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眾人雖然回了官邸,可這心卻一直提著,縱使一整天沒有用飯這肚子也沒有一點餓的徵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宣回到府邸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內,以前他一直畏畏縮縮,可如今帝王三番五次從戶部入手,自己爺爺不能馬虎交差了。
想到上一次帝王提及的惠民利民之事他大筆一揮便開始表寫,原本是畏懼得罪滿朝文武,可如今自己不得罪他們便會得罪陛下。
雖然說這個帝王的位子來的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可他終究是一代明主,他在位的時候四野之人必然不敢將大乾如何。
——窮兵黷武歷來是山河大忌,可不知道為何他總是相信這個創造奇蹟的帝王。
翌日上朝的時候戶部拿出來惠民利民五十策,帝王看到這抄寫工整的奏議時唇角狠狠地掀了起來,看向趙宣的神情都有了幾分詭異。
「趙宣,你可真喜歡藏著掩著啊!這一次的事情若不是和你戶部有莫大的干係,你未必能拿出這麼漂亮的奏議來。」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沒有想出來,昨日文如泉涌,所以才險險成書。」
「得了,朕知道。」
換了六部那麼多人讓他老老實實待在這位置上自然是有用意的,上一世自己繼位多年後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才拿出這些東西顫顫巍巍地向自己表忠心,當初他可是驚愕了好長時間。
——他從未想過如此不顯山不露水,甚至還有些膽小懦弱的趙宣居然有如此的本領和見識,也就是這份奏議讓他大乾順利完成了休養生息之路。
他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看向了重臣,唇角淡淡地輕抿了一下:「羌州的事情想必你們已經清楚了,朕已經命徐謹楓將鄧擴押解上京,至於其餘涉事人員已經命令刑部收監吏部重新安插人手,凡是參與了這次貪墨之事的官員定斬不饒,涉事嚴重的夷滅三族。」
帝王的話引起一片譁然,因為貪墨夷滅三族大乾歷史上還沒有出現這樣的刑罰,御史台的人準備向前,卻被宮御一個眼神秒了回去:「但凡有求情之人於罪同誅。」
御史台老臣邁出去的步子又輕輕壓了回去,而宮御看到這一幕眼睛眯了一下:「朕不需要你們每一個都是治國之才,可朕不希望你們是蛀蟲,言盡於此,至於該怎麼做那是你們的事情。」
戴青顏抱著宮宸來承乾殿御書房的時候,宮御正同幾個大臣商議著趙宣上書的事情,聽著劉謹的回稟他捏了捏自己的額頭:「既然如此那便休息一會兒吧!」
其實也不是戴青顏想過來,而是宮御讓人將宮宸帶過來,可小兒眯著眼睛說什麼都不肯離開她的懷抱,她只能借著送點心的名義跟著過來了。
戴青顏看到幾個朝臣走出來向自己行禮她也微微點頭,等看到鎮國公的時候卻見小兒不停向鎮國公伸出雙手。
看到這一幕不單單眾人微微一愣,縱使是戴青顏也沒有想過會是這樣,她猶記得自從孩子出生好像也沒有見過父親幾次,可他這模樣卻好似熟稔的很。
「二皇子天資聰穎,和國公大人是心靈相通啊!」
旁邊的人也止不住驚訝,這內宮裡面的孩子縱使是姻親也應該見不上幾次面,可二皇子對鎮國公卻熱情的很。
鎮國公對著同僚們笑了笑,然後將小外孫摟在了自己的懷裡面:「二皇子最近又長了不少,上一次可沒有這麼重。」
「一天挺能吃的。」
「能吃好啊!能吃是福氣。」鎮國公用自己帶著鬍渣的下巴輕輕碰觸了一下他的小手,而他則笑的更歡了。
「宸兒,這是外祖父,以後見了也要認識啊!」
戴青顏看到自己父親和自己兒子親,心裏面也高興,這皇家親情淡漠她希望兒子能在外家找到一絲感情的皈依。
而宮宸像是能聽懂似得,眼睛撲簌撲簌地直轉圈,而就在這個時候劉謹快步走了出去:「娘娘,陛下讓您和二皇子進去呢!」
鎮國公將懷中的小兒遞了過去,直至女兒的背影消失他才轉頭,看著幾個人遞過來的神情他也微微愣了一下:「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你說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幹事才是正經的。」
鎮國公說了一句便踏著步子走出去,而眾人也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氣,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嘛!這老狐狸居然揣明白裝糊塗。
——就是不知道這是顯赫還是災難了!
能走到這一步的官員都不是庸人,他們自然知道榮辱不過是帝王一念之差罷了,更別說他們這位帝王霸道而有狠辣。
這樣的王者能力超群,可相對應的做法也狠辣,不管是秦家還是雲家,甚至那麼多的人不都是這樣被壓彎的嘛!
戴青顏走進去宮御便想將她懷中的小兒抱過去,然而宮宸雙手抱著戴青顏的脖頸一下都不送。
「宸兒,聽話!」
然而宮宸此時哪有剛才的伶俐勁,那模樣像是霜打的茄子似得,耷拉這一顆腦袋。望著他這模樣戴青顏其實也相當的驚詫,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呢?
——他這是有多不待見宮御啊!
想到這裡她唇角狠狠抽了一下,她可以不待見帝王那也是暗中行為,可這小傢伙居然明晃晃地擺臉子。
「給朕!」
公寓的語氣相當的不耐,像是在要一個提線木偶似得。而無奈的是戴青顏還不能個反駁,否則吃虧的還是自己。
「宸兒,你同陛下一道在這裡,母后出去還有些事情。」
宮宸最後像是被說動又像是被宮御的淫威所攝,最終不情不願地到了宮御的懷裡面,而戴青顏則像外面走去。
戴青顏走出去不遠便看到了鎮國公,看著他要行禮她忙忙上前扶了一把:「沒有幾個人,父親可是要折煞女兒了。」
「規矩不可破。」
「聽說小弟也同表哥一同去了乾州?」
「嗯,不過你也別擔心,他們應該很會便回來了,如今已經在押解的路上了。」知道女兒自小便疼小兒子,他也說著寬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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