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相信賀知青,而是對你有信心,畢竟,有你這麼個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身材有身材,還特別會疼男人的對象,得多想不開才會找其他女人!」
「就是,雖然張小慧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可親眼看到都可能有假,更何況張小慧那女人唯恐天下不亂,就恨不得星晚姐去找陸珍鬧起來,然後她好看戲呢,反正她的話我不信。」楊蘇珍氣鼓鼓的,像只生氣的小河豚。
怪可愛的!
「嗯,我覺得這事你還是跟賀知青好好說說,別因為這事鬧矛盾,給人可乘之機。」
陶星晚臉上沒什麼愁苦,相反還笑了笑,「這事傳出來的第一時間,賀沉西就特地跑過來跟我解釋過了,他說前幾天陸珍進山差點被毒蛇咬傷,他出手幫了一把救下她。
那天她就是帶東西過去感謝他,一不小心給絆住腳,朝他摔過去。
他抬手扶了一把,等人站穩後他也是立馬拉開距離,沒想到就剛好被張小慧看到陸珍撲過去的那一幕。」
「既然是這樣,那張小慧傳流言的時候,陸珍就沒站出來解釋一下?」程語楠覺得但凡當事人解釋了,傳言也不可能一直在。
提到陸珍,陶星晚臉上也是帶上了厭惡,「賀沉西顧忌她的顏面,第一時間就找到陸珍,希望她跟張小慧說明一下,可人家說了,清者自清,她沒做虧心事不需要解釋,時間自會證明她的清白。」
程語楠一聽也是滿腦袋黑線。
都傳得那麼離譜了,她還敢說清者自清,在村里放個屁的事,都能傳遍全村,更何況男女關係這樣的花邊新聞。
這陸珍的腦迴路真挺新奇的。
程語楠沒想到這知青所里還能有這麼多好戲,她聽得津津有味的。
「還有更搞笑的呢!」楊蘇珍輕哼一聲,程語楠立馬支愣起耳朵。
這怎麼跟演戲似的,一出接一出的,果然啊,有女主在的地方就有好戲。
「還有那個何明,何知青他明知道這是誤會,不想著勸自家表妹解釋清楚,竟然跑到星晚姐面前去道歉。
還因為這事,陸珍跑來跟星晚姐吵一架,非說星晚姐是想勾引何知青。
她也不看看何知青哪點好,覺得星晚姐能看上他。總之,我覺得那表兄妹腦子都不靈光,以後還是遠離才好。」
「嗯,不說我了,說說你的事吧。」陶星晚道。
這是要轉移話題了,程語楠就笑著看了看她。
「放心,如果賀沉西連這點事都經受不住,說明我們彼此還不夠信任,真的處不下去就分開,也不是非他不可。」
上輩子活得憋屈,這輩子她就想照自己心意活。
像好友說的,她有顏有錢,就算離婚也不會無家可歸,根本沒在怕的。
看她如此通透,程語楠都在心裡替賀沉西捏把汗。
重生後的女主,宛如浴火重生的鳳凰,想要擁有她那顆真心,怕是難。
「你真要去隨軍了?」陶星晚問道。
「嗯,不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如果不夠級別,我也就不想隨軍的事,既然都夠了,再這麼分開也不好,正好我懷孕了,也沒那麼多精力去管理廠子裡的事,就交出去。
再說,孩子需要父親的陪伴。」
她可從沒打算讓陸時野當甩手掌柜。
一年只有那麼幾天的假期,沒有陪伴的辛苦,他根本體會不到做父親的角色跟責任。
沒有這層,陸時野跟孩子之間也會缺乏親近,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再說,她空間裡的東西,等過個幾年隨便拿出來幾樣價錢都翻個幾倍。
再加上,她還有紅豐加工廠的分紅,每個月能拿到的錢比她當廠長的工資都高,還有陸時野的工資加津貼,她還真不缺錢。
陶星晚覺得挺可惜的,畢竟她是廠長,又一想,夫妻還是得待在一起才會有感情。
像她上輩子雖然嫁給顧朝聞,可她每天只顧著操心家裡,關心婆婆的身體,還得照顧自己的身子,根本沒精力跟顧朝聞溝通感情。
他們十天半個月都說不上兩句話,甚至,只能在飯桌上見個面。
說起來,上輩子她自己也沒想過好好經營他們的婚姻。
三個人又說了些話,知道楊蘇珍爸媽給她來信了,說是城裡給她安排的工作已經找好了,就等著她回去。
楊蘇珍今天過來,還是想找陸為民幫她開探親假的介紹信。
知道這兩個丫頭跟自家兒媳婦關係親近,陸為民就簡單地詢問了一下去留的時間,很痛快地給開了介紹信。
楊蘇珍拿到介紹信心裡就踏實了不少。
「楠楠姐,明天我就收拾東西回去了,我會經常給你寫信的!」
她有些捨不得程語楠。
難得能在這邊交到說上話的朋友,她是真捨不得啊。
「嗯,把你家裡的地址留給我一個,等我去隨軍了,我再給你寫信。」
兩個人就相互留了地址。
程語楠把兩人送到院門口,就看到了對面正站著的賀沉西。
楊蘇珍看看身側的陶星晚,捂著嘴笑得一臉甜蜜。
原本挽著陶星晚的手立馬抽回來,「那個……我突然想起來還有話忘記跟楠楠姐說了,星晚姐,要不你先回去吧。」
楊蘇珍立馬跳回到程語楠身邊。
陶星晚臉頰有些泛紅。
她沒想到賀沉西竟然會找過來。
程語楠笑道:「賀知青,等會兒珍珍自己回知青所,星晚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欺負她!」
賀沉西一本正經的點頭,「嗯,放心!」
兩個人投給陶星晚一個曖昧的眼神,惹的對方一個嬌嗔的怒瞪,然後就樂呵呵的退回院子裡。
陶星晚輕哼一聲,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其實在賀沉西給她解釋的時候她就沒怎麼生氣了,主要是她了解這個男人。
可她就想給這個男人緊緊皮,讓他知道,自己眼睛裡容不得沙子,讓他遠離這種花邊新聞。
賀沉西一看自家對象還惱著,趕緊湊過來,也不管什麼,一把抓住她的手。
這一舉動可把陶星晚嚇得不輕,手抽了好幾下都沒抽出來。
「賀沉西,你放手!」
「不放,一輩子不放。」賀沉西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直視上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陶星晚就覺得自己沒出息地軟了心思。
果然啊,男色惑人,而眼前這個最能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