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求他們,我出高價求他們救姑娘,可是——他們都惜命,畏縮不前——若是荒王殿下在府里,荒王殿下一聲令下,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結局的——」
「後來,我就自己裹上淋了水的被子往裡沖,這時候,他們把我拉住,說姑娘不在屋裡。我就疑惑,以為他們是說胡話,結果,他們指給我看——」
「這一說姑娘不在裡面,那救火的人,都走了大半!!!」
「我一看,果然,在距離我大概十幾步遠處的一個小橋邊,姑娘正提著燈籠對著我招手呢。」
「我喜出望外,急忙跑過去——結果去了一看!!!根本不是我們姑娘!!不知道是荒王的哪個小妾,打扮的和姑娘八成像——可是,等我再跑回那起火的屋子——更是無法進入了。」
提到這,離離更是心痛的快要說不下去,「我恨!!!若不是她!!若不是她好死不死的扮成姑娘的樣子站在那裡迷惑了我!我一定已經衝進去救出姑娘了!!「
李昂氣的拍桌子,「這是個局!!先是把杳杳身邊的人一一支開,然後再讓人扮成杳杳的樣子在那裡迷惑別人。讓人以為杳杳已經被救出來了,自然,更加沒有侍衛願意拼死往裡沖了。真是夠毒的!!」
「讓離離錯過最佳的營救時間,應該也是他們設的局。」左相陰惻惻的說,「離離,那小妾,平日就學杳杳的裝扮嗎?」
「不是!!!以前沒聽說王府里有人刻意模仿姑娘!我那天——恨的想打那女的——可是-她說,她只是羨慕姑娘的寵愛,因此,才扮成姑娘的樣子,想求得荒王殿下的一點憐愛——」
「你聽她放屁!!!這就是託詞!!!」李昂氣得爆車粗,徒手捏碎了茶杯。
離離痛苦的搖頭:「現在,就是我們都知道她這是託詞,但是卻拿這件事一點辦法都沒有。這麼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可是現在——我都不知道,報仇該去找誰,是去找荒王,還是哪個妾室,還是那天不去救火的侍衛——還有——我自己——」
說著說著,離離難過的說不下去。
李昂扶起她,「別怪你自己。若是沒有你,我們連事情的經過,恐怕都無法得知了。」
左相幽幽的開口:「離離,雖然,這黑手,我們現在不能確定。但是——有了這些——我們可以順藤摸瓜,一個一個的查。我把你們從荒王府帶出來,也是怕你們在在那裡,會像杳杳一樣,被人滅口。」
離離「哐哐」的給左相磕了好幾個響頭:「謝大人救命之恩。此生,若不能為小姐查明真相,報仇雪恨,我——誓不為人。」
——————————————————————————————————
荒王府。
一身黑衣的大皇子端坐在正座上。
荒王恭恭敬敬的站著,為他遞茶。
「皇兄,喝茶。」
「我現在哪裡還喝的下茶!!好不容易搭上了左相,本想等著她女兒生了你的兒子,這聯盟就更穩固了,結果!!!這人居然不明不白的死在你這裡了!!!」
「這結盟沒接好,倒結成仇了!!」
「這——臣弟也著實是不知啊——」
「你府上的事情——你不清楚?」
荒王訴說著委曲:「這是個意外啊皇兄啊——這巧合,都湊一起了。那天,是皇兄您把臣弟叫走,說是有要事相商。我這一回來,家裡起火,媳婦沒了,我這委屈,和誰說啊!!」
「你——」大皇子見荒王這樣,也不好再繼續責備下去了。
荒王的眼睛越來越紅,聲音也越來越高:「這段日子,我好受嗎?!本來好不容易有個好媳婦,想著我能有個後了。誰曾想,能是這樣的結局呢!!左相大人問我要人,就差讓我償命了,皇兄您賴我斷了左相這條線,我也不想的啊!」
「我如今,是家破人亡了——大哥你兒女繞膝,父慈子孝!而我呢!!!你知道嗎?!!來驗屍的人說,杳杳,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了!!!一屍兩命!!!」
「你——」大皇子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是皇兄不妥,不應該在這時候責備你。只是,你該去查,細細的查,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你的王妃死了,對誰,有益處。」
荒王抬頭,和自己的哥哥對視。
兩個人,都對那個名字心照不宣。
「王妃,會再有的,孩子,也還會再有的,只是,你——不該再遭受這種暗算了。」
——————————————————————————————————————————
「我去求他們,我出高價求他們救姑娘,可是——他們都惜命,畏縮不前——若是荒王殿下在府里,荒王殿下一聲令下,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結局的——」
「後來,我就自己裹上淋了水的被子往裡沖,這時候,他們把我拉住,說姑娘不在屋裡。我就疑惑,以為他們是說胡話,結果,他們指給我看——」
「這一說姑娘不在裡面,那救火的人,都走了大半!!!」
「我一看,果然,在距離我大概十幾步遠處的一個小橋邊,姑娘正提著燈籠對著我招手呢。」
「我喜出望外,急忙跑過去——結果去了一看!!!根本不是我們姑娘!!不知道是荒王的哪個小妾,打扮的和姑娘八成像——可是,等我再跑回那起火的屋子——更是無法進入了。」
提到這,離離更是心痛的快要說不下去,「我恨!!!若不是她!!若不是她好死不死的扮成姑娘的樣子站在那裡迷惑了我!我一定已經衝進去救出姑娘了!!「
李昂氣的拍桌子,「這是個局!!先是把杳杳身邊的人一一支開,然後再讓人扮成杳杳的樣子在那裡迷惑別人。讓人以為杳杳已經被救出來了,自然,更加沒有侍衛願意拼死往裡沖了。真是夠毒的!!」
「讓離離錯過最佳的營救時間,應該也是他們設的局。」左相陰惻惻的說,「離離,那小妾,平日就學杳杳的裝扮嗎?」
「不是!!!以前沒聽說王府里有人刻意模仿姑娘!我那天——恨的想打那女的——可是-她說,她只是羨慕姑娘的寵愛,因此,才扮成姑娘的樣子,想求得荒王殿下的一點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