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我把你們當人看,你們卻非要跟我面前學狗叫,那我能怎麼辦?當然是成全你們了。」
話落,她微微漾開唇角,明明笑得明艷動人,可看在莊家人眼中,卻如惡魔一般,身上不帶半點人氣。
說完這番話,她從椅子上起身,準備回屋,莊家人好不容易才抹開臉求別人帶他們進來,現在哪裡肯就此離開。
莊母緊緊抓住銅門的把手,對裡頭的溫言大聲道:「言言,是奶奶不好,奶奶知道錯了,你幫幫你弟弟好不好? 奶奶給你跪下了。」
說著,噗通一聲就對著溫言跪了下來。
這撒潑打滾的樣子,不用說,絕對是莊母的老本行了。
雖說這小區里全是住著獨棟別墅的富人,每戶人家都隔了一段距離,但這邊鬧出來的動靜,還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
尤其是這個點正好是大多人回家的時候,看到莊母隔著銅門對她下跪的人還不少。
網上鬧出來的莊家醜事,這些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莊家人以前也住在這裡,自然也有不少人認識他們。
莊母在家境不如她的人面前,總喜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顯示自己的優越感,但該有自知之明的時候,覺悟一點都不比別人差。
就好比她很清楚得知道,住在這裡的老太太,身份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家,她從來不敢在他們面前擺架子,甚至有時候還會擺出一副卑微討好的模樣。
她並不知道,她越是那樣湊上去,那些身份尊貴的老太太越不愛搭理她。
尤其是三番兩次在網上見識到了莊家人無恥的騷操作之後,就更加看不上莊母了。
此刻,不少人指著他們這個方向低聲議論,眼中甚至還有些嫌惡。
「莊文成可真是跟這莊家太太是親母子,網上我看到的那些新聞,簡直把我給驚呆了,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無恥奇葩。」
「真是可憐了溫家那小姑娘了,那么小就沒了母親,父親還那樣算計她。」
「……」
越是討論,那些人就越是看不上莊家那副難看的吃相,眼中的嫌惡也就更深。
雖然他們是在議論莊家人,但聲音卻很輕,隔了一段距離,莊家人也聽不清楚,但他們知道,這些人是在議論他們。
可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完全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往自己身上找原因,還堅定地認為這些老太太臉上的厭惡表情是對著溫言的。
也是,但凡孝順一點的姑娘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祖母給她下跪,更不會對自己的親弟弟見死不救,還得需要祖母跪下來。
溫言她就是個不孝不義的東西!
莊家人在心裡這般罵溫言,同時也認定圍觀的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
這樣的認知,讓莊母跪得更加起勁了,生怕對溫言的道德綁架綁得不夠緊似的。
「言言,你怎麼怨奶奶恨奶奶都不要緊,但小銘是你的親弟弟,他現在在看守所里受苦,你真的忍心嗎?就當奶奶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