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宴會裡邊又遇糟心事兒(求訂閱!)

  還有麗韻只花了很少的錢,拍到的那塊H14。【,無錯章節閱讀】

  那居然是塊紫翡翠原石,也詳細地告知了趙自鍾。

  趙自鍾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的意思是,麗韻拿到了第一場拍賣會的標王?」

  「是啊,沒辦法,事實就是這樣。」

  「聽你的意思,他們還沒有付出太大的代價?」

  趙屏東苦笑著,之前在別人面前的張狂勁,早就無影無蹤了。

  「沒錯,付出了……只付出了兩百一十萬美利堅元。」

  趙屏東聽到趙自鍾用粵語罵了幾句髒話,然後等待著挨罵。

  但奇怪的是,趙自鍾倒是沒有太過激動,思索了片刻,問:「麗韻請來的顧問這麼厲害?」

  趙屏東腦海中浮現出了羅宇洋那年輕的面孔,說:「爸,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但我覺得他不足為懼,行內也從來都沒有這個人的記錄。」

  趙自鍾搖了搖頭:「笨蛋,一般的顧問,麗韻會請過來嗎?好好用你的豬腦子想想!」

  趙自鍾說得也對,像麗韻這種財力雄厚的大公司,想請誰請不來?為什麼會請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

  這其中必然有原因的。

  要麼是那個人就是有超強的翡翠原石鑑定能力,要麼是一個障眼法,發揮作用的另有其人。

  這時,趙自鍾又說:「你去找人查清楚那個顧問的底細。」

  趙屏東馬上說道:「好,我會去辦的。」

  趙屏東同時也鬆了口氣,看樣子他父親是不打算罵他了。

  趙屏東的腦子又活泛了起來:「對了,爸,咱們是不是可以用其它的辦法給麗韻一些教訓?」

  「其他的辦法?你是不是瘋了?」

  趙自鍾當然知道趙屏東的意思,無非就是明的不行,來暗的。

  在趙自鍾創業的年代,也確實沒少使用一些陰招兒,而且效果很好。

  但現在時代不同了,趙自鍾年紀又大了,害怕的東西也就多了,不想再使用那種風險很高的方式。

  現在很容易出問題,還不會是小問題。

  弄不好就要陰溝裡翻船了。

  趙屏東還是堅持說:「爸,這裡是高緬……」

  趙自鍾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有所動搖:「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我考慮一下。」

  「知道了,爸。」

  趙屏東掛了電話,邪邪的一笑。

  他有預感,父親趙自鍾應該會答應的。

  在高緬做那種事,不會有人管的,而且事半功倍,肯定可以成功。

  與此同時,這次拍賣會結束了。

  羅宇洋和陳文君等人從解石間出來,臉上都掛著輕鬆的笑容。

  特別是陳文君,去年失敗的陰影一直籠罩著她,現在總算是煙消雲散了。

  陳文君心想,幸好把羅宇洋找來了,要不然不會如此順利。

  想到這裡,陳文君對羅宇洋說:「宇洋,我們之前談好的佣金,再上浮百分之二十,你覺得怎麼樣?」

  羅宇洋一聽,連忙說:「不用了,陳阿姨,就按原來的合約走就行。」

  陳文君擺了擺手:「不用再說了,你是大功臣,這是你應得的。」

  羅宇洋琢磨了一下,也沒再推辭,心想你家閨女以後都是我的,給你免費幹活兒都樂意。

  幾人在會場內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

  陳文君向羅宇洋介紹了接下來的流程。

  每一場拍賣會之間會間隔一天,也就是說第二場拍賣會在後天才會舉行。

  到時候舉辦方,會增加新的翡翠原石來供貴賓們選擇,羅宇洋仍然需要出大力。

  「宇洋,今天晚上會有一個晚宴,到時候你也參加。」

  「晚宴?在曼德勒?」

  陳文君點點頭:「是我當地的華人朋友舉辦的。」

  羅宇洋有些意外,不過像陳文君這樣的大老闆,人脈和路子多,也很正常。

  羅宇洋又問:「那我需要做什麼準備?」

  陳文君笑了:「什麼都不用,衣服會給你準備一套,換上就行。」

  羅宇洋其實不想參加這種活動,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酒店好好睡一覺。

  但是沒辦法,既然是陳文君要求的,那該去就去唄。

  衣服是賈曉希給準備的,很快便送到了羅宇洋的酒店房間裡。

  羅宇洋穿上一看,是套禮服,倒是還算合身。

  然後,羅宇洋又坐上了陳文君的奔馳車,朝著晚宴的會場駛去。

  羅宇洋在車上問陳文君自己需要注意些什麼。

  陳文君卻說:「什麼都不用注意,有人跟你說話就聊兩句,沒人就自己吃吃喝喝就行了。」

  羅宇洋倒是樂得這麼做,誰都不搭理他才好呢。

  在這種場合吃好喝好最重要。

  宴會的會場是在一家曼德勒的飯店內。

  這飯店外表看上去挺老舊的,就像曼德勒的絕大多數建築一樣。

  但是一進去,裡面就令人眼前一亮,被裝飾得富麗堂皇,整個一歐式的貴族宮殿風格。

  從設施的新舊程度上來看,顯然是不久前重新裝潢過的。

  羅宇洋跟在陳文君的後面,通過一道安保閘門,向安保人員出示了請帖,然後進入了一個很大的會場。

  羅宇洋注意到這些安保人員都配備著槍枝。

  可見高緬的治安很亂,也並不是空穴來風。

  接著,迎面走過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位年長的女性,另一位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

  羅宇洋猜測這兩人應該是母子。

  年長的女性與陳文君親切的擁抱了一下,很親熱的模樣。

  「親愛的文君,好久不見了。」

  陳文君笑著說:「其實也沒有多久,半年前剛見過面。」

  「半年也不短了,你看你都胖了些。」

  陳文君沒好氣地說道:「又拿我打趣。」

  「放心,你就算胖點,也挺美的啊,你還年輕著呢,風韻猶在。」

  可以看得出來,陳文君跟這個女人關係不錯,至少是談得來的朋友。

  陳文君又給羅宇洋介紹了一下。

  這個女人名叫宋紫雲,另外一個年輕人是她的兒子宋澤鵬。

  兒子與母親的姓氏相同,要麼是跟母姓,要麼父母都姓「宋」。

  羅宇洋傾向於前者。

  宋紫雲皮膚有些黑,估計是被曬黑的。

  她在高緬曼德勒已經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可以說早就是半個高緬人了。

  她的兒子宋澤鵬更是如此,幾歲的年紀就跟著母親來到了高緬,對這裡要比國內更熟悉。

  好在宋澤鵬的普通話說得不錯,顯然是從小特意訓練過的。

  這時,陳文君又輕聲問:「紫雲姐,最近生意怎麼樣?」

  「唉……我跟你說啊……」

  宋義芸嘆了口氣,剛要說些什麼,卻又搖了搖頭。

  「算了,今天見到你挺高興的,不提那些煩心事兒也罷。」

  陳文君怔了怔:「行,那今天不聊這個。」

  「走,我這裡還有幾個朋友,我帶你去認識一下。」

  說著,宋紫雲拉著陳文君就往裡走,然後又回頭對宋澤鵬說:「兒子,你招待一下羅先生,別怠慢了。」

  宋澤鵬隨口應道:「知道了,媽。」

  宋澤鵬打量了一下羅宇洋,說道:「走吧,我帶你隨便轉轉。」

  羅宇洋其實就想一個人呆著,但人家既然這麼說了,也就「順從」的點點頭。

  兩人並不熟悉,一邊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就在這時,只見宋澤鵬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非常靚眼的姑娘。

  其實也確實如此,一位女孩正從一個服務生那邊端了一杯香檳酒。

  那女孩長得還不錯,黑色微卷的長髮,小麥色的皮膚,身材也很高挑,至少也是個八分美女。

  而且這女孩有個聽著很嗲的名字。

  「阿柔。」

  宋澤鵬明顯喜歡這女孩,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地小跑了過去。

  羅宇洋搖了搖頭,這麼追女孩,人家鐵定看不上啊。

  果然,名叫「阿柔」的女孩只是略微敷衍地笑了笑,然後說:「正宏,你也來了。」

  這女孩名叫葉輕柔,也是華人,不過來高緬的時間相對較短,大概四五年的樣子。

  葉輕柔看到了羅宇洋,好奇地打量了他幾眼,但也僅限於此,並沒有出聲詢問他的身份。

  宋澤鵬就像條舔狗,說道:「一起坐會兒吧。」

  葉輕柔遲疑了一下,剛要說話,卻又有兩個走了過來,出聲打斷了她。

  「幼,這不是澤鵬哥嗎?」

  這兩人都是男性,一個叫丁玄峰,另一個叫李陽輝。

  他們穿得挺得體,但是臉上流露出來的卻是紈絝子弟的典型氣質。

  事實也是如此,他們都是高緬的華商之子,在當地經營多年,家裡都非常有錢。

  比較丁玄峰和李陽輝,宋澤鵬明顯就要正派得不像話。

  丁玄峰笑著說:「澤鵬哥,你不是想坐會兒嗎?那就咱們大家一起吧。」

  宋澤鵬似乎挺怕他們的,很不自在地說道:「不了,不了,你們聊吧,我還得賠客人。」

  丁玄峰和李陽輝打量了羅宇洋幾眼,相視一笑。

  「那好辦,澤鵬哥你的客人,就是我們的客人,咱們一起賠著就行了。」

  於是,丁玄峰和李陽輝連拉帶拽的,把宋澤鵬和羅宇洋拉到了一個卡座那邊。

  五個人相對而坐。

  丁玄峰看了眼羅宇洋,笑著說:「這位哥們兒是從哪裡來的?自我介紹一下吧。」

  羅宇洋澹澹地回應:「國內來的,翡翠原石鑑定顧問。」

  眾人一聽,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對這個「職業」並不陌生。

  然後,丁玄峰豎起了大拇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年輕的翡翠原石鑑定顧問,來,大家喝一個。」

  眾人碰杯,然後將杯中酒喝了一口。

  丁玄峰說:「咱們也不能這麼幹喝酒,得玩點什麼吧?」

  李陽輝拍著手說:「好啊,好啊,同意!」

  葉輕柔說:「無所謂。」

  宋澤鵬卻擺起了手:「算了,咱們喝兩杯就得了,一會兒還有事呢。」

  很顯然,所謂的遊戲就是整人罷了。

  宋澤鵬一般就是被整的那一個。

  李陽輝皺著眉頭說:「那怎麼行,澤鵬哥,你可別掃大家的興。」

  「這個嘛……」

  宋澤鵬看了一眼葉輕柔,欲言又止。

  最終,宋澤鵬還是屈服於丁玄峰和李陽輝的「淫威」之下了。

  羅宇洋倒也無所謂,反正這兩個人又不會針對他,索性就看看熱鬧好了。

  其實,丁玄峰所謂的遊戲很簡單,在桌子上準備了三個簍子,倒扣著,一字排開,然後他又掏出了一枚骰子。

  就像那些街頭把戲一樣,就骰子放在其中一個簍子,然後不斷互換三個簍子的位置。

  丁玄峰看了看其他四人問道:「猜錯的人,自覺點,喝一杯酒就行了,怎麼樣?不過份吧?」

  李陽輝說道:「不過份啊,可是我們有五個人,這個只能兩個人玩吧?」

  「笨蛋,莊家隨機指定不就行了,莊家如何輸了,不僅要喝酒,還要把莊家讓給贏的人。」

  「那行,有點意思,咱們開始吧。」

  丁玄峰說的這個規則,看起來倒是挺公平的。

  第一個莊家,是由拋骰子決定的。

  結果是李陽輝拿到了莊家的身份,然後他看了眼丁玄峰,便指定他為玩家。

  接著,李陽輝將骰子放在了中間的簍子裡,然後運簍如飛,幾個來回後停了下來,便讓丁玄峰去猜。

  其實只要集中精神去看,這種遊戲是沒有難度的,丁玄峰馬上指著最右面的簍子說:「這個。」

  李陽輝掀開一看,骰子果然就在裡面。

  李陽輝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喝了一杯洋酒。

  這洋酒,羅宇洋倒是很熟悉,是一種朗姆酒。

  郎姆酒有個特點,就是勁兒普遍很大,酒精含量甚至比國內的大部分白酒還要高,喝不慣的人會嗆嗓子。

  當然,杯子很小,雖幾杯倒是不礙事兒。

  於是,丁玄峰成了莊家,他嘿嘿一笑,指著宋澤鵬說:「你來猜。」

  宋澤鵬苦著一張臉,點點頭。

  只見丁玄峰將骰子放進了左手邊的簍子裡,然後手臂迅速舞動,簍子飛快地互換位置。

  還別說,丁玄峰這兩下子觀賞性還挺強的,顯然經常玩這個。

  大概舞動了幾十下後,丁玄峰停下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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