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喝完解酒茶,將碗遞給時慕白,就又乖乖在床上躺下。
時慕白將碗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轉頭重新去看溫言的時候,她已經閉上眼睡著了。
她似乎睡得很不舒服,眉頭緊鎖著,那張漂亮精緻的臉上,似乎還有著濃濃的不開心。
「溫言?」
時慕白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卻被她不耐煩地甩開了。
「溫言,先別睡,把澡洗了先。」
溫言沒什麼反應,只是翻過身去,沒再理他。
時慕白最終也沒再去叫醒她,而是自己去了浴室接了一盆熱水來,幫她將身上的衣物脫乾淨……不,還剩了一點布料。
跟著,用毛巾仔仔細細地將她身上擦了一遍。
隨後,又走到衣櫃,準備給溫言拿替換的衣服穿上,打開櫃門的瞬間,手上的動作便停滯了下來。
衣櫃裡,找不到一件跟溫言相關的衣服。
他這才緩緩想起來,這個女人幾天前給他甩了一份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後,就收拾了全部的東西走了。
「呵!收拾得可真乾淨!」
時慕白冷著臉,嗤笑了一聲,回頭朝床上的溫言看了過去,這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此時的溫言,身上只剩了內』衣褲,內衣的肩帶還因為她無意識的輾轉而落到了手臂上,若隱若現的樣子,比直接光著還要撩人。
一開始,時慕白給她擦身子的時候,擦得太認真,他心無旁騖,腦子裡沒半點邪念,禁慾得如同一個萬年吃素的和尚。
可眼下的一幕,卻讓時慕白差點失控。
視線越來越深邃,越來越灼熱,喉嚨處,好似有一股熱流在瘋狂地往外竄,逼得他的喉結滾動得越發頻繁起來。
偏偏就在下一秒,溫言翻了個身,將被子踹開,修長白皙的長腿,壓在被子上,又是另一幅勾人的風景。
溫言的腿又長又細又白,即便她穿的是再尋常不過的純棉黑色內褲,沒有半點勾人的元素,卻看得時慕白渾身燥熱起來。
壓下身上不斷翻湧的燥熱,他將一件自己的襯衫拿過來,氣得將櫃門用力一關,咬牙切齒地上前,將溫言一把從床上拽起。
動作有些粗魯,疼得溫言禁不住皺起眉,輕聲呢喃道:「唔……你幹嘛?」
「把衣服穿上。」
時慕白咬著牙,沉聲命令道。
可手中的女人並沒有任何反應,閉著雙眼,完全沒有要配合他的意思。
「該死。」
時慕白低聲咒罵了一聲,這邊還是強忍著那股子不安分的燥熱,快速將襯衫給溫言套上了。
如此簡單的動作,等他給溫言穿完的時候,卻已經滿頭大汗了。
他怒瞪著溫言熟睡的睡眼,忍不住伸出手,故意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臉,「溫言,你故意的?」
聲音在不經意間,已經變得沙啞。
他開始後悔為什麼一開始要接下王媽的工作,現在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時慕白氣得再度低罵了一聲,才沉著臉,走向浴室。
一個小時後,才沉著臉出來,目光往床上那罪魁禍首狠狠瞪了一眼,才甩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