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希也不只是看孩子,她還聊天,和相思小喬她們聊天。記住本站域名
只是為了不和男人煲沒完沒了的電話粥,所以才拿小緒當藉口。
今年過年,小喬不能回來。
不僅僅是劇組走不開,還會出現在某衛視的跨年晚會中。
相思自然也不會回來。
但是相思被周晴邀請去周晴家裡跨年。
周晴是獨生女,周父周母巴不得家裡多個人熱熱鬧鬧呢,老兩口都是樸實溫厚之人,對相思也很好。
小七自然是跟著哥哥們一起,今年還多了一個嫂子,年夜飯終於不用吃泡麵了。
這個年,大家看似都過的其樂融融。
可薄家……
薄夫人看著一桌子的年夜飯,以及餐桌正中間的蛋糕,氣的嘴唇發白。
放在餐桌上的手機,正在給薄夜冥打電話。
忙音響起,依舊是沒人接。
反了反了,不單單是年夜飯不回家,就連電話都不接了!
她看向身後的傭人,「手機給我用一下。」
傭人連忙給她。
薄夫人再次給薄夜冥打電話,這次,薄夜冥接了。
薄夫人壓抑下心裡的氣惱,問道,「你什麼時候……」
一句話還沒說完,薄夜冥就掛斷了電話。
薄夫人氣急敗壞的再次打過去,沒人接,估計被拉黑了……
她啊的一聲尖叫,抬手將一桌豐盛的年夜飯,拂落在地。
而此時此刻……
薄夜冥在薄夜霆那裡喝酒。
兩人炒了兩個菜,其中一個還是花生米……
兩瓶二鍋頭。
薄夜霆看著薄夜冥,忍不住笑笑,「真不打算回去陪伯母吃年夜飯了?」
「嗯哼。」
薄夜冥淡淡說道,「不想回家,不想看到她。」
薄夜霆抿了口白酒,辛辣入喉,倒是也催暖了身子,「因為相思?」
薄夜冥搖搖頭,「不全是,不說了,你呢,年後換屆,你準備好了沒?」
薄夜霆半開玩笑的說道,「只要臨近關頭不會發生選擇性的大事,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穩了,其實挺煩的,沒有任何挑戰性,每天瑣碎的事情一大堆,又要處理公務,又要嚴防死守手下的人,也挺累。」
聞言,薄夜霆輕嗤一聲,「和我一起多好,當時你鐵了心的非要從政。」
薄夜霆笑了笑,「可能理想終歸是理想,現實只是現實吧,哥,我有時候經常會想,如果人生的選擇題上,我選擇了另外一個答案,是不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薄夜冥微微抬下酒盅。
兩人砰了下。
薄夜冥才說道,「沒有賣後悔藥的。」
「……你後悔收養相思嗎?」
「我後悔當初應該告訴她實情,跟不跟我走,讓她自己選擇。」
「那小相思肯定不願意跟你走。」
「……那也好,省心了。」
窗外又下雪了。
薄夜冥側頭看向窗外,「今年的雪出奇的多。」
薄夜霆淡淡笑,「應該慶幸,在全球變暖的今天,我們的冬天還有這麼多雪。」
兩人相顧無言。
須臾後,薄夜冥斜斜飛了薄夜霆一眼,「你自己的私事也要上心了,畢竟就要當上北城的市長了,總不能還不給自己找個賢內助,人家也會笑話的。」
薄夜霆搖搖頭,「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再說,大哥你都不急,我當弟弟的著急什麼?」
薄夜冥:「我不急是因為我有個女兒。」
薄夜霆:「你們不是斷絕關係了?戶口本不是都分開了?你們本就沒血緣關係,現在連法律上的關係都斷掉了,你們現在就是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兩個人而已。」
薄夜冥:「……」
臥槽,為什麼要提醒他?
過個年,老了一歲,失去了一個女兒。
越想越難過,酒過三巡,茶几上橫七豎八擺放了七八個酒瓶。
兩人都有些酩酊大醉。
薄夜冥依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喃喃問道,「老二,你說實話,這麼多年你一個人,是不是還沒有忘記她啊?」
薄夜霆輕笑,「早就忘了。」
薄夜冥:「……我還沒說是誰呢。」
「……」
雁過還留聲呢,人過留了情,哪裡說忘就能忘啊?
——
景家
景紹臣拎著行李箱下樓。
景夫人忍不住蹙起眉頭,「怎麼?除夕夜還要出差?」
景紹臣淡淡瞥了母親一眼,「外國不過春節,一周後回來。」
聞言,景夫人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那行吧,路上小心。」
景紹臣拉著行李箱,隨意的嗯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出客廳。
在別墅門口,碰上了被景夫人邀請來景家吃年夜飯的虞明珠。
虞明珠驚訝的問道,「紹臣哥,你這是要……去出差?」
景紹臣一句話一個字都不想和虞明珠說,拉開車門,上了車。
餘生把行李箱放進後車廂。
對虞明珠說道,「虞小姐,我要開車了,請您離遠些。」
虞明珠:「……」
她氣的跺了跺腳,然後才大步流星的進去客廳,「伯母,剛才我看到紹臣哥哥了,紹臣哥哥是要去出差嗎?」
景夫人看到虞明珠,笑了下,「明珠來了啊,是啊,臨時出差。」
虞明珠扁了扁嘴巴,「都除夕了,他不放假別人還不放假嗎?」
景夫人臉上的笑暗淡了些,「畢竟國外,人家不過春節除夕,再說了男人就要事業為重,明珠你要理解他,只有互相理解的婚姻,才能走的更遠更長久。」
虞明珠嫩嫩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伯母。」
肉眼看出虞明珠的心情不好,景夫人拉著虞明珠的手,說道,「前些日子我去拍賣會拍下了一個金簪子,聽說是孝文皇后戴過的,你去看看喜不喜歡,是伯母送給你的新年禮物。」
虞明珠的心情瞬間好了,「真的嗎?伯母,你真好。」
景夫人心裡嘲笑,面上溫柔,「跟我來,」
虞明珠哎了一聲,趕緊追上去。
——
香榭小築
忙活了一整晚,一桌豐盛的年夜飯終於熱氣騰騰的出爐。
一家人端起酒杯,簡言希說道,「又過了一年啦,這一年咱們家發生了好多好多事,大方向都是好的啦,我就不多說了,爸爸阿姨外公外婆,我們干一杯吧!」
……
其樂融融。
而在偏僻的小村莊,簡老太太對著桌子上的殘羹冷炙,聽著外面的煙火放縱,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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