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黑髮的男人躍入眼帘,秦姝兮倏地想起了玄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有剎那的恍惚,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是秦意之。
她臉色驀然冷了下來,立刻將窗子砰的一聲關上。
緊接著,她快步朝著門就走去。
在外頭的秦意之變了變臉色,「姝兮——」
秦姝兮恍若未聞,她已至門邊,伸手用力的撞上那門。
門夾帶著風,寒風刺骨。
但有一隻手快了她一步,在門即將合上的剎那,秦意之已經縱身一躍,率先撐住了門框。
這丫頭真的氣急了,要不是他動作快,今日怕是見不到她了。
「姝兮,今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月娘什麼都沒有!」
「跟我沒關係。」秦姝兮臉色冰冷,想關上門,可秦意之的手卻死死的撐著。
「若沒關係,你怎麼會氣成這樣?」他牢牢地鎖視著她嬌俏的臉龐,「你明知,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有了誤會我必然要跟你好好解釋。」
秦意之力氣極大,帶著那門吱呀一聲都跟著晃動起來,發出刺耳的聲音。
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秦姝兮臉上的寒意陡生,酸澀與盛怒從腳底往腦上沖。
心尖上的女人……
她怎麼知道,他心尖上的女人是只有一個,還是很多個?
酸。
真酸。
秦姝兮忍不住惱了,惱他,更惱自己。
見她緊咬著唇不吭聲,秦意猛地用力打開門,擠了進去。
秦姝兮立即反應過來想去擋,但已經來不及,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闖了進來,一下逼近在前。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步,踩著裙擺,險些跌倒過去。
腰身驟然一緊,秦意之一把將她扯入懷中,狠狠抱在懷中。
那力度,險些攥疼了她。
房門被他用腳一勾撞上,陣陣寒意隔絕在外。
男人強烈的氣息撲鼻而來,秦姝兮氣的臉都紅了,抬手不斷推開他,「誰准你進來的,放手,出去!」
他沒動,她越推開他,他就越強勢,霸道的將她鎖在自己懷中,下頜也抵在她的頸窩處,不留空隙,不讓她有推開他的機會。
「姝兮,你先聽我解釋,等我解釋完,你想怎麼罰我都成、我給你踹給你打,你喜歡怎麼罰怎麼罰,嗯?」
秦姝兮的清眸中如有滾滾烈火,「秦意之!」
「你是我二叔,請你認清我們的關係,我信不信你又怎樣,我是北慕宸的王妃!即使沒有這層關係,你和我也只是叔侄,你跟我解釋做什麼,你做的那些混帳事,與我有關係嗎?」
秦意之的臉色驟然一變。
他重重的抱著她的腰身,心口疼得窒悶:「你生氣就生氣,罰我罵我都行,但別刺激我,你明知道,我聽不了這樣的話。」
「我們什麼都做過,這樣都算沒關係,那我們要怎麼樣才能算有關係?你想我們今晚洞房,好好確定一下我們的關係?」
秦姝兮倏然瞪圓了眼睛,氣的咬牙,「秦意之,你這個——」
「混帳是吧?」他可以忍受她的怒罵,她的反抗,她的賭氣,唯獨不能接受她的疏遠,尤其是撇清關係。
秦意之妖孽的臉上鐵青,卻咬牙笑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何止混帳,你再刺激我,我連人都不想做了。」
她被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半個字都擠不出來。
他的言外之意她聽得明明白白——
她要是再說他不樂意聽的話,他就不做人了,他要做禽獸了!
這混帳,究竟是來跟她道歉的,還是來威脅她的?
「彆氣了,姝兮,你生氣我也不好受。」
他撫著她的後腰,還有落在腰間的長髮,嗓音微低放柔了些,「今日確實是一場誤會,我在看琴譜的時候酒撒身上了,我只能在房間裡換衣服,那時候,她不在房間裡,後來我聽到你的腳步聲,以為你走了,所以才匆匆忙忙追出來。」
他喟嘆一聲,「但凡我能在處理你的事情上鎮定點,就不會有現在的局面了,姝兮……」
一番話,半真半假。
除了身份上,他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欺騙以外,其他的,他不想跟她有任何的誤會。
秦姝兮當時氣昏頭了,但仔細想想,月娘應該是不在房間的。
他的解釋也未必說謊,可她就是覺得很不合理。
看琴譜,為什麼要喝酒?
他既然心裡有她,雖然有言在先,要幫別人看琴譜,那也應該速戰速決,可他卻還有心情喝酒聊天……
他對她的愛,怎麼會那麼的矛盾。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口酸酸的疼。
「秦意之,我可以信你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我短時間內也確實不想看見你,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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