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淺嘗輒止

  第157章淺嘗輒止

  「我已經受到懲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楚婉用淡然的語氣說出這一句話,好似自己所遭受的懲罰無足輕重,可她知道並不是這樣的。

  但她沒法和霍言崢說。

  總之,不管是她做的事情是對是錯,她都已經受到懲罰,她糟蹋了自己的身體,又曾經失去所有,她所付出的代價是慘重的。

  「不是所有的錯誤都能挽回,也不是所有犯了錯的人都值得原諒,你沒有介懷我的壞脾氣,也能包容我、原諒我,無疑,我是幸運的。」

  要換作其他人,恐怕不會像霍言崢這般大度地包容她、原諒她。

  霍言崢手臂上搭著浴巾,他朝著楚婉的方向緩緩而走。

  站在楚婉跟前,霍言崢屈膝,半蹲,他目光專注,亮著晦暗不明的光澤,他直直地與楚婉對視,額頭幾乎與她相抵。

  霍言崢雙手搭著楚婉的雙肩,半啞著聲沉沉道:「如果不是你,我不會選擇原諒。」

  膽敢對他耍小脾氣,還大呼小叫地對他叫囂的人,不是遭到他的無視,就是被他狠狠地收拾了。

  可楚婉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了的,楚婉是特別的存在,是他矢志不移的初心。

  他有自己的行事準則,不會輕易讓步。

  但如果那人是楚婉,那麼,他不是不可以為她打破準則,為她越過底線。

  「但日後,你可不准這麼胡鬧了。」

  對於楚婉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霍言崢並不會放在心上,但諸如她與羅志彬鬧出的此類鬧劇,他不希望有。

  「我不會再做無謂的折騰了,不折磨你,也不折磨我自己,不然,你累,我也累。」楚婉是切身經歷過的,後來才一點點領悟過來這其中的道理。

  「婉婉,我不怕你折騰,也不嫌累,就怕你對我視而不見。」霍言崢面露肅然,咬著字眼一頓一頓地開口,鏗鏘而鄭重。

  他的話從來都是有分量的,重若千鈞。

  單是聽霍言崢這話,會覺得霍言崢有些矯情,可卻因為霍言崢言語裡的深沉和鄭重,從而令霍言崢不顯矯情,反倒獨具魅力。

  「我關心你重視你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再對你視而不見。」真正愛一個人,是無法做到對他視而不見的。

  楚婉不自覺地停下敲打床沿的小手,一動不動地盯著霍言崢深邃的黑眸,仿若沉溺在他深不可測的瀚海里,難以自拔。

  楚婉好久才收回心神,緋紅的小臉鍍著一層誘人的色澤,她忽地想起一件事,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今天一整晚可不平靜,羅志彬指定消停不了,有得他好受的了。」楚婉聲音清幽,臉面白淨。

  「為什麼這麼說?」霍言崢能掌控全局,卻不能將每一個小細節都留意到,總有他疏忽的地方。

  即便羅志彬的小動作不斷,但倘若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他不會多看一眼,是以,他還真不了解羅志彬為什麼這一晚上都消停不了。

  楚婉便把自己看見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說與霍言崢聽,沒有掐去頭,也沒有斷掉尾,原原本本地向霍言崢敘述始末。

  是羅志彬妄想給霍言崢下藥,但沒想到喝了下藥的酒的人是自己。

  藥性猛烈,要完全散去藥性,估摸著得需要折騰一晚上。

  羅志彬肯定會累得夠嗆。

  但她不會同情他。

  「害人害己,他這是自作自受。」

  她不是沒有事先提醒過羅志彬,可羅志彬卻不聽勸,偏要一意孤行,臨到頭出了事,也是他自作自受。

  霍言崢沒有對此發表意見,想要害他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羅志彬一個,反正,害他的人沒得逞過,他用不著過於放心上。

  霍言崢偏了偏頭,略一俯身,與楚婉的側臉相貼,他感受著她暖熱的溫度和清淺的呼吸,放柔了聲線道:「等我洗好回來陪你,今晚上,我會溫柔點的。」

  話落,也沒等楚婉應聲,霍言崢就進了浴室。

  楚婉還沒反應過來,臉上的熱度就先一步不受控制地往上攀升。

  儘管霍言崢沒在她面前了,但是,她還是覺得羞澀。

  沒想到一本正經的霍言崢會突然說這麼曖昧的話,楚婉不僅覺得羞澀,心底也有些甜甜的。

  相較於御苑的風平浪靜,濱城一家高檔酒店裡,羅志彬全身燒得厲害,滾燙滾燙的。

  還有一股強烈的渴望幾乎吞沒他。

  羅志彬渾身難受地躺在床上,整個人緊緊地繃成一根線。

  線拉長拉緊,堪堪要斷裂。

  還好,門沒多久就開了,一抹帶著濃濃醉意的妖嬈倩影走了進來。

  很快,整個房間的溫度陡然竄高,每個角落都充斥著道不清說不明的曖昧。

  乾材烈火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一場巫山雲雨就此展開。

  到了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御苑漸漸甦醒,煥發出一股新的活力。

  臥室里的窗簾沒有關緊,留了些縫隙,溫暖的光亮從縫隙里鑽了進來,灑落在綿軟的床上,也溫柔地照在楚婉瓷白的小臉上。

  楚婉瑩潤的紅唇閃爍著一層淺粉色,粉嫩粉嫩的,她嚶嚀一聲,緩緩地睜開一雙碧波蕩漾的雙眼。

  天亮了,楚婉迷濛地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水晶鐘錶。

  沒到七點,還早,不算晚。

  但楚婉卻不打算繼續賴在床上了。

  想到這兩天就是霍言崢的生日,楚婉醒了後就睡不著了,便乾脆起床。

  一覺醒來的楚婉心情舒坦,神清氣爽,沒有感覺到熟悉的四肢酸痛,也沒有雙腿發軟,身體並無任何不適。

  昨晚上她和霍言崢鬧了一宿,但霍言崢並未動真格。

  不是他不想要她,而是念著已經這麼晚了,不好再狠狠地折騰她,另外,她去了宴會一遭,雖然沒說累,但眉眼間的疲倦還是遮掩不住。

  他只是淺嘗輒止,沒捨得再累著她。

  楚婉半坐在床上,懶懶散散地伸了個懶腰,眼底的朦朧霧色一點點散去,轉而覆沒上清明的亮澤。

  楚婉洗漱好就下了樓,來到畫室。

  為霍言崢準備的畫冊還有一點沒完成,但已不需要再過多著墨,再添上幾筆、添些色彩便好。

  楚婉才剛在畫室坐下沒多久,霍言崢就來電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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