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舒:「不要讓皇上知道。」她不想皇上知道,想到皇上知道,會有的反應,她竟不像當初完全不在意了。
平時不去想,只做不覺得,一想,往深里想,居然心裡有點難得的不舒服,心裡還有難受擔心。
演戲演戲,說過幾次要騙過別人就要騙過自己,要想讓皇上動心認真,她也要喜歡上,真心動心。
她認真了,皇上也認真了。
這麼快就開始有些患得患失。
蘭心不說,她還沒那麼大感覺,哪怕心中察覺了。
皇上太好,太暖,對她也好,再有不足也是對別人,在這份溫暖里沒有人能抵擋,她都感嘆好多將他。
心再硬再死,也沒有真成尼姑,沒有心如止水,還是有溫度。
搖頭不去想。
她還要走下去。
有什麼結果,都是自己找的。
才想完。
皇上來了。
蘭心急起來,顧清舒也有點,李嬤嬤又說皇上來就問主子在哪裡,往裡來。
好在不是她接待,因為聽了主子的話。
是宮人接待。
如今皇上快到了。
顧清舒知道皇上可能是處理了安樂郡主的事,被她先前動作勾來,還是快。
她放空腦袋,讓蘭心服侍她更衣。
讓李嬤嬤出去先攔下皇上,不要讓皇上過來,至少攔一下。
李嬤嬤點了點頭,看了看主子,再看蘭心和一邊的宮裝還有宮女裝,去了。
先攔一下為好。
主子還沒有穿好衣裳。
蘭心見狀就要服侍主子更衣:「主子。」
「幫我換上這個。」
顧清舒卻開口,指著宮女裝讓她換,讓她快點。
蘭心愣住。
那不是給她換的嗎?
「沒聽到?」顧清舒再一聲,再不服侍,她自己來了,她掃了眼蘭心身上被她故意弄濕的宮女裝,旁邊的宮女裝也是她用這個藉口讓人再送來的,說是給蘭心換。
現在她要換上,而放著的宮裝,她拿起來,看也不多看,揚起水直接淋在了上面。
不能穿了。
蘭心看著主子操作,越發不懂。
顧清舒又一個眼神:「之後你就在這裡,等沒事再出去,讓人看到你身上濕的嗯?」
蘭心只知道叫主子。
「好了。」顧清舒又一聲。
蘭心還是照著主子的意思,幫主子換上,只是:「主子為什麼要換這一身宮女裝?」她疑惑,為什麼主子要弄濕宮裝?
「問就是別問,我不會答的,只能說為了新鮮感,換個方式玩!」
嗯?明白嗎?顧清舒再開口,讓她再快點,皇上要是闖進來就不好了,好在她換好皇上也沒有來,看來李嬤嬤攔下了。
她照了一下銅鏡,裡面的自己笑笑,隨後挽了一個髮型,在蘭心更加不解的目光下,讓她不用跟著。
蘭心還是——
顧清舒一個人走到了外面。
她看到李嬤嬤,還有攔著的皇上。
皇上很不悅。
李嬤嬤說著什麼。
她裝出驚慌的樣子叫了一聲皇上李嬤嬤,然後行了一禮。
李嬤嬤看了過來。
皇上也是,眼神變了。
對上他們目光,顧清舒下一刻似想到什麼,看了一眼身上轉身跑了,讓李嬤嬤愕然訝異,一連主子的叫了幾聲。
男人也看著她。
顧清舒沒有回答沒有回頭,還是跑。
跑了幾步才敢往後看,男人直接邁步過來。
顧清舒一下子跑到外面。
左看右看,看到自己讓人弄的鞦韆,看了一下燈籠照的地方,跑過去轉了過去好像要躲起來。
可惜。
男人很快不審揮手不讓李嬤嬤靠近找到了她。
居高臨看著她。
挑著眉頭。
「你這是什麼打扮?」
「皇上。」顧清舒糯糯軟軟起身抬頭,擾他心神。
頭髮有些跑散。
她理了理。
謝禇遠看她一身宮女裝,和宮裡宮人一樣,可又不同,她想到宮裡那些宮人,沒有宮人像她這樣勾人。
就算她成了宮人也是宮人里最不一樣的,胸就不說,腰也是,宮女裝比宮裝嚴實,也比出宮穿的包得緊。
可是越是嚴實,越想撕破,也讓他覺得像是面對宮人。
她修長的頸也露出來,披頭散髮,他拉了她一根秀髮。
顧清舒覺得疼。
「你這又是做什麼?一身宮女裝?」他低啞著再問。
「宮裝濕了,因為皇上你來得太急,我,我,這一身還是給蘭心的,蘭心身上也濕了,我只好先穿好出來,想躲開皇上,換一身再見皇上,我這樣——」
顧清舒還沒說完。
想後退,想離開:「皇上再等一下,妾身去換一身。」
「不用。」
謝禇遠一下拉住她,不用了,這樣有新奇感,不一樣,覺得像臨幸她又像臨幸宮人,感覺換了角色,很獨特不同。
他從來沒有過。
再看到一邊鞦韆眼神更暗,更有想法。
「這是什麼時候弄的?」進來時就看到。
「弄了幾天了,皇上沒來。」顧清舒低聲道。
謝禇遠再拉她。
顧清舒不想靠近皇上,男人一把拉了她抱著她把她放到鞦韆上,顧清舒一晃,腳晃動,身體也是。
她啊一聲,皇上。
謝禇遠湊過來,抱住她,不知道想到什麼。
眼神越發暗。
顧清舒又一晃,撲向他,謝禇遠一邊搖一邊親住她。
這樣也可以?顧清舒看他。
謝禇遠覺得天時地利人和,今晚就是為了給他帶來新的感官享受。
顧清舒最後一邊推一邊啊想說話,一邊嚇得緊緊挨著皇上,一邊被親,其實這就是她準備的又一件禮物。
報答!
鞦韆是前幾日弄好,沒想到在這裡派上用場。
就算是她裝的,算好的,演戲,也是為了他高興,也是真的了。
角色遊戲男人都喜歡不是嗎。
她知道皇上也喜歡。
鞦韆越盪越高。
李嬤嬤她們是真不敢過來了,看到一點就低下頭,別的人也一樣不敢打擾。
鞦韆竟很結實。
謝禇遠:「這就又是你的報答?」
男人竟也知道。
顧清舒看他搖頭:「皇上,妾身的報答是精心讓人為皇上準備的宵夜,一道妾身才會的宵夜,不是這,是什麼讓皇上認為妾身的報答是這種事,還是這樣,還是。」
她說不出來。
謝禇遠摸著她背的手停下。
是這樣?
「皇上一來就——妾身都沒時間準備,皇上要用嗎?妾身再去做。」顧清舒再次道,謝禇遠看她,抱她起來搖頭,下回吧。
顧清舒叫了李嬤嬤吩咐了。
他們一起沐浴更衣後。
回到房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