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頭兒有些不服,梗著脖子和夏婉楓爭辯,「你到底懂不懂看病?其他人都沒說話,你別插嘴,我告訴你,這些都是我這些年經驗所得,絕對沒有錯!」
「老師們,你們看看我的診斷和藥方有一點差錯嗎?」
那幾個老師看著胖老頭,就像在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夏老師說的一點沒錯,夏老師的水平是我等拍馬不及的,你就不用在掙扎了,我們可以當做你發揮失常,沒有關係,許多考生第一次來考試都會這樣,考試還會有下一次,你再準備就是了。
老師呢,還是比較善良的,他們來是為了選拔出好苗子,又不是為了打擊這些考生。你碰到他考不好的,該鼓勵鼓勵,該批評批評,總沒有錯。
胖老頭可不聽這些,他就是認為一定是向海峰跟他有仇,跟這些人說他壞話的,這才讓這些人失去了對他能耐的判斷。有個老師皺了皺眉,對胖老頭說,你冷靜一點,看你這樣子行醫年齡也不短了,到底怎麼樣,你難道自己看不出來?你仔細再瞧瞧那些人,你可以再看看他們,不過不能算在你的考試里,只是讓你看看,好讓你徹底死心。
胖老頭穩定了會兒心神,再去看那幾個病患,和自己剛才說的症狀一一相對,又看看他的藥方面如死灰好嘛,向晚風真是說的輕了,就這診斷,真要是以後看病用上,不用說招牌砸了,他人都得蹲局子去。
胖老頭大受打擊,暈暈乎乎的離開了考場,至於後來怎麼樣就不知道了。老師們看著他的背影,多少有些感慨,一次失敗算不了什麼,不過就是個考試,準備下次再考就行了,可看他這樣,難啊。
只是簡單感慨了一會兒,就繼續下一個考生,現場有這麼多人呢,不可能只圍著他一個人轉。
醫師資格證的考試是分區分片進行的。
夏婉楓這片區域的考生總共有兩百多人,這兩百多人考完試就用了三天的時間,筆試倒是很快,慢的是實操,全部考完試之後還要批閱卷子,最終結果公布已經是七天之後了。
兩百多人過關的有四分之一,那些沒有過關的,只能等到下次再考了。
向風跟著忙了好幾天,考試結束,他也得了空休息。剛出考場,陸月生就過來接他了。他的任務完成了,又有了幾天空閒,就來陪著他。兩人的空閒時間實在太少,好不容易閒了一點兒,就要往對方的身邊湊。
你怎麼又來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來,他們都怎麼說的?
陸遠山動作自然的牽起夏晚風的手,故意往四周看了看,怎麼說的?那些人能怎麼說,羨慕嫉妒啊?
切,羨慕嫉妒個啥呀?
當然是羨慕嫉妒,陸遠山故意拖個長音向晚風,眼神立刻就跟了過去。陸葉山很會看眼色,改口道,當然是羨慕嫉妒,我有這麼好看,聰明漂亮溫柔美麗的媳婦兒了,你看那些人的眼神都粘在你身上了,你眼珠子一個個的,恨不得讓你揣兜裡帶回家。
這麼好看的媳婦兒,我可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走,能來我當然是要來接你的,接媳婦兒回家,這不都是老公應該做的嗎?你怎麼還不習慣?
不是我不習慣,是你呀,總是那麼高調,搞得我好像偷偷摸摸小家子氣似的。哎呀,別這麼說,我知道我媳婦兒就是害羞了。陸遠山順手摸了一把夏晚風的臉,陸遠山的手掌很大,一巴掌就能將夏婉楓的臉完全蓋住。
大掌一蓋過去,夏晚風頭直往後仰。
夏婉楓讓他給整煩了,惱怒的甩甩頭,躲開他大手的摧殘,陸遠山又緊隨而上去掐她的臉。
手長腿也長,輕輕鬆鬆就把小晚風禁錮在懷裡,夏晚風在他手下就跟被老鷹捉住的小雞兒似的,無力的撲騰著手腳躲來躲去,還是躲不開,這是會惡作劇老鷹的摧殘。
夏婉楓雙手抱著陸遠山的一隻手,左右閃躲,眉宇緊皺的煩道,「你沒意思了呢你!閒著沒事兒干啊?要不我給你找點事做啊?」
陸遠山嘿嘿的笑,媳婦兒,平時是我讓著你,但是咱倆真要鬧起來,你可鬧不過我,叫兩聲好聽的,我就饒了你。
夏風可不上他的當,他要是能被陸遠山威脅住,那他就不是夏晚風了。他突然笑了笑,遠山,你確定嗎?你真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要我媳婦兒要對我亮爪子了,我還真就不信,就我媳婦兒這小爪子,還能給我撓出血印兒來嗎?
陸遠山還在不知死活的皮,就見夏晚風抓著他的只手裡,嗖接著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跟個金剛狼似的在他的手指縫間。
夏晚風心情很好的笑眯眯,遠山,你真的確定嗎?
你有沒有覺得渾身哪裡痒痒的?四肢更癢,尤其後背癢的更厲害?
陸遠山聽的眉頭一皺,預感大事不妙,嘶了一聲,也不禁覺得渾身好像確實有點兒痒痒的,媳婦兒,咱倆這關係可是親的,你可不能下死手,我這不就跟你鬧著玩兒嗎?你,你往我身上放啥了呀?
陸遠山鬆開向晚風,不再敢跟夏晚風N瑟了,他確實覺得身上癢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夏海峰說那幾句話導致的心理作用,還是夏雅峰真的往他身上放東西了,又是在大街上,他不好大幅度的動作,真好,一雙手抓抓這兒抓那兒,一雙手忙的要死。
夏峰在旁邊笑得快直不起腰來,怎麼樣,現在你不敢再對我動手動腳欺負我了吧?叫兩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夏陸遠山的話,原模原樣的還給他。
哎喲,媳婦兒,老婆,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鬧你了。快點快點,把我身上這東西解了,到底是啥呀?癢死我了!
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他老婆可是神醫,真要是落他手裡,那就沒好統一,就沒有不通讀的,還是他媳婦兒這樣的,他可是知道,他媳婦兒沒少在背地裡偷偷研究那些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