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你是不是傻?
大院。
文思遠回到家沒多久,文父文母和蘇父蘇父母,及蘇曼就進了家門,而蘇曼一直陰沉著臉,根本就不動手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見狀,文母招呼蘇母前往主臥,兩人把屬於蘇曼的東西放到一塊打包,統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鐘,但用床單打好的大包裹有三個。
「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蘇母從主臥出來,隨口問了蘇曼一句。
聞言,蘇曼抬眼看向蘇母:「看到我離婚你滿意了?」
目光挪向蘇母,她語氣怨恨:「說話呀,你們是不是滿意了?」
蘇父臉色難看,但他沒有做聲,蘇母卻沉下臉:「曼曼,你這說得是什麼話?」
「我就問你們是不是滿意了?女兒被人欺負,你們是我爸媽不想著給我做主,反倒勸我和文思遠離婚,現在你們要我怎麼辦?」
她離婚了,就這麼失去了文思遠妻子的身份,即將要離開這個生活了十個年頭的家,從此和文思遠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想想心裡就憋悶!
且極其不甘心!
蘇曼死死地盯著蘇母:「我的家沒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曼曼,你弄成現在這樣都是你自個造成的,我和你爸心裡就算難受,可我們又能怎麼辦?日子是你在過,你不把自個的家當成是家,你要走錯路,以至於小文不想和你繼續過日子,這……這你實在怨不到我和你爸身上啊!」
蘇母滿嘴苦澀,她沒想到眼前的女兒這麼不知好歹,現在連她和老伴都給怨上,難道她已忘記從小到大他們做父母的對她有多好?
「我不管,你們是我爸媽卻眼睜睜看著我離婚,在我看來,你們以前對我的好全都是假的!聽到了沒有,你們以前對我的那些好全都是假的!」
怒瞪蘇父蘇母,蘇曼嘶聲大吼,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你……」
蘇母被氣得嘴角抖動,遲遲說不出話。
蘇父面帶怒色說:「我和你媽對你的好都是假的?看來我們這是養了個白眼狼啊,既如此,你的事我們也不管了!」
音落,蘇父就要拉著蘇母走,結果被文母攔住:「你們可不能就這麼走,除非把你們的好閨女帶著一起離開!」
不知感恩的玩意兒,把娘老子對她的好當成理所應當,自個做出不要臉的事導致和她家老二離婚,倒怨起娘老子不幫她,眼睜睜看著她離婚,啊呸!蠢貨一個,她當初怎就同意老二把這麼不要臉的玩意兒娶進門?
文母此時恨不得立馬將蘇曼從這家裡趕出去。
而聽了文母的話,蘇父蘇母知道走不成,沒得法子,蘇父說:「我去大院門口叫輛車進來。」
「家裡沒地方住。」
蘇母突然說了句。
「她自個不是有店鋪,直接住店裡就好。」
蘇父沒二話,不等蘇母做出反應,就抬腳出了客廳。
差不多過去二十來分鐘,蘇父直接叫了輛出租進了大院。
「車子就在院門口停著,把東西往出拿吧。」
走進客廳,蘇父看向蘇母說了句,見蘇母點頭,兩人去了主臥。
文父文母緊跟在身後,兩人給蘇父蘇母幫忙。
「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
蘇曼這會找到書房,她把目光落向文思遠:「我雖然做了那種事,但我心裡有你啊,你就不能看在咱們往日的情分上……」
「你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
文思遠本正在看書,聽到蘇曼說的話,他抬眼看向對方:「也不對,準確些說,在你第一次給我扣綠帽子那會,我就已經打定主意和你離婚。」
蘇曼眼眶濕潤:「文思遠!我是真得愛你啊!」
「你的愛未免太過廉價。」
愛他?
如果愛一個人,就是給他扣綠帽子,這樣的愛誰願意要誰要,他文思遠不稀罕,且覺得噁心!
「文思遠,你……你沒有心,你沒有心你知不知道?」
蘇曼帶著哭腔指責文思遠,可她似乎忽略了她現在還是一副豬頭臉的樣兒,這樣的她無疑沒有一絲半點美感可言。
何況她的相貌本就屬於中等稍微偏上,算不上大美女,更稱不上極品美人兒,因此,看著她現在的尊容,文思遠只覺辣眼睛。
並非文思遠涼薄沒同情心,是蘇曼之所以會頂著那樣一副尊容,全是她自找的。
換句話說,就是活該!
做錯事,不自我反省,胡亂攀扯不說,還口不擇言,她不挨打誰挨打?
「我如果沒有心早在你搶悅悅東西、打傷悅悅,害得小怡頭破血流,害得小魚兒失語那次就已經和你離婚。」
文思遠眸光深幽,他冷冷說:「不止一次勸過你,你在家和幾個孩子好好的,咱們過咱們自家的日子,不要隔三差五惹是生非,你一句都聽不進去。
這便罷了,可你在大院裡都作不夠,竟跑到外面尋求刺激,蘇曼,當你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想過我這個丈夫嗎?」
「我……」
蘇曼感覺自己的臉皮都要被文思遠揭下來了,她神色難堪,錯開文思遠逼向她的幽冷目光,咬唇半晌不語。
「做人要自尊自愛,你有做到哪一點?」
文思遠的嗓音比之前一刻還要冷:「不考慮自己是有夫之婦,不想著自己是一個母親,你在外放縱,現在你我離了婚,你又哪來的臉說我把事做得絕?」
站起身,文思遠從書桌後走出來:「你該走了。」
蘇曼:「我要見鵬鵬!」
「離婚協議上寫得很清楚,你每個月可以見文鵬一次,其他時候要想見面,必須得經過我的同意。」
「我知道,但我現在就要見鵬鵬,見不到鵬鵬我是不會走的。」
「別想在孩子面前耍你的小心思。你很清楚自己做過些什麼,如果被文鵬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和你離婚,你覺得他還會認你這個母親?」
「……」
蘇曼怔住。
文思遠沒什麼情緒說:「給自己留點臉吧。」
就在這時,客廳里傳來文鵬的聲音:「媽!媽你在哪?姥姥姥爺為什麼要把你的東西搬走?」
一聽到兒子的聲音,蘇曼瞬間把文思遠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她轉身疾步出了書房。
「鵬鵬!鵬鵬你幫媽媽求求你爸爸,讓你爸爸不要趕媽媽走,讓他和媽媽復婚,要不然,從今往後你就沒有媽媽了,鵬鵬,你快去求你爸爸!」
走至兒子面前,蘇曼一把攬入懷,流著淚邊哭邊說。
文鵬聽了她的話後,整個人直接僵住。
離婚?
他爸和他媽離婚了?
他爸不是在單位上班嗎?
什麼時候和他媽離的婚?
為什麼他現在才知道?
「爸!爸你在哪?」
文鵬眼裡滿是恐慌和不安,他忍著沒讓淚水湧出眼眶,目光在客廳里穿梭,尋找文思遠的身影。
「過來。」
書房門口,文思遠朝兒子招手。
看到他,文鵬從蘇曼懷裡掙脫,他眼裡的淚水大顆大顆滴落:「爸……」
跑到文思遠面前,文鵬抱住文思遠的腰張嘴「哇哇」大哭。
輕撫兒子的後腦勺,文思遠說:「去裡面,爸爸有話和你說。」
無視蘇曼看過來的懇求目光,文思遠攬著兒子的肩膀,父子倆進了書房,且隨手將書房門關閉。
「你和我媽離婚了?」
「嗯。」
坐在沙發上,文鵬問文思遠,聞言,文思遠點頭,他沒打算瞞著兒子。
「什麼時候的事?」
文鵬眼裡的淚水怎麼都止不住。
「就在今天。」
文思遠臉上沒什麼表情,但聲音很溫和:「你快滿十周歲,算是個大孩子了,也已到了懂事的年紀,所以爸爸在離婚這件事上不想瞞你……」
尚未說完就被文鵬打斷:「為什麼要離婚?我知道我媽脾氣不好,也不關心大姐和二姐三姐,可我只有一個媽,你現在和我媽離婚了,
那我以後就成了沒媽的孩子……爸,我不想做沒媽的孩子,嗚嗚……我們班有的同學他(她)爸媽離婚,然後他(她)爸媽沒過多久就另外有了家庭,然後我同學扁變得很可憐,每天吃不飽飯,而且也沒新衣服穿,我不要變成那樣。」
摸摸兒子的頭,文思遠說:「爸爸不會再結婚,以後咱家就你和你大姐二姐三姐還有爸爸過日子,至於為什麼和你媽離婚,爸爸只能說是我和你媽性格不合,如果我們繼續在一起,都會過得不開心。
你也知道,每次爸爸休假回家,你媽都要和爸爸發生爭吵,你覺得這樣好嗎?」
文鵬低下頭不說話。
「況且爸爸工作忙,而你媽媽需要有人長時間陪在身邊,但爸爸做不到,你媽媽就想去尋找她的幸福,你是好孩子,難道要攔著你媽媽,看著你媽媽每天不開心?」
「可我媽說你要趕她走,她不想離開,想和你復婚。」
「你媽她……你媽她剛才腦子犯迷糊,並非是爸爸要趕她離開,是我們已經離婚,這樣就不能再住在一起。」
文思遠自動忽略兒子文鵬的後半句話。
「那我真得要沒有媽媽了嗎?」
止住的淚水再度湧出眼眶。
「爸爸只是和你媽不再住一個屋檐下,但你媽永遠都是你媽,以後每個月你都會和你媽見一面,再說,咱們都住在北城,你要是想你媽了,可以和爸爸說,只要爸爸有空,肯定帶你去見她。」
「可我還是很難受!」
文鵬吸了吸鼻子,他打著哭嗝說:「我以後放學回來看不到我媽,也吃不到我媽做的飯……」
聽兒子哭著念叨個沒完,文思遠的表情驟然間變得認真又嚴肅:「文鵬!你仔細想想,近幾年你在家見到你媽的次數多嗎?每次放學回來是誰做飯給你吃,又是誰給你洗衣服?」
「……」
文鵬怔住,須臾後,他說:「我媽……我媽說她很忙,」這是對文思遠的第一問給出解釋,聞言,文思遠沒有做聲,就聽文鵬接著說:「每次放學回來都是我大姐做飯,我的髒衣服……我的髒衣服大姐和二姐三姐都有給我洗過……」
「你既然清楚,就該知道,你大姐二姐三姐他們雖是你姐姐,卻把本該你媽為你做的事都給做了。」
「可大姐他們在家很少和我說話,我感覺她們不太喜歡我。」
「你們是親姐弟,你大姐她們不可能不喜歡你,你要是不信,爸爸晚上當著你的面幫你問問。」
文悅三姐妹對文鵬的態度,作為父親,文思遠不說知道得詳細,但還是知道點大概,無非是因為蘇曼的緣故。
往後家裡沒了那個女人,他相信文悅姐弟四個的關係肯定會親近不少。
試想想,這都能給弟弟做飯洗衣服,又怎麼可能不喜歡自己的弟弟?
文鵬沒接話,他問:「我媽真得一定要離開嗎?」
「嗯。」
文思遠點頭,繼而他說:「你就在爸爸書房寫作業,我出去一會。」
不等文鵬應聲,文思遠從沙發上起身,提步走出書房。
書房門被他隨手拉上。
以免文鵬聽到客廳里的對話。
「你可以走了。」
文思遠面無表情看著蘇曼:「文鵬今年不過十歲,你若是不想毀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不要在這再多說一句話。」
「思遠,我……」
淚水順著蘇曼的豬頭臉上滑落,她泣聲說:「咱們明天去復婚好不好?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再亂來。」
文思遠嘴角微啟,送給蘇曼一個字:「髒。」
蘇曼不難理解,但她無法相信文思遠會這麼說她,禁不住問:「你說我髒?你在說我髒,對不對?」
「……」
文思遠沒有做聲,算是默認。
一瞬間,蘇曼覺得自己的心仿若墜入冰谷:「你竟然說我髒?思遠,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呢?我不過是一時迷糊走錯路,又不是故意要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你至於對我用那麼惡毒的字眼?至於如此羞辱我?」
「叔、嬸子,你們可以帶她走了。」
看到蘇父蘇母走進客廳,文思遠毫不客氣給出一句,見他面無表情,蘇父蘇母不管蘇曼想不想走,就把人拽出門。
「思遠!思遠!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是你的妻子,是鵬鵬的媽媽,你不能就這麼和我一刀兩斷,思遠!」
蘇曼的哭聲宛若鬼哭狼嚎,引來大院裡不少看熱鬧的。
「把嘴閉上!」
蘇父壓低聲音,對著蘇曼說了句,而後,他拉開後車門,將蘇曼推了進去,接著他對蘇母說:「你坐旁邊,我坐前面。」
兩口子一上車,蘇父就吩咐司機開車,他是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太丟人。
計程車轉眼駛遠,有那好奇心重的不由打聽原委。
「具體不清楚,我只看到小蘇她爸媽拎了三個大包袱塞進計程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想知道呢。」
「小蘇哭喊著說什麼一刀兩斷,你們覺得這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是文老師和她離婚了吧?」
「有可能。」
「我也覺得極有可能,你們不要忘了之前那事。」
「你是說小蘇和她姐夫搞在一起……」
「小聲點。這要是被文老師知道咱們說他家的是非,日後見了面多尷尬啊。」
……
站在陸萍家院門口朝文家看熱鬧的人交頭接耳,談論著文思遠和蘇曼之間的事。
「嬸子,文老師家的事你怎麼看?」
姜黎家院門口,方菊在蔡秀芬身旁站著,小聲問蔡秀芬。
「離婚後,受罪的是孩子,但就文老師他媳婦做出的事,這要是不離婚,文老師怕是在人前抬不起頭。」
蔡秀芬長嘆口氣:「你說那小媳婦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咋就想著在外面搞些有的沒的?」
「多半是耐不住寂寞。」
方菊說:「文老師在所里上班,工作性質在那放著,也就很難時常陪在小蘇身邊,而小蘇又耐不住寂寞,再被外面的男人用花言巧語稍微勾搭下,很容易上鉤的。」
蔡秀芬:「照今個這情形看,八成是真離了。」
「我覺得假不了,就是不知道文老師怎會在今個突然回來。」
這要回來,也該在事發那日,或是第二天趕回大院,結果距離事發都過去一個多星期,文老師卻猛不丁回到家裡,且乾脆利落就辦了離婚手續,方素覺得很費解。
「我家黎寶和糰子他們回來了!」
不經意間看到姜黎的車子由遠及近駛過來,蔡秀芬高興得合不攏嘴,又禁不住在想姜黎為何突然回到大院。
畢竟今個是周三不是周六。
「姥姥姥姥!你最最最可愛的小湯圓回來啦!」
車子開進大院,湯圓就要求姜黎給他把車窗半開,這會兒小傢伙透過這半開的車窗看到蔡秀芬,高興得揮動著小手手。
蔡秀芬樂呵呵:「看到了看到了,姥姥看到你們回來了!」
車子停穩,蔡秀芬上前拉開後車門,將湯圓從兒童座椅上抱出。
姜黎抱著果果從副駕下來,她把小姑娘放地上站穩,又去拉開她這邊的後車門,把糰子從兒童座椅上抱起。
「晏清也回來了!」
蔡秀芬看到洛晏清下車,臉上表情略有些訝異。
「嗯。」
洛晏清輕點頭。
「嬸嬸好!」
湯圓在和方菊打招呼。
果果同樣揚起奶音兒,向方菊問聲好。
糰子作為哥哥,自然不會裝啞巴。
被三個精緻如洋娃娃的小傢伙問好,方菊高興得眉開眼笑:「好好好,嬸嬸很好,你們也好呀?」
「嬸嬸,我和四哥哥五哥哥都很好哦!我們有聽媽媽的話,有乖乖上幼兒園,老師每天都表揚我們呢!」
小果果奶聲奶氣說著,聽她說話,方菊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且覺得一顆心都要化了。
姜黎:「嫂子去家裡坐吧?」
「不了,我得回家做晚飯,這眼看著太陽都落山了。」
方菊擺擺手,別過蔡秀芬,又和姜黎說:「我回了,你們也趕緊進家裡吧。」
待方菊離去,姜黎招呼糰子三隻跟上,與蔡秀芬和洛晏清進了院門。
「外面作何聚了那麼多人?」
姜黎問蔡秀芬。
「進客廳再說。」
蔡秀芬低聲回了句。
姜黎「哦」了聲,目光落向一旁的菜圃,見姜大隊長在除草,不由喚了聲:「爹。」
姜大隊長轉過頭:「回來了?!」
姜黎笑著「嗯」了聲。
洛晏清:「爹,我來幫你。」
不等洛晏清的大長腿跨進菜圃就被姜大隊長制止:「不用,你穿得乾乾淨淨,一會弄髒了可不好。」
「沒事。」
洛晏清還是進了菜圃,他說:「髒了換一身就好。」
「爹,洛晏清說得沒錯,家裡有他的衣服和鞋子,髒了,他回頭換一身便是。」
姜黎說著,繼續和蔡秀芬走向客廳。
糰子三隻沒跟上,他們站在菜圃外面,一個個認真地看著姜大隊長和洛晏清除草。
……
客廳里,蔡秀芬坐到沙發上,隨口就問姜黎:「晏清咋有空回來?」
「因為你閨女唄!」
姜黎美眸中笑意縈繞,語氣透著些許俏皮。
「好好說話。」
蔡秀芬在她胳膊上輕拍了下。
「行行行,我好好說話。」
姜黎笑了笑,將蘇曼今個中午跑去水木大學鬧事與蔡秀芬敘說一遍,末了,她說:「你家好女婿從我乾爸那聽說後,就專程趕去水木大學一趟,擔心我出點什麼事。」
「小蘇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蔡秀芬惱火:「一而再再而三找你麻煩,當咱家的人好欺負不成?!」
「娘,咱不生氣,她可沒在我手上討到半點便宜。」
姜黎說:「我猜她今個之所以會跑去找我,而且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十之八九是受了什麼大的刺激,要不然,她不會腫著兩張臉出現在我們大學,更不會拿著管制刀具出現,還揚言要跳樓。」
「你是不是傻?她手裡有刀子,你做啥要去和她見面?」
蔡秀芬後怕不已:「要是你有個閃失,你要我和你爹怎麼活?」
「我這不是沒事嘛!」
姜黎笑笑,她說:「系主任親自來家裡找我,我要是不去見一面,那誰如果真從窗戶跳下去,估計不少人得說我冷血。五樓不算很高,但跳下去即便還活著,估計也會斷胳膊斷腿。」
「那是她自個不惜命,和你有啥關係?!傻子,以後不許再魯莽了,我可不想我閨女因個外人出啥事。」
蔡秀芬瞪眼姜黎,問:「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我以後遇事會在保證自個安全的前提下再著手去解決。」
清亮的美眸中蘊滿笑意,姜黎連連點頭。
隨後捉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