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言也不是傻子,時慕白這麼一說,溫言就馬上明白了,笑得也更諷刺了一些。
「外公能多活個二十年,還真得虧了那群股東了。」
時慕白攬住溫言的肩膀,表情嚴肅地看著她,道:「這幾天你累壞了,在家好好休息,其他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已經讓你連續在實驗室里待了七天沒把你強制帶回來了,你現在必須得聽我的。」
看著男人霸道又不容置否的模樣,溫言無奈地笑了一笑,「知道了,都聽你的,不過,你可得好好幫我查。」
「放心交給我,結果保證讓你滿意。」
時慕白手底下的人速度還是一如既往得快,時慕白剛將人派出去調查,很快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總裁,這是您要的調查結果。」
范鳴將手底下的人交上來的資料放到時慕白面前便出去了。
時慕白拿起調查結果仔細看了一遍,眸色越來越沉,片刻之後,他給溫言打了電話過去,「言言,調查結果出來了,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們慢慢說。」
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時慕白提前離開公司,去京大接溫言。
剛上了車,溫言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調查得怎麼樣了?」
時慕白將帶回來的那份資料遞給溫言,道:「莊文成的那個情婦在嫁給莊文成之前,曾經在東南亞做過幾年的交際花,而她所在的那個地方,距離舅舅發現那種植物的地方只有幾公里的路程。」
時慕白口中的這個情婦,說的自然就是許淑蘭。
溫言一邊聽時慕白說,一邊打開那份資料看了起來,眉頭微微擰成一團。
「也就是說,許淑蘭可能無意間發現了這種植物的特性,在跟莊文成搞在一起之後,就謀劃著名用這樣的方式害死我媽媽,好謀奪我媽說上的溫氏股份,只是他們沒想到我媽媽會立那樣的遺囑。」
說到最後,溫言的嗓音里,已然失去了溫度。
「現在,毒物的來源以及岳母的死因都查清楚了,現在只要找到人證,就能送莊文成夫婦倆去坐牢。」
時慕白察覺到了溫言語氣里的冷意,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以作安撫,道:「放心,就算這次找不到證據送他們去坐牢,我也有的是方法送他們進去,他們不會要好日子過的。」
溫言點了點頭,只是如果找不到證據證明他們殺了人,她還是覺得便宜了他們。
時慕白知道溫言在想什麼,但他也不想潑她冷水。
溫儀的死已經過去快二十年了,物證完全不可能找到,至於人證……
以當年莊文成跟溫儀的夫妻關係,莊文成完全可以自己下手,根本不需要假手於他人,那就只能從溫修遠身邊的人著手去調查了。
他握住溫言的手,繼續道:「有機會給舅舅下毒的人,我們不是已經在調查了嗎?這兩天就能出結果。」
兩天後,一個年近六十的婦女被帶到了溫言面前。
那婦人神情侷促地站在溫言面前,雙手不停地絞著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