠嗆,哪知更惱人的還在後面,她回府後,總覺得身上有一股味道,以為是江水髒,可洗了好幾回仍舊有味兒。
而且這味兒與日俱增,這才半個月,已經臭的……比那茅坑更讓人作嘔。
兒子兒媳躲她,夫君更是不與她同房,連下人們見她都捂著鼻子。如此別說出門了,在家都怕臭味傳出去遭人恥笑。
請了好幾位大夫來看,甚至還請了宮裡的太醫,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更沒有法子醫治。
後來還是如玉跟她說,陸雪微擅用毒,可能是她搗的鬼。
如此,她才想起找她。可這陸雪微在督公府不出門,她派出去的人日日守著,守了十來日才見她出門。本想把人先抓起來再說,可這女子身邊有高手,把她的人打得那叫一個狼狽。
用強不成,只能她親自來了。
「國公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陸雪微一副又驚又懵的樣子。
「你真……」
「撲哧!」陸雪微燦然大笑。
國公夫人握緊拳頭,「你得意什麼,不過是韓子俊的玩物罷了,一個閹人玩女人,你也學著浪叫。娼婦伺候的至少是男人,你連娼婦都不如!」
陸雪微瞳孔一縮,拿起旁邊的皮鞭,猛地甩了出去。
鞭子打在了國公夫人小腿上,她一吃痛,踉蹌的跪在了地上。因這臭味,她愁的茶飯不思,身上沒有力氣,跪到地上後想爬起來,竟一時起不來。
而帶來的婢女也不來扶她,國公夫人回頭,見婢女和車夫都背過身去了,儼然是不想聞到她身上的氣味兒。
「這臭味會越來越濃,到時外面的人也會聞到,紛紛避讓,你國公夫人會因臭而聞名天下,甚至載入史冊,遺臭萬年。」陸雪微輕嗤道。
這話真是損到家了。
「你真以為本夫人拿你沒辦法?」
「接著,這臭氣會腐蝕你的五臟六腑,糜爛生蟲,上千上萬,蟲自裡面啃咬,而後破皮膚而出。你會活著看到這一切,在極致痛苦和絕望中死去。」陸雪微說著,深吸了一口花香。
她先來惹她的,她接招了。不過對付噁心的人,自然要用噁心的招數。
國公夫人聽得臉色鐵青,身子竟開始發抖。
「我乃……安國公夫人,一品誥命……」
「呵。」一聲輕呵。
國公夫人身子一軟,趴到了地上。這女子,根本不懼,殺她也有的是辦法。
這一刻,她才知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你到底想怎樣?」
陸雪微眼睛眯起,「本姑娘嫌你嘴臭!」
國公夫人咬牙靜默半晌,而後起身,啪啪扇了自己的兩嘴巴子,「這樣你可滿意了?」
明著,她是韓子俊的人,安國公還不敢得罪。暗著,她身邊藏著高手,硬來也不行。如此,她還有什麼辦法,只能吞下怨氣求饒。
「對於敢在本姑娘面前出言不遜的人,本姑娘一向是割了舌頭,簡單幹淨利索。」
國公夫人一慌,舉手啪啪的打著自己的臉,一下比一下重,嘴角也很快溢出血水來。
「最近本姑娘的名聲被你敗壞的不輕啊!」陸雪微挑眉。
「我再也不敢亂傳了,保證!」國公夫人慌道。
「還有我和沈如玉的事,你及安國公府最好少摻和,不然休怪本姑娘一刀切。」陸雪微說完,深深睨了國公夫人一眼。
「如玉是我女兒,雖是義女……」國公夫人有些不舍。
「你可知她什麼出身?」
「沈大將軍之後,英烈之女。」
「呵,那是與沈大將軍相認之後,之前呢?」
「這……」
「你可以去查查,再說這句話不遲!」說完這句,陸雪微起身,往地上扔了一個小瓷瓶,「裡面有三顆藥,隔半月吃一顆。」
「那我身上這味兒……」
「你現在吃一顆,一個時辰後,氣味會變淡,半個月後再吃一顆,基本就聞不到了,吃了最後一顆,這毒也就解了。」陸雪微道。
國公夫人聞言,忙拿起那小瓷瓶,先倒了一顆吃下。
「真的?」
「本姑娘殺你不足惜,又何必騙你。」
一句『殺你不足惜』這女子該多張狂,她畢竟是堂堂安國公夫人啊!
「去吧,但願你查到沈如玉出身後,還能愛她依舊。」到時,她會佩服這安國公夫人幾分。
沈如玉就是一江南官員養得瘦馬,專門養來供玩樂的,上一世她知她身世,憐她可憐,換來的卻是她反咬一口。
這一世,便讓她嘗嘗這世間殺人的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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