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寧王殿下嫌妾身陋顏以至於不堪入目的問題,妾身也早就給出了很有誠心的解決方案,關燈就可以的事情,殿下為什麼總是推三阻四呢?說起來,你我原先也是因肌膚相親而結緣,怎麼成親後,寧王殿下倒千般不肯萬般推拒了?」
「至於寧王殿下所說,妾身總是纏著你,妾身也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Google搜索男人需要女人,同樣的女人也需要男人。妾身是想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再怎麼說,你也是妾身的夫君,滿足妾身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再說白一點,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滿足,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吳盈盈前面洋洋撒撒一大通,上官景安還只是覺得有些可笑,唯獨最後一句,算是無意中刺到了他的隱痛。
「你放屁!府上都已經有妾室懷孕,本王怎麼就不是個男人?」他的情緒很激動,聲音也很高,隨即,他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又道:」這寧王府是本王的寧王府,還輪不到你吳盈盈說了算,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個擺設就行了!」
「府里的女人,本王想跟誰睡,就跟誰睡,同樣的,本王不想跟誰睡,也是本王的自由!不管你有多麼飢.渴.難.耐,也不能讓本王強忍心中的噁心勁兒來碰你!是你自己沒魅力,本王看到你一點興致都沒有,你能怨得了誰?」
「總之,本王看到你就噁心,這輩子都不想碰你。你耐不住寂寞也得忍著,你要是敢去找野.男人,讓本王受人嗤笑,本王一定會剝了你的皮!」
吳盈盈看著上官景安這副存心刁難的模樣,就火大的很。
外面是條蟲,倒會在府里逞威風!
憑什麼讓她守婦道,還要讓她守活.寡?
她冷哼一聲:「寧王殿下這是什麼強盜邏輯?你又不許妾身出去找男人,你自個兒還不肯碰我,你這就是擺明了逼著妾身守活.寡?妾身憑什麼要吃這個啞巴虧?」
「說來說去,寧王殿下就是有意刁難妾身,不過是仗著妾身不能為這種事去御前喊冤嘛,妾身又不是個傻子,心裡明白的很。」
「那一夜,在普陀寺,殿下清醒狀態下,明明就跟妾身合拍的很。現在殿下用提不起興致來推脫,可唐塞不了妾身。除非殿下能拿出證據來,證明殿下的確是單純的對妾身沒有興趣,那妾身就從此自認倒霉。」
「否則,妾身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地位低下的妾室得滋潤,而我身為正妃,卻要被旱死!」
「擇日不如撞日,殿下乾脆現在就證明給妾身看,要不然,妾身是不會死心的!」說著,吳盈盈殺氣騰騰的大步上前,端起桌上那碗黑乎乎的湯水,不由分說就捏著上官景安的下巴,往他嘴裡灌。
這可不是什麼醒酒湯,而是加了料的好東西。
「妾身連助興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我今兒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對妾身有興致!」
吳盈盈也是真的憋屈的狠了,才會迫不得已使出這一招。
最主要是那一口悶氣,在她心裡堵了很久。
上官景安越是不讓,她心裡就越痒痒。
反正,她又不在乎上官景安會因此對她有什麼看法,自然是怎麼痛快怎麼來,那才是最實惠的!
她就不信了,上官景安還能抵抗的得了身體的本能?
「咳——」上官景安還以為這潑婦是打算上來扒他的衣裳,沒想到,這賤.人竟敢明目張胆的給他灌藥,他一時不備,還是吞進去了一些。
當聽到「助興」兩個字,他心中募地一沉,吳盈盈這賤.人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吳盈盈,你瘋了嗎?你竟然敢給本王灌那種東西,你還要不要臉了?」上官景安又驚又怒,真是恨不得將吳盈盈剝皮抽筋!
「這有什麼?你我可是夫妻,這到底,這不過是閨房之樂。難道殿下還能跑去找父皇告狀嗎?」吳盈盈成功灌了藥,心情倒是好了一點。
這個該死的男人,讓她憋屈了這麼久,她稍後是不會客氣的。
非要盡興的折騰個夠本不可!
「現在,只要等著藥效發作了。」她笑得很是燦爛:「殿下放心好了,妾身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只要是殿下感到為難的事,妾身都會設法為你分憂的。如此一來,妾身能得償所願,殿下也不會再有困難。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麼。」
「若是殿下實在不想看到妾身這張臉,妾身稍後也會貼心的關燈的。」
「你——」上官景安的臉,被氣得變了形,用手指著吳盈盈,冷聲道:「你不要以為這樣,本王就會委屈自己,就算你下藥,本王也可以找其他的女人瀉.火!」
他揚聲對外面道:「來人,將王妃請出去,快些把嫻夫人叫過來!」他的聲音里透著急切,他怕時間長了,會讓吳盈盈發現,他喝了藥也不會有反應。
這會兒,他是又急又怒,他低估了吳盈盈搞事情的能力,沒想到她竟然能整出這樣的么蛾子。
竟然從言語上的糾纏,變成了明目張胆的下藥,實在是太放肆了!
千防萬防,怎麼還是沒防住這女色.狼!
「殿下,你不用叫了。妾身體諒他們伺候辛苦,給你院子理伺候的下人送了吃食,現在,只怕他們都在睡夢之中呢!」吳盈盈見上官景安叫人,也毫不驚慌,她可是有備而來的。
絕對不會,讓到嘴的鴨子再飛掉!
「殿下,我們又不是沒做過。再說了,我們可是夫妻啊,殿下有什麼可抗拒的呢?」說著,吳盈盈大膽的伸出手,試圖撫上上官景安的臉,卻被上官景安一把甩開。
「你這個下.賤的東西,滾開!」上官景安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吳盈盈竟然連他院子裡的人也藥倒了,真是好的很吶!
吳盈盈眼看著勝利在望,上官景安的態度再怎麼惡劣,她也不會生氣:「都到了這份上,殿下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及時行樂難道不好嗎?」
說著,吳盈盈再次伸出了手:「殿下,輪椅上畢竟還是施展不開,我推殿下去塌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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