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誰敢動他陸家的恩人

  傅司卿伸手握住池晚晚的手,態度談不上親近或是疏離,淡淡的給陸靳寒介紹了一下:「池晚晚,我妻子。」

  因為擔心著傅櫻的情況,所以池晚晚聽到傅司卿承認自己的身份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表白和拍彩虹屁,而是認認真真的補充了一句:「姐夫叫我晚晚就好。」

  傅司卿蹙了下眉頭,他不是很喜歡別人叫她晚晚,尤其是男人,可如果陸靳寒叫她池小姐,那就真的顯得見外了。

  好在,陸靳寒並未真的叫她晚晚,而是折中了一下,道:「你和我妹妹差不多一樣大,我叫你小晚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名字就是個稱呼而已,怎麼叫無所謂的。」

  三人說著話,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陸靳寒急忙迎上前。

  「醫生,我妻子怎麼樣?」

  「大人孩子都沒事,就是孕婦受了驚嚇,需要臥床保胎,最近注意情緒的穩定,你讓家屬跟我去拿藥,孕婦現在急需要丈夫的陪伴,你去好好陪伴妻子。」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傅櫻很快就轉到了高級病房,一看到陸靳寒,馬上就委屈的眼睛都紅了,「靳寒,我和孩子差點就沒了,幸好晚晚救了我。」

  陸靳寒上前用力抱著她,又顧忌著她的肚子,只短短的一下就鬆開了,「嚇死我了。」

  「你要是出事,你讓我怎麼辦。」

  傅櫻也怕,她一路上怕傅司卿和池晚晚擔心,所以一直都是強忍著的,面對著深愛自己的丈夫,立馬就忍不住了。

  她把在別墅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腦袋埋進陸靳寒的懷裡,有些擔憂,「晚晚為了我,打的那個熊孩子不成人樣,可是管家說,那個女人和孩子,是我爸的貴客,我擔心爸爸會因此遷怒晚晚。」

  陸靳寒神色在一瞬間冰冷下來,「怎麼,你爸是覺得你和肚子裡面的孩子還沒一個客人重要是嗎?而且,那不是熊孩子,那是殺人犯,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要不是大人授意,他又豈敢。」

  傅櫻抬頭,「老公,我不想讓晚晚出事。」

  「放心,池小姐是我陸家的恩人,誰敢動她,就是和我陸家全體上下做對。」

  「如果是我爸爸呢?」

  陸靳寒嘴角勾起一抹極冷的弧度,「如果你爸爸覺得外人的命比你和孩子的重要,那你以後就沒爸,我也沒岳父。」

  傅櫻重視親情,可陸靳寒說的也對,於是她便不再說什麼了,這麼一路折騰下來,她也累了。

  「老公,我想睡一會兒。」

  「好,我陪著你。」

  陸靳寒給她蓋好被子,等到她徹底睡著,又調來陸家的兩個私人保鏢寸步不離的守著,這才出了病房。

  傅司卿和池晚晚還在門口守著,看到他出來急忙詢問情況。

  「姐姐她怎麼樣?還好嗎?」

  開口的,是池晚晚。

  傅司卿向來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就算是對自己的親人,他也極少開口,池晚晚在身邊,直接就代替他發言了。

  「還好,就是被嚇到了,現在睡著了。」

  「司卿,我想和你聊一下。」

  「好。」

  「那我給姐姐買點住院需要用的生活用品。」

  「小晚,刷我的卡。」

  陸靳寒從錢包裡面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我要在這兒照顧櫻櫻,就麻煩你了,你給自己和司卿買點東西,我過來的匆忙,沒有準備見面禮,還請小晚見諒。」

  「姐夫不用,我有錢,司卿的姐姐就是我的親姐姐,你也是我親姐夫,我給姐姐買點生活用品的錢還是有的。」

  「晚晚,你拿著吧!」傅司卿伸手接過陸靳寒的銀行卡,「去吧!」

  「乖。」

  傅司卿嗓音低沉有力,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池晚晚乖乖的點頭,這才收下陸靳寒的銀行卡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後她又轉過身子,「姐夫,你還沒把密碼告訴我呢!」

  陸靳寒愣了一下,隨後嘴角淡開一抹弧度,「密碼是櫻櫻的生日,101021.」

  「好哦,謝謝姐夫。」

  等到池晚晚的身影徹底不見,陸靳寒才上前推著傅司卿去了走廊盡頭,牧唯在不遠處守著,禁止旁人靠近。

  「司卿,池小姐是我陸家的恩人,推你姐姐的那個孩子,我不會放過。」

  陸靳寒聲音冰冷,男人俊朗的面容上布著一層寒霜,「你和傅家的關係向來不好,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

  「由我陸家出面,更為妥當。」

  傅司卿手指輕輕敲著輪椅,許久之後低沉的嗓音才緩緩響起:「可以。」

  小丫頭能得到陸靳寒的庇護,確實是件不錯的事情。

  陸靳寒的手段,可不見得比池晚晚當場把掃把拖把打斷來的溫柔。

  傅司卿眼眸冰冷的看著窗戶外的天空,磁性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我雖和傅家關係不好,但是殘害我姐的人,我一樣不會放過。」

  「不過既然你說我不插手,那你就得答應,保護好晚晚。」

  「放心,池小姐是我陸靳寒的恩人,誰敢動她就是和我陸靳寒作對,更何況,是想害我妻兒的殺人犯。」

  傅司卿微微頷首,兩人男人達成了共識。

  只不過,傅司卿下一秒拿出手機,轉帳給陸靳寒,「我的女人,只能花我的錢。」

  「你剛剛給她的銀行卡,我會讓她找機會還給你。」

  陸靳寒:「……」

  傅司卿要不要占有欲這麼大,難道他孩子的命還值不了一張銀行卡?

  「司卿,靳寒,櫻櫻怎麼樣了?」

  一道柔軟的女聲傳來,熟悉又陌生,傅司卿身體僵硬了一下,就連陸靳寒都意外不已。

  是獨自在佛堂呆了數年、不見兒女不見丈夫的陸姿月。

  陸悠然攙扶著陸姿月,站在牧唯跟前柔柔的看著兩人。

  陸姿月身形消瘦,一身素色長裙,外面是件長長的披肩,頭髮挽起,臉色有種透明的蒼白。

  明明是精緻艷麗的長相,可是卻在時光的蹉跎下,變得寡淡且憔悴。

  完全沒有半點傅家太太的光鮮亮麗和優雅富貴。

  陸姿月身後不遠處的電梯門打開,一身黑色西裝的傅博聞也走了出來,只不過傅博聞臉色陰沉難看。

  他幾個大步走到陸靳寒和傅司卿跟前,「傅櫻怎麼樣了。」

  「差一點孩子就保不住了。」陸靳寒語氣沒控制住,有些陰森的意味。

  「岳父過來,是來看櫻櫻,還是來為你的貴客親戚討公道。」

  如果不是傅博聞的命令,陸悠然不會敢放那個女人和熊孩子進別墅,更是因為他一句要好好招待,所以才讓熊孩子肆無忌憚的推傅櫻下樓。

  傅櫻是池晚晚救的,熊孩子也是她打的,傅博聞什麼話還沒開口,陸靳寒就擺明了自己的態度。

  誰動池晚晚,就是與他陸靳寒為敵。

  求五星好評,求各種票票,愛你們,麼麼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