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華無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楚素夕,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這還不叫漫天要價,那什麼才是漫天要價?」
「十箱金銀珠寶,就要價值百萬兩銀子了,還有,你以為馬匹是漫山奔跑的兔子嗎,隨隨便便就要走了三萬匹,那你要是不隨便的時候,得是什麼德行了?」
「你都要了這麼多東西,還要本公主向你當眾道歉,你也太貪得無厭了!」
也不怪華無憂會急眼,華國國庫並不十分充盈,一下子賠掉百萬兩,就算是父皇母后再疼她,少不得也要她自掏腰包填補進去,當然會心疼了!
而馬匹屬於十分重要的軍備力量,她先前許諾的一萬匹,也是基於她覺得楚素夕根本不可能贏得了她,她就沒想過真的需要兌現,哪怕是一萬匹,她尚且不好交代!而現在楚素夕開口就是三萬匹,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更氣人的是,楚素夕明明就從頭到腳毫髮無損,偏偏還有臉裝柔弱,還有臉要藥材補身體,還專挑那些個雪山參,菁花根莖,都是珍貴稀有,價值昂貴的!要麼就是像冰檀草,雪蛙一樣,是華國獨有的!
就說那雪蛙,整個華國也不過百隻,楚素夕張口就是十隻,虧她也張得了口!
明明就是在占天大的便宜,還要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這世界上再沒有比楚素夕更噁心,更可恨的賤.人了!
華無憂越想越氣,又關乎她自己的腰包,哪裡還能一聲不吭的吃啞巴虧,想了想,便裝出一副柔弱無辜的模樣辯解道:「方才我是一時情急說錯了話,我也知道,今日的事是我做錯了。記住本站域名校驗場上本就應該公平公正,不應該為了取勝,就耍一些小手段。」
「其實我也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了,我只是覺得我已經輸了一場,若是再輸一場,我豈不是就要輸給楚素夕了嗎?」說到這裡,華無憂眼眶紅紅,淚光點點:「上官太子就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眼裡只看到得到楚素夕一個女人……」
「我也只是想努力證明,我並不比楚素夕差,如果我能贏,或許上官太子就會注意到我的存在。所以,我當時看到楚素夕跑到了我的前面,我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贏了。後來,我也只是想嚇唬一下她……」
華無憂頓了一下,哽咽道:「我平常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一隻,我怎麼可能喪心病狂的要取楚素夕的性命呢?我只是頭腦發昏,想嚇唬嚇唬她,讓她在人前狼狽而已,所以楚素夕最終才能安然無恙不是嗎?」
「可是我沒有想到,楚素夕竟然這麼會借題發揮,她又有本事哄得上官太子為她撐腰,明明什麼事都沒有,不過扭了一下腳,用一點跌打膏藥就可以了。她卻張口就要向華國要這麼多東西,我真的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貪婪無恥?這個女人有心計有手段,又陰損又毒辣,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時,已經陸陸續續的圍過來了不少人,瞧著華無憂這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尤其是她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配上楚楚可憐的表情,倒也足夠迷惑人心。
先前還為華無憂的行為感到不齒的人,或多或少的受了點影響。
好在,上官國人還沒有失去理智,哪怕是不出於兩國立場,光是瞧著上官夜玄那張殺氣騰騰的臉,也知道此時是不能開口為華無憂說話的。
倒是有一兩個華國官員,大著膽子開了口:「上官太子明鑑,今日紛爭,既然已經上升到國家的高度,那就是以國事相論了。既然是國家大事,若是以長平郡主一介女流的話為準,怕是不大妥當吧?」
「更何況長平郡主的要求也太強人所難了,她要的東西,可不是什么小數目,還沒有留一點商量的餘地。就算是作為附屬國也沒有不許討價還價的道理。更何況,華國跟上官國一直是盟國地位是平等的,長平郡主此舉,著實有些過於放肆了,恕我等不能苟同!」
小霸王在人群中,原本就瞧不上華無憂那個裝可憐無辜的作派,見這華國官員還要胡攪蠻纏,言語間還一副看不起女人的樣子,頓時就不幹了,指著那官員破口大罵:「你放屁!你這老頭子好不講理!夕夕今兒險些就死在你們那個高貴善良的無憂公主的馬蹄下了,她是當事人,開口要賠償,怎麼就不合適了?」
「你現在覺得不妥當,你當時怎麼沒管好你們無憂公主的罪惡之手呢?無憂公主心性如此歹毒,做錯事在先,你還有臉討價還價嗎?」
「再說了,在咱們上官國的地界上,無憂公主就敢肆意殺害咱們上官國的郡主,准太子妃。要是你們華國付出的代價不夠重,既是對上官國的輕慢,更是對無憂公主的縱容。下一回,你們無憂公主不是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可千萬不要說無憂公主沒有那個膽子,本郡主覺得,她膽子大得很!她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等有失體面的行為,想必是打從骨子裡就不是個好的!她今日想殺夕夕,明兒也能想殺誰就殺誰!」
「並且,她還是一個極不要臉的人,憑著幾滴眼淚,就能把當時那等兇險萬分的情況,說成只是想嚇唬嚇唬夕夕,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也是沒誰了,本郡主不佩服都不行!」
「所有人都看得分明,無憂公主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驚了夕夕的馬還不夠,還要狠辣的置夕夕為死地。這樣陰損毒辣的行為,受懲罰難道不應該?她是你們華國的公主,由你們華國承擔責任,你們拿出豐厚的賠償表達歉意,難道不應該?」
楚素夕冷笑一聲:「不光是安平佩服,本郡主見了無憂公主顛倒黑白的本事,也是嘆為觀止。」
「若是按無憂公主的意思,大庭廣眾之下的謀殺,都能說成是玩笑一般的嚇唬。況且本郡主只是扭傷了腳,也不應該提那些合情合理的要求。」
「那本郡主是不是也可以隔三岔五去嚇唬嚇唬無憂公主呢?只要公主沒有性命之憂,沒有缺胳膊斷腿,公主不能有絲毫怨言,更不能指望本郡主會給你什麼交代。即便是被本郡主嚇死了,也只能自認倒霉。」
說到這裡,楚素夕的語氣里滿是嘲諷:「因為本郡主只是想嚇唬嚇唬公主啊,本郡主也不是故意的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