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法子……」
「行了,廚師長不是我們能得罪的,我們就睜隻眼閉隻眼,裝作不知道吧。」
「哎,現在看,那小姑娘也不是故意來鬧事的。」
「肯定是廚師長又拿了別人的好處,做什麼壞事了……」
「快點走吧,我們假裝不知道,如果明天出了什麼事,也與我們無關。」
——
陳勛引著雲綰離開了醉今朝,他一邊走,一邊掃向路邊四周。
現在將近凌晨,道路上根本沒有什麼行人走動。
所以他待會如果要做什麼,根本就沒人發現。
等到他帶著雲綰,走到了一處潮濕陰暗的巷口時。
陳勛的眼眸,猛然一黯。
他一把拉住了雲綰的手腕,將她狠狠的甩到了巷子口內。
雲綰佯裝害怕,臉色蒼白的看著他。
「你幹什麼?」
陳勛眼眸陰冷,勾唇冷冷一笑。
「剛剛不是挺牛的嗎?現在,怎麼知道怕了?」
「小姑娘,我告訴你,給你臉你不要,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一把捏住了雲綰的脖子,將她逼到了巷子最裡面。
外人的人若是不停駐走進來,根本發現不了,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陳勛早就瞅准了這個死角,他將雲綰逼到牆角,就加重力道一點點箍緊她的脖子。
雲綰驚愕不已,怎麼都沒想到,這個陳勛的膽子,居然會這麼大。
陳勛眼裡,滿是嗜血的冷意。
他一字一頓對雲綰說:「小丫頭,我告訴你,我活這麼大歲月,吃的鹽比你喝的水都多。敬酒不吃,你非要吃罰酒,我若不給你一個教訓,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就算我真的承認,在菜里下了藥,你又能如何?我背後可是有宋家,你背後有什麼?小小年紀,毛兒都沒長齊,居然敢對我這麼囂張?呵……我稍微動動手指,就能不聲不響的將你給捏死了,你拿什麼和我斗?」
他一邊說話,手下的力道越來越緊。
雲綰停止了掙扎,原本臉上與眼底的恐懼,頓時消散不見。
她眼底閃爍著冷漠的笑意,陰翳無比的凝著陳勛。
原本她蒼白的臉色,急促的呼吸,漸漸的恢復正常——
陳勛看著她的變化,他眼底滿是詫異。
他的手掌,幾乎快要將她的脖子給捏斷了,她居然毫無反應了?
不但沒反應,她居然還有心情,對著她笑?
這一幕,太過詭異,陳勛的臉色突變。
他大罵一聲,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賤人,去死吧……」
雲綰眸光微眯,周身散發出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
她的身後,隱隱閃現出一條長長的尾巴。
那尾巴猶如刀子,快速的掃向陳勛的手掌。
啪的一聲,雲綰的脖子,倒是沒被捏斷,陳勛的手腕,卻如針扎般劇烈疼痛起來。
他驚聲尖叫一聲,慘白著臉鬆開雲綰的脖子,捂著手腕,疼的跌跪在地。
「啊……好疼……」
巨大的疼痛,讓他倒在地上翻滾,他捂著手腕,歇斯底里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