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急,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只要找到那個男人,就什麼都解決了。」
時慕白揉了揉溫言的腦袋,安慰道。
溫言也知道這件事情急不來,畢竟她媽媽的死已經過去二十年了,線索查到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
只是一想到害死她媽媽的兇手如今還在逍遙法外,她的心裡就有一股子強烈的怒火和不甘不可抑制地湧上來。 ❃
「我明白的。」
時慕白這邊繼續調查當年莊文成跟許淑蘭的關係網,找出當年那個神秘男,而溫言這邊也沒放棄繼續調查莊氏。
溫言到了研究所的時候,她找的金融專家已經把調查到的莊氏的財報數據交到了她的手上。
「莊氏的財報做得很漂亮,表面上看,如果不深入去調查的話,這些數據做得無懈可擊,但花點時間還是能查出其中的貓膩。」
面前的金融專家指著溫言面前的另外一份財報,道:「這一份才是如今莊氏真正的財政狀況。」
溫言拿過來看了幾眼,這一份財報做得十分清晰,溫言一眼就看明白了。
財務作假……
光是這樣一項罪名落在莊文成的頭上,他的這頓牢飯就跑不掉。
「這還不止,我手下的人查到莊文成在惡意烘抬莊氏的股價,造成漲停的假象,證據我已經收集好了,您看一下。」
惡意烘抬股價?
溫言挑了一下眉,倒是不意外莊文成會這麼做。
殺人放火的事都敢幹,經濟犯罪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多謝。」
溫言將所有的資料收集好,將那位金融專家送走了之後,看向桌面上放著的那一堆能讓莊文成的牢飯吃到死的材料,危險地眯起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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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這邊在收集莊文成的犯罪證據,而莊文成這邊的日子,也過得十分艱難。
被股東們逼得沒辦法,加上莊家的醜聞一出加一出,導致莊氏的股票始終上不來,他只能冒險借錢往股市里砸錢,將股價提上去。
然而,這些錢丟進股市,等於一顆石頭扔進水裡,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加上溫修遠如今已經甦醒,一旦讓溫言查到當年的事,他會被時慕白扒一層皮下來。
莊文成頓覺有些心累,自從得到了溫氏之後,他才發現,日子並沒有當初只掛一個執行總裁的名號在溫氏來得輕鬆愜意。
如今的他,已經被莊氏的股東們逼得喘不過氣來了。
溫言對他的鐵石心腸他已經見識到了,也不敢再抱多大的希望,只希望她不要查到當年的事,從而對他趕盡殺絕。
此時的莊文成,才陡然間意識到,自己是沒那個能耐跟姓溫的斗的,當年鬥不過溫儀,如今也鬥不過溫言。
他隱隱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要拿自己手上全部的財產去換溫言手中的溫氏股份,如今想來,不是得不償失嗎?
如果他好好經營自己的產業,最賺錢的重洋物流也沒有上市,何至於落到如今舉步維艱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