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夫婦二人也從總統府出來,時家的車子緩緩駛過來,剛準備上車,溫言就看到莊柔母女倆在不遠處爭吵著,雖然聽不見吵什麼,但溫言知道,一定是她喜歡看的「狗咬狗」的戲。
而帶著她們一起過來參加晚宴的陳威霖大概是對莊柔是真愛,這種丟人現眼的場合,他竟然也沒有扭頭走人。
反而還非常有耐心地在那裡拉架。
溫言也沒興致多看,便同時慕白上車離開了總統府,至於之後這對母女倆會吵到什麼程度,她並不好奇。
相信莊柔不會讓她失望的。
莊柔為了活下去,苟延殘喘了二十多年,俗話說,狗瘋了連自己人都會咬,莊柔瘋起來會做什麼,誰又知道呢。
溫言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真的好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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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珣被抓的事果然第二天就上了各大新聞媒體頭條。
國內國際都震驚了,萬萬沒想到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勁去抓容珣,而他卻自投羅網?
新聞上都說他去了總統府當場被抓,還有這種傻子嗎?
容珣當然不是傻子,所以誰也想不明白容珣為什麼會這樣做。
別說民眾們不明白,就連溫言他們都不清楚容珣自投羅網的意圖,是太自信自己不會被抓還是自信過頭了才沒想那麼多。
這個新聞一直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熱度都沒有降下去,很多人在好奇容珣的罪該怎麼判。
半個月後,容珣的案子正式開庭。
案子是在Z國開庭審理的,來自各國的法官,法律專家都來到了現場,溫言夫婦倆,容楚以及他的父母也都來了。
法庭上,容珣對周圍的一切聲音都置若罔聞,不管法官問他什麼,他都閉口不答,只是嘴角噙著邪肆的笑,顯得陰森瘮人。
容珣的不配合,使得這場審判進度格外得緩慢,但這並不影響最終對容珣的判刑。
他犯得是反人類的大罪,即便他什麼都不認,最後等待他的,也只有死刑。
庭審結束的時候,容珣被押送回監獄,當扣著他的鐐銬從審判椅上解開的時候,他突然對著旁聽席上的溫言神秘的笑了一笑,溫言愣了一下,就在那一剎那,容珣突然發力,眨眼之間,他眼鏡上的鏡片已經被他掰下,鋒利的鏡片抵著庭警的頸動脈,嘴角掛著嗜血殘忍的笑。
法庭上,場面瞬間一片凌亂。
「大哥!」
容楚大聲一喊,迅速從旁聽席上站起,朝容珣這邊走來。
容珣的目光朝他的方向望去,再落在那對面容憔悴又滿眼失望地看著他的父母,諷刺地嗤了一聲,最後收回了目光。
「溫言,我要跟你單獨說話!」
容珣的目光投向旁聽席上站著的溫言,冷聲道。
溫言的眸光微微一縮,不由得想起了當日在總統府容珣被帶走時看她的眼神,那是不容忽視的怨恨的眼神。
所以,容珣到底為什麼恨她?
僅僅是因為她做出的藥解除了他散播的病、、毒危機,壞了他反人類的計劃,所以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