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卻對著秦安可比出一個中指。記住本站域名
秦安可得意的臉色瞬間凝滯,恨得咬牙。
秦暖暖這個賤人!
可不管怎麼罵,她仍舊阻止不了秦暖暖那悠然自得的樣子。
仿佛什麼事情可以壓垮她,讓她恐懼。
秦安可咬了咬牙,安慰自己,那個人暗地裡教她的,她這個局絕對能讓秦暖暖死無葬身之地!
她就冷眼看著。
卻不想,耳邊傳來秦暖暖清悅的聲音,「請問法醫同志,牛奶杯上和控制板上還有其他的指紋嗎?」
法醫小姐姐低頭看了眼報告,「牛奶杯上只有你的指紋,控制板上還有很多人的,包括韓女士的、秦安可的、還有幾個不知名的指紋。」
秦暖暖點頭,對鄭元慶說,「鄭隊,這下總能夠還我清白了吧?」
鄭元慶略微思索,點了點頭。
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唯獨秦安可仍舊一頭霧水。
她看看秦暖暖,又看看鄭元慶,有些氣急敗壞的怒吼道,「鄭隊,你這是要和秦暖暖勾結,強行幫她脫罪嗎!信不信我告你!」
秦暖暖上前幾步攔住了就要朝著鄭元慶撲過去的秦安可。
「秦安可,你腦子裡進屎了?」
秦安可卻揚手,鋒利修長的指甲就要抓向秦暖暖的臉。
手腕赫然被握住,秦暖暖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秦安可趔趄著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火辣辣得臉。
「秦暖暖,你這是威脅毆打證人!」
「我這是教你做個人!」
秦暖暖毫不客氣,劈手又是一個耳光。
秦安可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乾嘔了幾聲,從嘴裡吐出一顆血淋淋的牙齒。
一地狼藉。
秦安可抬頭,滿眼恨毒,「秦暖暖,當著鄭隊的面你也敢打我,你真的以為邵九霄護著你,你就能在整個S城隻手遮天了!」
「打得就是你這張噴糞的嘴!」秦暖暖揚起手,還想落下手,手腕驀得被人抓住。
她怒而回頭,就看見邵九霄站在她身後,修長的手指握住她揚起的手。
腳下一個趔趄,就被帶到了邵九霄的懷裡。
他垂眸睥睨地上的秦安可,嗓音冷沉,「秦安可,你會看到我是怎麼隻手遮天的。」
秦安可的身體不能自控的顫抖了下。
她血紅著眼睛,滿是不甘得看著邵九霄半摟著秦暖暖遠離她。
他握著秦暖暖的手,小心翼翼揉捏著,眼底都是心疼,「打疼了?」
秦暖暖那個小賤人竟然真的嗚咽了兩聲,眼底含淚得撒嬌,「嗚嗚好疼,要老公親親。」
邵九霄竟然真的就執著她的手,低頭在她掌心落下一個吻。
聲音溫柔而寵溺,「以後重活留著老公來。」
秦安可幾乎吐血。
這對狗男女!
她眼底含血,指著秦暖暖衝著鄭元慶怒吼,「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為什麼不把秦暖暖抓起來!把她抓起來啊!」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瀕臨崩潰的邊緣。
秦暖暖的刺激太過赤裸裸,所有人都幫著她,寵著她。
而她求而不得男人,在秦暖暖的面前對她有求必應,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
秦安可幾乎快要瘋了!
鄭元慶看著秦安可這樣子,忍不住露出一絲同情。
親姐妹怎麼智商差距那麼大?不知道爹媽怎麼生的。
他輕咳一聲,正準備說話,就看見秦暖暖轉身走過去,完全沒有剛才對著邵九霄時那副柔弱的樣子。
抬手掐住了秦安可的脖子,像是捏住了一隻尖叫雞的咽喉。
「再叫一聲,廢了你!」
秦安可瞪圓了眼睛,眼底血絲滿布,卻是一個字也不敢再發出來。
秦暖暖這才像是扔垃圾似的把人扔在地上。
居高臨下得俯看她,「你腦子泡過水就不要出來秀,讓人知道你智障很光榮是嘛?能領殘疾證還是怎麼地?」
秦安可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
秦暖暖見她被自己抽服帖了,這才繼續說,「杯子上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就說明這個杯子是我的,牛奶也是我喝的,韓奶奶根本沒有碰過這個杯子。你可猜測我把杯子上的指紋擦了,然後印上了自己的指紋,但是你沒有證據,而且說不通。如果指紋是我擦的,為什麼我不拿走杯子,還要留在這裡?」
秦安可面露驚駭。
心底卻更加波濤洶湧。
耳邊又傳來秦暖暖的聲音,可她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至於溫控板上的指紋,大家都按過,說明不了什麼。」
說完,秦暖暖掃了一眼地上臉色灰敗的秦安可,轉頭衝著鄭元慶說,「鄭隊,別墅溫控系統應該是有一台電腦操控的,電腦應該就在秦安可的房間裡,麻煩幫我搬過來。」
鄭元慶馬上讓人去辦。
很快。
秦安可房間的電腦被搬了下來。
秦暖暖打開溫控系統,指尖飛快地在鍵盤上跳動,像是精靈起舞。
很快,秦暖暖調出了近一個月的溫控記錄。
「國內的最高溫度和最低溫度是30和16,但是在一個月前,溫控曾經被人為改動過,在昨晚之前,我從未踏進過這棟別墅半步。」
鄭元慶銳利的眼眸看向了地上的秦安可。
秦安可滿臉錯愕,她目光虛浮,下意識得看向別處,「你們沒有證據不能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秦暖暖蹙了蹙眉,轉頭問韓繡,「韓奶奶,別墅溫控系統是什麼時候交給秦安可的?」
韓繡大約已經知道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深深看了眼秦安可。
秦安可也在看她,眼睛裡滿是驚恐與懇求。
「韓奶奶,我這麼久以來在你身邊一直盡心盡力照顧你,我是你的孫女呀,我是尹清澄的女兒啊,我怎麼會……」
不等她說完,秦暖暖又是一巴掌。
「我媽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
秦安可被打倒在地上,掙扎著很久都沒有起來,滿嘴都是血。
韓繡看著她的樣子,眼眶濕潤。
她抓著被角的手用力,再用力,直到青筋縱橫在手背上,她才咬牙對著鄭元慶說,「鄭隊,溫控系統壞了好一陣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找人去修,估計是因為這樣才湊巧出了這事,和誰都沒有關係,麻煩你們白跑一趟了。」
鄭元慶怎麼肯信。
「那牛奶杯里的安眠藥呢!」
韓繡笑了笑,「我一向來睡覺睡不好,就在牛奶里放了安眠藥,沒想到那杯奶被暖暖喝了,又來我又讓安可泡了一杯,裡面也放了安眠藥。」
鄭元慶重重皺眉。
「韓女士,對於孩子太過溺愛和放縱,終有一天會被反噬的,現在並沒有出人命,還能挽回。要是……」
韓繡冷冷打斷了鄭隊的話,毫不客氣得警告他,「鄭隊,什麼都沒有發生,請你不要妄加猜測,否則我可以投訴你誹謗!」
鄭隊無可奈何。
苦主都算了,他能怎麼辦?
民事案件就是這點麻煩。
可就在這時,秦安可又跳了起來,抬手指著秦暖暖。
「既然這件事我已經清白了,那我要指控秦暖暖給我注射HIV病人血液!」
所有人都露出不可置信。
就連韓繡都是一臉錯愕。
唯獨秦暖暖哼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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