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沒來以往的美艷動人,她絕望地而惡毒的瞪著秦意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什麼?為什麼?
她針對的是宋莊毓和秦姝兮,關他什麼事,他為何如此護著宋莊毓的女兒?!
可李娟不甘心,她爬到秦雍的腳邊,拉扯著他的衣擺,下唇顫抖連著聲音顫抖著。
「侯爺,侯爺,妾身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諒妾身這一回,好不好?」
秦雍沒看她,冷冷地問道:「你現在承認了?」
李娟再否認對她沒有好處,一個勁的哀求著。
「侯爺,你看著我們那麼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就原諒妾身這一次吧,妾身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這種事。」
賓客們已經被老管家悄無聲息地送出去了,此時大殿內只剩太子和候府的人,秦雍也不想再給李娟面子,直接抬腳,將李娟踹出一米外。
「娘親。」早已嚇傻的秦婉知見李娟被如此對待,驚叫地幾乎哭出聲。
秦婉知想上前扶起李娟,卻被秦雍呵斥。
李娟趕忙一把推開秦婉知。
她的衣衫凌亂,頭上精美的釵子也耷拉在腦後,臉上精緻的妝容被淚水沖畫,她爬到秦雍的腳邊,近乎癲狂的祈求。
「侯爺,這些都是我做的,什麼寺廟刺殺,下毒,和假大夫,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求您不要凶婉知,她只是心疼妾身罷了……」
「哼。」秦雍鼻腔發出一聲冷哼。「這時候你倒是想起你的女兒了,你做那些惡事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婉知。」
李娟瞪大雙眼,焦灼地望著秦雍。
「是妾身的錯,都是妾身的錯,求侯爺饒妾身一條命……」
眾人在旁邊看著,秦意之的眼神冷冷。
秦雍聽李娟哭訴,更加煩躁了幾分,提高音量罵道:「饒你?饒了你,本侯如何與夫人交代!李娟,你該死!」
李娟的心頓時一寒,清楚的看見秦雍眼裡的殺意,一下癱在地上,「侯爺……」
秦婉知哭的稀里嘩啦的,到底還小,無法應對這些事情,只會求情,「爹,爹,您不要這麼說,姨娘只是……」
秦雍一把將秦婉知拉到身後,看著她認真說道:「她就是個心腸歹毒的毒婦,不配做你娘親!」
一旁的宋莊毓,自從聽到李娟承認那些事情都是她所為後,氣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她深呼吸著走到李娟的身前,冷冷的質問道:「李娟,你為何心腸如此歹毒,要害我和我女兒?我何曾對不住你!」
李娟聽到宋莊毓的聲音,便覺得怒火中燒,眼裡布滿血。
「大夫人,你說呢?我就是不甘心怎麼了?憑什麼你的女兒是嫡女,受眾人尊敬,我的女兒就只配當個庶女,你女兒怕是連婉知的一個頭髮絲都比不過。我真後悔,後悔沒做得絕一些,不然,我李娟就不會是輸家!」
秦意之的眼神冰冷了幾分,捂著秦姝兮的耳邊,不讓她多聽。
但秦姝兮多少還是能聽清一些話的,小嘴巴緊緊地抿著,眉頭也緊緊地擰著。
宋莊毓更是氣得臉色發白。
見宋莊毓氣得說不出話,李娟癲狂的大笑著,隨後繼續道:「我為侯爺生了一子一女,比你更得到侯爺的寵愛,憑什麼我是妾,你是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只要你們死了,我就能被扶為平妻,我的女兒兒子也不用再看人臉色,哈哈哈哈,我才是真正的侯爺夫人。」
末了,李娟幾乎尖叫發聲,聽得秦雍滿臉厭惡。
他最討厭妻妾之間的爭鬥,為了阻止這個女人繼續發瘋下去,秦雍舉起厚掌,大力地甩在李娟的臉上,殿內頓時安靜下來。
平日裡,李娟要什麼秦雍就給什麼,這是他第一次打李娟。
李娟震驚的捂著臉,呆立在原地,她不明白侯爺的愛怎麼說沒就沒了,不一會,她的左臉已經高高腫起。
「毒婦,本侯不會再放縱你危害本侯的妻女,」秦雍的聲音如同暴雷,一聲聲炸裂開來,「你這種歹毒心腸的女人,永遠也不配做候府夫人。」
話語如同冰水澆灌在李娟的頭上,讓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但還沒等完全回過神,秦雍已經下令道:「來人,將李娟帶下去,賜毒酒白綾。」
「不要啊,爹爹,求您放過娘親,婉知不能沒有娘親啊。」
秦婉知衝上去,抱住李娟,不讓任何人接近,「你們走開,走開,不許帶走我娘親。」
侍衛們為難地看著這一切。
眉頭緊皺的秦雍厲聲道:「還不趕緊拖下去!」
侍衛趕緊上前,強行將李娟和秦婉知母女二人分開。
「爹爹,爹爹,娘親知錯了,你就饒她一命吧,婉知不能沒有娘親啊。」秦婉知在地上,磕頭求饒。
「起來。本侯不許你再為她求饒。」
秦婉知擦去臉上的淚,倔強道:「爹爹若不肯放過娘親,婉知也不再起來。」
此話激怒了秦雍,他背過身,呵斥道:「好,既然你還是不知道你娘親做了什麼錯事,那就下去好好想想吧,來人,將大小姐帶下去,什麼時候反思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出門,此期間不准踏出房間一步,嬤嬤好好教教她做人的準則!」
秦婉知半張著嘴,發不出聲響。
她沒想到平日裡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父親,居然連她也罰。
她看向一旁的秦姝兮,心中的怨恨增添了幾分都怪她,母親才會被賜死。
自己被賜死,女兒也被罰了禁閉,李娟徹底失了心智,崩潰了。
她時笑時哭,嘴裡罵罵咧咧,被拖了下去。
很快,候府一間院內房樑上綁著一條五指寬的白綾,李娟舌頭外翻,面色青紫,全身僵硬冰冷的懸掛在半空,死相慘烈。
這場鬧劇總算落下帷幕。
北盛澈看向秦姝兮,她雖然被嚇到,但因為手拉著秦意之,倒不算害怕。
他的目光又移到紅衣少年的臉上,他青色面具擋住了神態,讓人捉摸不透。
但北盛澈覺得此人非同一般,似乎對事事都在預料之中。
他心中又驀然升起一個疑問,剛剛自己是不是被這個小孩給利用,當了一個出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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