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還想糊弄本王!」上官景安猛地變臉,眼刀子陰冷冷的射向顧曼曼:「本王一直都當你是個好的,還對你百般憐惜。記住本站域名無論你犯了多少錯,最終都會原諒你。做夢都想不到,你竟然是一條披著人皮的毒蛇!」
「你這個下.三.濫的賤貨,就這麼離不得男人嗎?有了本王還不夠,還要跟野男人勾.三.搭.四?你是不是覺得做本王的女人不過癮,想去做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
「這麼些年,本王就是養條狗,只要扔幾塊骨頭出去,它還知道朝本王搖尾巴!本王在你身上耗費這麼多心力,還給了你名分,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可倒好,背著本王不聲不響的偷.漢子!」
「更別提,本王的一世英名,就是因為跟你這個賤.人的私.情,跌落谷底!自從你進寧王府以來,非但沒有給本王帶來過任何好處,害的總是被父皇斥責,還接二連三的倒大霉!」
「從前,你的確是伺候的還算不錯,可你也伺候了別的男人!你至少懷了一個孩子,可是那根本就不是本王的種!你自己說,本王要你有何用?」
上官景安惡狠狠的看著顧曼曼,心裡頭還有更惱火的事情,不能宣諸於口。
自從他被確診沒有生育能力以後,還以為顧曼曼懷著的,是他唯一的血脈!
不曾想,結果會如此諷刺,傾注了他那麼多希望的,原來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賤.種!
哪怕是一個普通男人,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他身為一品親王,就更不可能接受了!
「殿下,妾身這回真的沒有騙你!」顧曼曼急了。
她沒想到,上官景安會發這麼大的火。
劉子軒可是很快就會被處斬的朝廷命犯,她本以為,上官景安毀了劉子軒的命.根子,就算是出氣了。
可是他連幾日都不願意等,直接虐殺了一個朝廷要犯。
-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
那麼,上官景安有可能饒過她嗎?
她害怕極了,哭的情真意切:「孩子就是你的!」
「當初請平安脈的時候,算過時日的!這孩子,分明是妾身當初跟殿下在別院小住的時候懷上的,那幾天妾身一直跟你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見到別的什麼人,這個孩子怎麼可能不是殿下的?」
「殿下,求求你看在妾身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看在皇長孫的份上,饒恕妾身吧!」
上官景安冷冷的看著顧曼曼:「顧曼曼,你覺得本王是傻子嗎?讓你欺瞞了一回也就夠了,本王難道還能讓你一騙再騙?你的真心,呵——」
他冷笑一聲:「你的真心,就是把本王當成你攀附權勢的工具!你哪裡是心儀本王,你是心儀本王的身份跟地位!所以,只要能上位,你能對本王叉.開雙腿,也就能對別人叉.開雙腿!」
「你也休想讓本王認下這個賤.種,你這麼騷,誰知道有沒有趁本王睡著,跑到野地里去,跟野男人風.流.快.活!又或者,我們回城之後,你又立刻去找了那個賤.民!」
「說起來,本王近日在養傷,也有小半月沒有碰你,你一定憋壞了吧?本王記得,這期間你也有出門,這賤民一直在天牢里不能幫你快活。」上官景安頓了一下:「賤.人,你是不是還勾.搭了別的奸.夫?」
「你說啊!」上官景安驟然發作,狠狠的踹向顧曼曼的下.身,又捶了幾下她的肚子;「你就一定要這麼騷嗎?啊?沒了男人就不能行?」
「還敢用一個野.種來蒙蔽本王,本王就這麼好騙嗎?」
「痛!好痛!」顧曼曼尖叫出聲,感覺到有溫熱的什麼東西,順著腿流下來,然後她想到了什麼,忽然驚慌失措的大喊;「血!我流血了!我的孩子!」
「鬼叫什麼?流血才好呢!」上官景安臉上顯出癲狂的神情:「就是要流血!流得越多越好!怎麼可能讓這個野種來世上丟人現眼?」
不遠處的吳盈盈聞聲回頭,朝著顧曼曼的下.身看過去,果然看到她的裙子已經浸染出大片緋紅的血來,地上也積了一小灘血了,看起來,這齣血量挺大的。
她可不會有絲毫的同情,這都是顧曼曼自找的!
她走得近了些,撇撇嘴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一個野.種,流掉了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顧曼曼立即就炸了,瞪著吳盈盈道:「這明明就是殿下的孩子,都是因為你蓄意挑撥,你這個心腸歹毒的老賤.人!」
「就是你害了殿下的孩子,你這個賤.人!」
「殿下,你快看,吳盈盈那個得意的樣子!她這是因為成功的挑撥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都已經得意的合不攏嘴了!殿下!」
「閉嘴!」
上官景安看了看地上的那一灘血,然後抬頭,視線停留在顧曼曼的腹部,眼睛裡迸發出陰冷的光!
「太慢了!」
「本王迫不及待的要看看,那個野種長得什麼樣子!」說著,他舉起了匕首,眸底殺機畢露。
「不!」顧曼曼尖叫出聲,她很快意識到上官景安想做什麼,若是將孩子生剖出來,她也會活不成的!
她怎麼能死?
她費勁心機走到今天,她還沒當上寧王妃,還沒登上一國之後的寶座,怎麼能死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
絕對不可以!
「不要!」顧曼曼嚇的破了音,哀求道:「殿下,求求你不要——」
「啊——」顧曼曼整張臉扭曲成一團,臉白得像死人一樣,極為難看。
上官景安毫不遲疑的劃下了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
巨大的疼痛,傳遍顧曼曼的全身,她不斷的哀嚎著,瞪著一雙憤恨不甘的眼睛,覺得虛空之中伸出了許多無形的手,朝她襲來……
上官景安劃爛顧曼曼的腹部,然後將手伸進去,野蠻的翻攪,帶進去不少破碎的布片……
顧曼曼痛不欲生,幾度昏迷,都被上官景安用天牢里的秘藥弄醒。
「找到了!」他興奮的掏出一大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捧到顧曼曼的眼前:「賤.人!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這就你肚子裡的野.種!」
那是一個明顯成型的胎兒!
顧曼曼呆呆的看著,就算她一直只是把這個孩子當成往上爬的籌碼,乍見這樣的情景,也是心神俱震,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一直隱藏於暗處的上官夜玄和楚素夕,一起走進了審訊室。
楚素夕看到上官景安跟顧曼曼這一對狗男女撕破臉的情景,心頭別提有多暢快了。
她故作不解的開口:「怎麽回事?寧王殿下的愛妾,竟跟旁人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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