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激動的和顧玄骨咬耳朵,她的毒舌技能後繼有人啊……
顧玄骨無語的拍了一下亂激動的妲己。
直接拉了帷帳又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張雅雯被顧玄骨的話懟的先是一愣,又是覺得顧玄骨性子太不好了,白甜這樣嬌嬌的人,又沒有壞心思,做人何必斤斤計較,咄咄逼人,退一步海闊天空不好麼?
顧玄骨是真心沒什麼興趣和白甜這樣的人做朋友,因為這對她來說就一個字,累。
大約整日忙著跟在白甜身後收拾各種爛攤子吧。
對於顧玄骨來說,還是曾經八組的小夥伴們比較可愛,大家雖然各有性格,但是也都知道分寸。
朋友之間,總有個度,超過了,這朋友就不會做的長久的。
當日很晚了,於羽才沉著一張臉回了宿舍,好像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一般,她回去之後,奇怪的發現白甜正在哭,而一旁張雅雯正手足無措的安慰她。
於羽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經過,她要是記得沒錯,應該是自己被打臉打的想哭才對吧,可是現在什麼情況,白甜一副委屈巴巴,全世界都欺負她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一怒之下離開宿舍,白甜就氣的哭到現在?
於羽本來就是個心思多的,一瞬間一百種想法閃過腦海。
她腳步頓了頓,心裡思考著要不然自己去道個歉,她能屈能伸,日後總還是要在玄學系呆的,張雅雯和白甜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正當她要往白甜那方向走去的時候,卻聽見白甜帶著哭腔開口道:「表姐,你別勸我了,顧玄骨說的對,我就是只會惹麻煩。」
張雅雯臉上的神色已經有些倦怠了,白甜一直這麼哭著她一直這麼勸著,也心累啊……
於羽也不急著過來道歉了,到了自己床鋪旁,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聽著那邊張雅雯和白甜說話,她心跟貓爪一樣,這她離開之後宿舍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想到這裡,她不覺瞧了一眼顧玄骨的床鋪,之間帷帳遮掩的嚴嚴實實,瞧不見什麼,她不覺撇了撇嘴,心裡又有幾分不自覺的羨慕。
明明顧玄骨不過就是孤兒出身,為什麼比自己活的還自在。
她要精心算計一步步往上爬的時候,顧玄骨卻是毫不顧忌的去得罪人,似乎也沒有一點擔憂……
對於羽來說,張雅雯和白甜這樣家世的人,是要好好捧著的。
她眼睛轉了轉,如今真是好時候,她上去討個好,到時候不但能攀上兩人,還能給顧玄骨上上眼藥,最好孤立她,她可不願意瞧見一個孤兒出身的人踩在她頭頂上。
這麼想著,於羽揉了兩下眼睛,眼圈處一下子通紅起來,她走到白甜跟前咬著嘴唇道:「對不起,下午的時候是我做錯了,你說的對,我該和顧同學道歉的……」
她頓了頓真誠的看向白甜開口道:「我和顧同學道歉,白甜你能原諒我麼?」
白甜像是小兔子一般看著於羽,點了點頭又囁喏了幾下開口道:「其實顧同學也有不對,要是她好好說話就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