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的幻境女僕館中,身著甜美女僕裝的由比濱結衣輕盈地跳出更衣室,如同夢幻中的精靈。比企谷八幡、戶冢彩加和材木座義輝坐在一旁,被她那純淨甜美的氣息所吸引,特別是比企谷,他的無神之眼竟閃爍出了別樣的光芒。
"咳,雪之下呢?"材木座還沉浸在想像戶冢穿上女僕裝的場景中,比企谷率先恢復了冷靜,試圖掩飾內心的激動。
"話說回來,我剛才好像看見那個活力四溢的望月遙了。"材木座提到,他們剛才在女僕館入口處匆匆見過望月,那時他還未加入侍奉部。
"哦,那個……我剛才在試衣間外面好像碰見望月了。"由比濱微微歪頭,指向走廊深處。
"望月,你找不到川崎了嗎?"試衣室外,身著女僕裝的雪之下雪乃向望月詢問,她那冷若冰霜的美,配上女僕裝的柔美,仿佛是冬日裡綻放的花朵。
望月深深地記住了這幅畫面,微笑回答:"比企谷他們在店裡找,我也問了老闆,川崎好像不在這裡工作。"
"如果這裡沒有川崎的記錄,那就說明她不在吧。"雪之下對自身的魅力毫不在意,得知女僕裝無用後,她淡然點頭,轉身回到更衣室換下服裝。
望月禮貌地退後幾步,靜靜地守在一旁。他早就預料到這樣的情況,攔住雪之下試衣間前的決定顯然是正確的。不久,換回常服的雪之下走出,一聲"我們走吧"的命令後,她獨自向前走去。
灰發少年比企谷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隨後乖乖跟在她身後。保護心上人的秘密,也是一種巧妙的策略呢。
最終,侍奉部一行人來到了天使階梯酒吧。沒錯,川崎沙希應該就在這裡工作。據雪之下和比企谷的推斷,川崎是為了錢才來這種高薪的夜班工作。
戶冢和材木座因服裝不符無法進入,此事只能由侍奉部的成員來解決。望月從小就被迫參加各種宴會,家裡正裝無數,賀蘭德謝瑞西裝就有好幾套。然而,每次穿上它們,他都需要戴上虛假的笑容,因此總是藏在衣櫃最深處。
但現在是特殊時刻,他只好穿上壓箱底的西裝。一身黑色正裝,配上精心打理的灰發,望月的氣質並不遜色於全校公認的白馬王子葉山。他俊朗的面龐,清秀的膚色,與葉山相比,只是多了幾分內斂和慵懶,仿佛與光鮮亮麗的上流社會有些格格不入,有種難以言表的斯文敗類的味道。
"嘿,比企谷。"望月靠在電梯旁,向同樣西裝筆挺的比企谷打招呼。比企谷雖然穿著西裝,卻給人一種過度勞累的上班族感覺,更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中學生。
"啊……你先到了。"比企谷略顯驚訝,慢悠悠地走到望月身旁,保持著半米的距離。
望月現在的形象確實像那些社交場合的老手,比企谷對此感到驚訝並不奇怪。只有當灰發少年慵懶地歪頭打哈欠時,比企谷才能找回原來那個望月遙的感覺。
幾分鐘後,由比濱結衣和雪之下雪乃也抵達。由比濱身著明艷的橙色長裙,雪之下則換上了高貴的黑色晚禮服,兩人散發出與平時不同的優雅氣質,成熟與青澀並存。
"走吧?"望月低頭看了看手錶,引領著迷茫的比企谷跟在兩位女士後面。
"總覺得你……常出入這些地方。"比企谷說出這句話後有些後悔,畢竟望月是東京知名望月家族的一員,不熟悉這些場合似乎說不通。
"呵呵……這也是不得已的。"望月的側臉顯得有些稚嫩,比企谷無法揣測他的心情。
"如果不表現出遊刃有餘,就會被忽視的。"他的感慨中似乎帶著一絲苦澀。
比企谷微微揚眉,被望月的真實觸動,一時語塞,沒有再多言。
果然,他們在酒吧的吧檯找到了川崎沙希。那個平時散發出"離我遠點"氣息的不良少女,竟然在夜晚認真地調製雞尾酒,這讓望月感到意外。畢竟,如今的日本高中生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就連一些品學兼優的千金小姐也在發展自己的漫畫事業,高中時期就開始申報個人所得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