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的沒白看。
雖然沒學過什么正經的追妻技巧,但有句話卻說的很對——
追老婆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臉和堅持不要臉。
他將這個方法貫徹到底之後,發現老婆真被他磨回來了。
「又怎麼了?」
「我想起一件事。」
他湊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
溫言有些嫌棄地往邊上挪了挪,他又湊了上去。
「什麼事?」
見身後沒地方可以挪了,她乾脆直接起身,卻被時慕白給一把拉了回去。
身子沒有站穩,直接摔在了時慕白的身上。
溫言黑了臉,咬牙看向他,「時慕白……」
「你以前不喜歡我喊你言言,也是因為林妍嗎?」
時慕白的話,讓溫言到嘴邊的聲音,給堵在了喉嚨里。
對上時慕白含笑的雙眼,她的眼神有些心虛地躲了躲,「呵!怎麼可能!單純就是不喜歡你叫這麼親熱而已。」
她從他身上爬起,剛動了一下,又被他霸道地壓了回去。
隨後,時慕白一個翻身,兩人換了個方向,時慕白將她壓在了身下的沙發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自上而下看著她。
「我沒這麼喊過她。」
時慕白直接無視了溫言這沒有底氣的狡辯,目光認真地看著她閃躲的雙眼,繼續道:
「我只喊你,言言這個稱呼,在我這裡,是你一個人的,跟別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他的眼中帶著笑,可眼神卻認真又專注,專注到溫言即便想避開,也依然避不開。
「知道了。」
她將視線移向別處,沒敢跟時慕白對視,甚至,她察覺到自己隱在發後的耳根,在隱隱發燙。
「或者,如果你堅持不喜歡這個稱呼,我可以換個。」
時慕白用商量的語氣開口。
「你想換成什麼?」
溫言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跟著時慕白的思維在走。
「就叫……夫人吧。」
溫言下意識地便要說「好」,只是話到了嘴邊,才意識到時慕白說的是什麼,眉頭倏然一擰。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夫人這個稱呼不好聽嗎?」
「難聽。」
她試圖從沙發上坐起,奈何時慕白禁錮著她,讓她動彈不了。
「你能讓開……唔……」
突如其來的冰涼,落在了她的唇上,讓她所有的話,都被生生地給堵了回去。
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感覺到自己的舌尖被輕易地撬開,感覺到時慕白霸道的掠過……
「時……」
「把眼睛閉上。」
時慕白嘶啞的嗓音響起,呼吸已經變得粗重起來,根本不給溫言開口的機會,吻,又重新覆了上去。
他的手,嵌入她柔軟的發間,彼此的呼吸隨著這情難自禁的吻而越發變得粗重起來。
僅剩的那點理智,讓溫言還在下意識地抗拒著時慕白這超出尋常的親近。
可此刻的時慕白,卻超出了尋常的霸道,又似是帶著無比耐心的安撫,一點點帶著溫言開始配合著他的吻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