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對素夕的一腔痴心,你是不會理解的!當然,也不需要你理解!」
說著,上官景安冷冷的打量著吳盈盈,目光里滿是鄙夷:「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你千方百計往本王跟前湊,還不就是惦記那點子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本王會說到做到,府里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美貌侍妾,本王可不稀罕碰你這一身老皮!你才應該趁早死了這條心!」
「本王是真的不明白,你怎麼至今還沒有半點自知之明,自己長什麼樣心裡就沒一點數嗎?就憑你這個男人婆德行,你就是飢.渴死,也不會有男人願意碰你!給你留著寧王妃的名頭,已經是對你莫大的仁慈,不要再妄想著得寸進尺,因為,你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資格!」
吳盈盈進寧王府以來一直在跟上官景安鬥智鬥勇,這些帶有羞.辱意味的車咕嚕話,她練出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功夫,她早就聽得麻木了。
她冷冷的反駁道:「寧王殿下這些話,請恕妾身不能苟同。你既然遵了聖旨,將妾身娶進了寧王府。而父皇又早叮囑過,讓妾身多多規勸殿下,莫要再行差就錯,不管是從做妻子的禮數跟責任,還是從謹遵皇命的角度。有好些話,雖然寧王殿下不愛聽,妾身還是得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強調。」
「殿下的心思,在這府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可妾身以為,殿下還是歇一歇那熱炭一樣的念頭。過往的是非曲直,本來也就是殿下自個兒理屈,你既圖了顧曼曼那小蹄子的一身好皮肉,也就不能怪長平郡主決絕而去。」
「而現在,長平郡主明顯已經有了很幸福的歸宿,世人皆知,太子殿下將長平郡主視若珍寶,更是當眾言明一生只娶長平郡主一人。」
「今兒在宴會上,你也瞧見了,哪怕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鐘情,太子殿下也是絲毫沒看在眼裡,直接言辭拒絕,處處顧及長平郡主的感受,一點兒都沒給那無憂公主留下幻想的空間。」
「寧王殿下被母后叫去談心,只看到長平郡主從無憂公主馬蹄下驚險逃生,卻沒有看到,太子殿下為了給長平郡主出氣,那霸道護妻的場面。太子殿下甚至直言,若華國人不能讓長平郡主滿意的話,由他處置,是不惜兩國開戰的!」
「在太子殿下表現出這般的威武霸氣,華國三皇子直接答應了長平郡主提出的所有要求,一點折扣都沒打。那刁蠻的無憂公主也乖乖向長平郡主道歉了……」
「而殿下今日也同樣在席上,若是那無憂公主是向你訴衷情,殿下可會果斷拒絕?長平郡主被刁難的時候,寧王殿下能不能向太子殿下那樣,為長平郡主出頭呢?」
「寧王殿下總說妾身沒有自知之明,殊不知在妾身眼裡,王爺也該清醒清醒了!」
吳盈盈一邊說,一邊滿意的欣賞著上官景安面上的挫敗跟難堪。
她這番話,與其說是勸阻,不如說是風涼話更為恰當。
她知道上官景安根本不會聽她的,就乾脆在言語間極力推崇太子殿下的威武霸氣,就差沒明說上官景安是個癩蛤蟆了。
上官景安敢對她說話不客氣,她也沒打算悶頭吃虧,總是要回敬幾分顏色的。
「實事求是的講,太子殿下又有能力,又這麼疼人,就是個木頭也知道該好好珍惜了。更何況長平郡主本就冰雪聰明呢?依妾身的拙見,長平郡主跟太子殿下早已經是兩心相許,是不可能再對你回心轉意了。」
「寧王殿下還是,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還不如定下心來,好好跟妾身過日子呢!」
「妾身雖然各項條件都不怎麼樣,也是有父皇的認可。殿下也必須要承認這樣一個事實,你已經今非昔比,妾身配你,綽綽有餘呢!」
不得不說,吳盈盈的話太犀利太毒辣了!
上官景安面色變了又變,他那些念想,在吳盈盈這一番話里,顯得格外不堪起來。
好像他妄圖奪回楚素夕的想頭,是那麼的不自量力。
好像他根本比不上上官夜玄似的。
不!他哪裡會比不上那個卑劣小人!
「放肆!」上官景安勃然大怒,一雙眼睛簡直快要噴火了,惡狠狠的瞪著吳盈盈,厲聲道:「誰給你的膽子,在本王面前胡言亂語?」
「上官夜玄算什麼?難道那都是他自己的本事嗎?他不過是仗著父皇的偏心,行事才敢這麼肆無忌憚!若是父皇從小也這樣偏心我,我能比他更霸氣!」
「你懂什麼?就敢這樣胡說八道?楚素夕明明是本王的,是上官夜玄那個卑鄙小人搶過去的?我要搶回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還有,什麼叫你配本王,綽綽有餘?是誰給你這樣的自信,說出這麼狂妄的話?本王就算是今非昔比,也還是堂堂的一品親王,是當今的唯一嫡子。本王的母親,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本王的正妻,理應是擇世家教養,品貌雙全,德才兼備的女子,若不是你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寧王妃的位置,下輩子也輪不上你!」
「本王是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差勁,又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女子。簡直就是不知所謂!本王真是看到你就生氣,你馬上滾出去,本王一刻也不想見到你!」
「滾出去,聽到沒有!」上官景安神情猙獰,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
吳盈盈才不怕上官景安發火呢,反倒捂嘴笑了起來:「好好的,寧王殿下這是惱羞成怒了麼?有什麼好生氣的呢,妾身的話雖然不好聽,字字句句都是大實話呢。」
「不管寧王殿下如何看待妾身,妾身都已經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是父皇為你我二人賜婚,他老人家覺得我能做這個寧王妃,那我當然就是配得上殿下的了,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妾身說這些,只是希望寧王殿下不要做出什麼糊塗事來,你本來就在考察期,若是犯下什麼過錯,只怕父皇那裡很難交代的。說到底,妾身也是一番好意,聽不聽的進,都在於殿下自己。」
說著,吳盈盈話風一轉:「既然話趕話說到了這裡,妾身也想說一說心中的委屈。自從進門開始,殿下就不曾碰過妾身。哪怕妾身放下臉面跟尊嚴,幾次三番主動,也同樣被殿下想方設法的拒絕了。」
「妾身是真的不明白,殿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妾身從來沒有阻攔寧王殿下納妾,更不曾干涉殿下在哪個妾室的院子裡過夜。妾身要求自己的夫君,履行一個男人的責任跟義務,怎麼就成了得寸進尺了?夫妻同.房,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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