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曼暈過去之後,就被隨意扔到一處偏殿,由一個苦哈哈的小宮女守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王靜淑尋過去,說要將顧曼曼帶走,那小宮女就像是終於甩開了什麼燙手山芋,痛快的把人交給王靜淑,就忙不跌跑遠了。
一直到了丞相府,顧曼曼始終沒有醒來,最終被抬進丞相府。
顧雪晴毫不客氣的命人將顧曼曼丟在地上,只聽得悶聲一響,顧曼曼還是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
顧雪晴凝神看了好一會兒,不慌不忙的走在凳子上坐下,冷冷的吩咐道:「去打一盆開水過來,記住,必須是燒的滾開的水!」
「這個賤人不是不肯醒嗎?本小姐這就幫幫她!」
顧曼曼其實在馬車上就已經醒了,當她看到丞相府的下人,便明白自己是落到了誰手中。
她心中焦急萬分,只因她在武英殿外,言語上分明露出了一點破綻,即使她當時就死不承認。可那會兒精明的丞相夫人也在那裡看熱鬧,難保不會引起了王靜淑的懷疑。
平日裡無事,這對母女尚且要以折磨她為樂。今日之事,處處透著詭異,她還沒有想通是何人在背後操縱。若是這對母女執意把帳算在她頭上,那可就糟糕透了!
顧曼曼本來就知道,裝暈也難逃一劫,她只是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
聽到顧雪晴要拿開水澆醒她,即使心中恨極,她也只能裝出一副剛剛醒來的樣子,一臉迷茫的看著坐在上首的母女兩人:「夫人,大小姐,你們這是怎麼了?」顧蕭何不在的時候,王靜淑是不允許她稱呼母親的。
「我怎麼會在這裡?」
「呵,你這個浪蹄子,真是越來越會做戲了。我為什麼把你弄到這裡來,你心裡就沒一點數嗎?」顧雪晴冷笑一聲,惡狠狠的瞪著顧曼曼。
「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落到做妾的地步?你現在倒是有臉在這裡裝無辜,你這個該死的賤人!」顧雪晴怒急攻心,直接隨手抄起手邊的茶杯,用盡全力的朝顧曼曼身上砸過去。
顧曼曼根本就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受著。
想是長期練習的緣故,顧雪晴的準頭還挺好,直接擦著顧曼曼的右臉划過去,在她臉上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這個該死的顧雪晴,難道是想毀她的容嗎?
顧曼曼立即捂住右臉,很快有血跡從指縫邊緣滲出,她可憐兮兮的說:「妾身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妾身也不明白大小姐是什麼意思?大小姐自己爬上了妾身夫君的床榻,就算要問,也該妾身問大小姐要一個說法!」
「小賤人,你還敢在這裡裝糊塗!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找雪晴要說法?」王靜淑直接從凳子上彈起來,衝到顧曼曼跟前,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狠狠的往地上掄:「你要是真的不知道,那你先前說什麼那武英殿裡本該是楚素夕又是什麼意思?定是你想要算計長平郡主,卻出了差錯,害了我的雪晴!」
王靜淑也不是個睜眼瞎,寧王和顧曼曼還有長平郡主的恩怨早就鬧得滿城風雨,她先前是樂得看好戲。顧曼曼在武英殿的那個做派,事情一定跟她有關係。
這個小賤人,自己有了淫.賤的名聲還不夠,竟然將她清白無辜的女兒也拖下水,她焉能不恨?
王靜淑好歹也是做丞相夫人的,她自然能明白皇帝的旨意,意味著什麼。她心裡也很清楚,在皇宮外,那些夫人小姐為什麼能明目張胆的羞辱她們母女兩個。
是因為雪晴跟寧王在床榻間被人堵住,才直接導致丞相府被皇帝捨棄,丞相府已經徹底完了!
而造成這種後果的罪魁禍首,卻極有可能是顧曼曼這個賤貨!
「你哪裡來的臉面裝無辜?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我還能不清楚你究竟是什麼貨色?你定然是為了爭寵,想在寧王邀功才不知道出了什麼餿主意,想將長平郡主和威武將軍困在裡面,你要是心裡沒鬼,你當時就不會說出那番話來!」
「你要去害別人你就去,你要將寧王府攪合的天翻地覆也隨你,可是為什麼會變成我的雪晴躺在裡面?無論如何,這一切都要怪你。是你害得我好好的嫡女要去做妾,也是你害的丞相府被皇帝捨棄,你這個禍水!」
「顧曼曼,你天生就是只知道勾.引男人浪蹄子,你是不是見自己的名聲壞掉了,才想著一不做二不休毀了我雪晴的名聲?你從小就是吃我的,穿我的,現在居然敢連累我的雪晴,你這個爛了心肝的東西!」
「你不要以為肚子裡懷著寧王的骨肉就可以無法無天,你如此有恃無恐,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將你怎麼樣?」
「我告訴你,就算你進了寧王府,也不過是一個任人買賣的賤妾。竟然能從長平郡主手底下將寧王這塊肥肉叼過來,你的確是個有本事的。你是不是就是用你這張吹彈可破的臉迷惑了寧王殿下?還是得了你姨娘在床榻間的那點真傳,才能讓寧王殿下為了你聲名掃地,還願意將你納進府中?」
王靜淑有意無意的將顧曼曼的右臉往有茶杯碎片的地方按,她想的是,就算她奈何不了那些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她還能收拾不了這個從小看她眼色過活的庶女嗎?
更何況,以後顧雪晴終歸也要進寧王府的。
顧曼曼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死,此番將她治的服服帖帖的,也省的這個不安分的賤蹄子來日再生波折,給雪晴添堵。
雪晴雖然進寧王府的方式不太光彩,但良妾的身份,還是有往上走的空間。丞相府已經是大廈將傾,她也得為自己女兒謀劃。
不如就毀了這個浪蹄子的臉,就算這小賤貨再怎麼浪,懂得再多的花樣。那寧王殿下又不是沒見過女人,還能對一個無鹽女有性.致?
王靜淑手上下了死力氣。顧曼曼看著地上那些尖銳的碎片,滿面驚恐的掙扎著:「夫人,你這是要做什麼?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就不怕爹爹事後責怪你嗎?」
事實上,顧曼曼是已經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她此時是真心實意的希望來人是顧蕭何。顧蕭何再怎麼無情,還能用利益談判。
而這一對盛怒中的母女,跟她們說什麼都白搭,只怕是恨不能將她除之而後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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