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到了。Google搜索」
李杳杳坐著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的話,李杳杳真想求著這車夫駕著車原路返回。
但是——
哎,來都來了。
李杳杳內心嘆著氣,牽著安德的手緩緩下車。
結果,這腳剛剛落地——
「杳杳!!你們來的好遲啊!」
李杳杳猛的一激靈。
這誰啊這是?!!
有些沙啞的女聲。
這聲音聽著也不耳熟啊!!
她都捂的這麼嚴實了還能認出她來?!!
是荒王府的人?!
行動快過腦子。
李杳杳手腳並用,雙手扶著著馬車的車門, 作勢就要爬回馬車。
車夫都有些錯愕。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這是——」
後面喊李杳杳名字的這人見狀也是愣住了。急忙施展騰挪身法,瞬間到了李杳杳身前,並拍了李杳杳的肩膀一下。
「杳杳是我啊!!!」
李杳杳心跳到了嗓子眼,一手急忙伸進內里摸自己準備的防身的藥粉——
她僵著脖子回頭——
直到——
看見了揚素波的臉?!!
「素波?!!」
李杳杳大為錯愕。
「你的聲音怎麼變了?我根本沒聽出來啊?!!」
揚素波神情坦然:「不是什麼大事,就沒和你說。」
李杳杳有一絲擔憂:「素波,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無緣無故的,一個人的聲線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月就變成這樣。」
揚素波大笑了幾聲,開始打哈哈, 「這個說來話長,我過後再和你慢慢解釋,今天是逛游會的好日子,不能光說這個了,來我們一起去逛逛。」
揚素波說完,一把挽上了李杳杳的胳膊,拉著她就往前走。
揚素波步子大,李杳杳被拉的開始幾步都有些踉蹌。
月知恩見狀,一臉不悅。
李杳杳被揚素波生拉硬拽的,被迫遠離了安德和月知恩不少。
「素波,今天,是你拜託梅醫師一定要把我帶出來的吧?」
揚素波不置可否。
「你有事情找我,可以寫信明說啊。何苦拉上這麼多人,拐這大彎子。」
「信件怕被有心之人攔截,所以不好寫信。而且,怕提前透漏給你,你內心不安, 所以, 還是當面告訴你比較好。」
李杳杳內心警鈴大作。
「不會是——我家出事了吧。」
揚素波面色凝重的點頭。
「你二哥李昂,已經斷了音訊兩個月了。之前一直不敢告訴你。」
這晴天霹靂,李杳杳登時就要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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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左相府,這剛剛辦了你的喪事才過去不到一年。這二公子又離奇失蹤。這打擊不可謂不大。」
「二哥失蹤了——」
上輩子,可沒有出現過二哥失蹤這種事。
「現在,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已經略微有些眉目了。」
「是誰?」
「荒王。大皇子。」
「還有——你知道傅合嗎?」
傅合這名字——
許久不曾聽人提起了。
還真是有些遺忘這位故人了。
上輩子左相府落得被抄家,父親被斬首,可離不開這位傅合大人的出力。
「不怎麼了解,只是依稀有些印象,仿佛是我父親的門生。」
「他前一陣子死了。」揚素波言簡意賅道,「你閨閣女子,對朝堂之事知之不多。有人懷疑,你哥哥的失蹤,是傅家的親眷刻意報復——」
「我們和傅家,不曾聽過有過結怨,他死了,找我哥哥做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目前探查出來, 在你哥哥出事之前,傅合家的表親曾隱瞞身份, 多次打聽過你家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容易探查。能查到這個程度,也是費了好一番心力。」
聽到這裡,李杳杳連忙下拜道謝,「為了我家的事情,你費心了。」
揚素波忙伸手扶起李杳杳,「先別拜先別拜,你這一謝我受之有愧。真正費心去探查的人,也是另有其人。」
「是誰?」
揚素波對著李杳杳身後的什麼人招手,「他來了。」
李杳杳回頭。
有些難以置信。
迎面走來的,是她曾經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的冷立林和桓羽生。
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月知恩見到了這倆人,表情也有過一瞬的驚訝,不過他很快收拾情緒,面上看起來是「喜大於驚」,對著桓羽生和冷立林拱手行禮。
桓羽生和冷立林略對他點點頭表示了打招呼,就精緻走到了李杳杳面前。
李杳杳倒也不客氣。許久未見的寒暄之語一概不提,開門見山。
「我哥哥,是怎麼回事?」
桓羽生刻意壓低聲音:「放心,他現在,沒事了。」
「他,還好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立林忍不住了:「喂喂,許久未見,張嘴就是審問啊?我們成了你們左相府買的下人了?」
李杳杳對此充耳不聞。
此刻,她滿腦子都是哥哥的安危,只是兩眼目光灼灼的望著桓羽生。
李杳杳眼睛生的好看,偏圓的杏眼,瞳仁烏黑仿若有光,
眼角的一顆小痣,又讓這可愛之中,添了幾絲嫵媚之感。
這眼神充滿渴求,讓人不忍拒絕這眼睛的主人的任何要求。
「李小姐擔心親人,我十分理解,」桓羽生轉頭對冷立林使眼色。
冷立林把頭偏往一邊,翻了個白眼。
桓羽生繼續小聲對李杳杳道:「事情的起因我們也不清楚,只是開始只是知道令兄數日音訊全無,家人派出尋找皆無半點消息。我和立林平日就沒少留意荒王府,這次更加覺得事情蹊蹺。便暗暗的探訪。最終在荒王的私宅找到了他。」
「是你們找到了他?」李杳杳感激涕零,連連拜謝,「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被李杳杳用這樣的目光持續看著,桓羽生感到渾身一陣機靈,一陣酥麻從天靈蓋直直下沖,他有些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忙微微偏過頭,錯開和李杳杳的視線。
」——他為什麼會被綁架到荒王府,我們無從得知,他自己也是個鋦嘴葫蘆,絕口不提。我們得到的線索有限——目前只是得知,他失蹤前,傅合的表親曾頻頻出現在他周圍,鐵定的是逃不了干係。」
「這件事,估計還是和傅家在朝堂倒台有關。至於傅家怎麼會成了荒王的狗腿,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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