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她還捧著信發愁呢,江潮就進來了,二人雖沒做的最後一步,就差臨門一腳,但也跟正式夫妻沒兩樣。【Google搜索】
處在熱戀期的江潮,在繁忙工作之餘,像找到新玩具似的,空閒了就來找她。
見她愁眉不展,又看完信上內容,一反常態說了句這事好辦。
好辦?
她一個專業人員都找不出的紕漏,他竟然能發現?
但江潮就是靠譜的代名詞,此時又一臉你快來問我的表情,葉穗屈於現實,撒嬌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江潮享受過後,才一本正經道。
「你專業知識過硬,實際管理上有些欠缺,你還不知道,現在食品廠保管員是方晴舅舅吧?」
葉穗嘴張大,眼睛瞪的老圓,這個她還真不清楚。
「你廠里用的都是食品廠老員工,顧慮不到情有可原,她舅舅本來是看大門的,但你租下幾條生產線,廠內人員變動時,他跟領導申請,調到你這裡。
那會你還沒銷售,誰都不清楚效益如何,能為廠里減少一筆開支,領導肯定要同意。」
只是一個線索,就打開她的思路。
怪不得她怎麼檢查都查不到帳務上的紕漏。
早在年前她就給這些人做過入庫培訓,入庫必須遵守流程來,先入庫,後填入庫單,再登記明細帳本,最後出盤點表。
而且操作過程,必須兩個入庫員同時操作,在工作結束後,分別匯總自己的入庫數量,只有二人入庫數據完全一致,並且同實際數據相同時。
才被允許製作入庫單併入庫。
出庫也是有同樣流程。
葉穗一開始沒懷疑入庫出庫單據,是因為有二人共同作業,互相監督下,絕不會有誤,但眼下突然告訴她,兩個庫管人員是親戚。
那這些數據還不是由著他們隨便填寫?
看著那一張張出庫單,貨物名稱、數量、單位、金額、領料人,她就覺得可笑。
稅務是一件很精妙且嚴謹的東西,如果不規範操作,一點疏忽就會造成金額的差異。
怪不得這姑娘有這麼大信念能搬倒她,敢情背後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手腳。
思路打開,剩下的問題就好解決了。
如果不讓她親口承認,杜三怎會見識到她真面目。
不做出點啥,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這麼多天的辛勞跟擔憂?
「你去幹啥?」
江潮以為幫人解決了難題,會換來一個香吻,誰知她穿著外衣就要出去。
「看杜三啊!」
見他難得露出迷茫,葉穗親了下他嘴角,「對方給咱們演這麼一齣好戲,我不回報怎麼行?快走,時間來得及的話,我……」
那幾個字說不出口,在他耳邊低聲呢喃。
江潮二話不說,戴上帽子手套,整理好她的衣物,比她還要急切的出門。
冬天天黑得早,八點多,路上就沒多少行人。
杜三跟她鬧掰後,就從小紅樓搬出去了,眼下在招待所住著。
二人問清楚房間後,直接上樓,跟她猜的一樣,杜三現在正處在傷心迷茫期,那姑娘怎會錯過獻殷勤,當解語花的大好時機?
在江潮葉穗進來時,可以想到那一瞬間,方晴表情多生動。
杜三見到葉穗,眼中瞬間迸發出驚喜。
但看著江潮也在,喜悅又消失了。
硬邦邦道,「你們來做什麼?」
方晴此時也戒備地站在杜三身後。
「沒什麼,就是來給你看個東西。」葉穗直接把勒索信遞給他。
杜三剛開始還繃著臉,看到信上內容後,冷漠瓦解了,他急忙解釋,「這事我不清楚,你相信我,我不可能手腳不老實,弄虛作假。」
「我猜到這事跟你沒關係,來這就是讓你也清楚有這麼一件事。
我跟廠里的人都打招呼了,只要有人給出線索,我獎勵對方三百塊錢,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咱們那的庫管說知道些線索,明天會把收集到的證據給我。」
她說這話時,一直注意著方晴什麼表情。
這人心理素質不錯,沒什麼失態表情,就呼吸急促了幾分。
「我該說的都說了,就不打擾二位了,早點休息,再會。」
在她告別後,江潮替她拎著包兒,在外面等她。
杜三猶豫片刻,還是跟了出去,承諾道,「這是在我負責期間出的事兒,我不會當縮頭烏龜,明天我也去,要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小動作,我一拳砸暈他!」
葉穗看了眼方晴。
笑得像什麼事都沒發生,「好啊。」
從招待所出來,寒風給了她一個下馬威,江潮把自己圍脖給人圍住,要帶她回自己家。
這是剛剛她答應的。
「我得先去安排一下,不能讓方晴跟人串供。」
為了把白蓮花揪出來,讓杜三不再被矇騙,回歸正途,葉穗還要回廠安排。
剛走兩步就被人抓住了手。
江潮那張俊臉,不是符合大眾審美的那張奶油小生似的臉,但就這麼一張微黑、板正又英俊的面孔上,此刻滿是靠譜。
「放心,她找不到人的。」
不等葉穗詢問,他已經牽著人回家了,為了收回她的承諾,竟開始慢條斯理地煮起面來。
兩片白菜葉子,掛麵,雞蛋,蔥花煮出來的東西,略淡,但還算合胃口。
葉穗這兩天擔心帳務,確實也沒怎麼吃好東西。
眼瞅困境馬上解決,食慾大開,一碗滿滿的掛麵湯還真讓她包圓兒了。
吃飽喝足,放下碗筷,才意識到旁邊安靜的不像樣子。
江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吃完,坐在她旁邊,像盯著獵物似的,緊盯著她。
先前既然答應過,這會反悔也來不及,葉穗現在已經做好了準備。
稍稍洗漱後就被人放在了床上。
可能是上次的事兒已經有些陰影,江潮怕被人打擾,刻意把門窗鎖好,即使難受的厲害,但還是儘可能溫柔。
對面是她愛人,是她決定相伴終身的人,在他籠罩在上方時,葉穗儘可能地放鬆自己,但就在他沉下身子時,劇痛還是傳來。
葉穗疼到咬住他肩膀。
男人倒抽一口冷氣,不滿足是肯定的,但為了配合她還是儘量控制著自己。
但漸漸地,心頭的猛獸像被放開,理智被蠶食,在她嬌滴滴又可憐巴巴求饒下,一點一點放開心裡的罪惡。
二人都是第一次,男人好像天生對此有經驗。
靠最原始的本能,毫無章法卻又酣暢淋漓。
這一晚上,葉穗只覺得自己像在雲海起伏,男人灼熱的呼吸傳遍身體每一寸。
具體什麼時候睡著的已經記不清楚,只知道入睡時,天邊已經有了亮光,而且就算是睡夢裡,那兇狠的貫穿,起伏寬厚的腰背,像一張網似的,鋪天蓋地,將她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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