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 章 你怎麼不叫了?本王喜歡聽你叫

  「寧王殿下,小人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求殿下放過小人吧,都是顧曼曼主動勾.引小人的,求求您大發慈悲,放過小人吧!」

  刑訊室里,劉子軒被綁在一個鐵架子上,看著上官景安一直注意著火盆里逐漸被燒紅的烙鐵。Google搜索

  他想也不想的說道:「寧王殿下,顧曼曼的確是一個放.盪.不.堪的賤.人,是她不守婦道,又貪心不足哄騙了小人,你要懲罰,就懲罰她好了!」

  顧曼曼則被並排綁在劉子軒的旁邊,聽了他的話,氣得要命。

  她當初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窩囊廢,都已經沒幾天好活了,還這麼貪生怕死,非要把責任都往她身上推。

  就不能痛快的頂了所有責任,替她求一條生路嗎?

  她當即呸了一聲,斥罵道:「劉子軒,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簡直就是個烏龜王八蛋!你當初摟著我在榻上翻滾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慫!你不是說,王爺的女人,干.起來別有一番滋味,每次都特別帶勁兒嗎?怎麼下了床,你就成軟.蛋了!」

  劉子軒也啐了一口,憤怒的罵了回去:「顧曼曼,你這個殺千刀的賤.人,老子本來早就想跟你斷了關係,是你用孩子哄著我替你賣命,可到頭來,原來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現在這麼慘,都是你害的!」

  「我又沒有說錯,原本就一直都是你勾.引我,欺騙我!我現在都後悔死了,要不是跟你攪合在一起,我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盪.婦,害人精,掃把星!」

  「劉子軒,你太過分了!」到了這份上,顧曼曼是真的心寒至極,這個劉子軒明明該知道,她只是被逼無奈才說孩子是寧王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呢,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是他的骨肉,在大發雷霆的寧王面前,這個人竟是半點都不肯維護她。

  還是一副推她頂雷的架勢!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百無一用是書生!

  「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畜.生!明明一直以來都是你強迫我,我一心一意痴戀寧王殿下,什麼時候主動勾.引過你?」顧曼曼急急反駁,不放棄為自己洗白。

  「都閉嘴!」上官景安驟然出聲,他看著劉子軒,瞳孔里閃爍著危險又瘋狂的光芒。

  顧曼曼縮了縮脖子,不再吭聲。

  「啊——」劉子軒剛要開口說話,便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上官景安已經毫不客氣的,拿起一把烙鐵,直接伸向了劉子軒最脆弱的部分。

  劉子軒入獄以來,也只曾受過鞭刑,進過水牢,像上官景安這麼簡單粗暴的直接招呼他下.身最柔弱的那處,這種痛徹心扉的體驗,還是畢生頭一回。

  「不!不!不要!」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處在灼燒,拼命掙扎,卻根本動彈不得。

  他頓時滿頭大汗,面目扭曲,哀嚎聲不斷:「啊——痛——」

  「寧王殿下……小人……知錯了……您饒了小人吧……再……再也……不敢了……」

  「放過你?」上官景安目露瘋狂:「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本王上同一個女人?」

  「你一個區區的賤.民之子,就應該老老實實趴在淤泥里,恭恭敬敬的仰望著本王!竟然敢染.指本王的東西,是誰給你的膽子?」

  「你不是覺得,上本王的女人很.爽嗎?是哪裡爽?是不是這裡?」上官景安一邊說,一邊用勁:「本王今兒讓你爽個夠!」

  「小人沒有……小人不敢……」

  「殿下,你就饒了小人吧……求求您了……」

  上官景安根本不理會劉子軒的求饒,一直獰笑著,聽那烙鐵燙穿衣料,燙至皮膚的滋啦聲,感覺聲音變小了,就從火盆里換另一把燒紅的烙鐵,捅向劉子軒的下.身。

  如此往復,很快,便能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

  劉子軒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被摧毀的過程,他已經不能算是個完整的男人……

  吳盈盈在一旁瞧著,不禁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按這個事態發展下去,會出人命的。

  她有些擔憂的開口:「寧王殿下,這人畢竟是朝廷命犯……出出惡氣也就罷了,鬧出人命終歸不妥當。事後追究起來,可就麻煩了!」

  「滾!」

  上官景安此時怒火攻心,才會不顧一切的對朝廷命犯動用私刑,事後必定會被追責。

  吳盈盈只是不想擔干係,假意又苦勸了幾句,便走至門口,背過身子,靜靜的聽著瘮人的哀嚎聲。

  外頭站著幾個獄卒,也只是探頭探腦,不敢稍近。

  而顧曼曼看見這樣的陣仗,嚇得渾身戰慄。

  寧王看起來都有些瘋魔了,在火把的映襯下,就像是一個面目猙獰的魔鬼。

  她根本不能想像,這樣通紅的烙鐵,如果燙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會是什麼感受,她的內心恐懼至極……

  「賤.民,你敢動本王的東西!」上官景安滿意的欣賞著劉子軒痛不欲生的表情,眸底閃動著嗜血的瘋狂:「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

  說著,上官景安抄起桌面上準備好的一物,高高的揚了起來。

  劉子軒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分明是冒著寒光的匕首。

  -寧王果真是想要了他的命!

  他驚恐不已:「不!殿下!您已經懲罰過小人了,就饒小人一命吧!」

  「去死吧!賤.民!」

  上官景安充耳不聞,連插數刀,劉子軒很快就沒了聲息。

  他的輪椅足夠高,剛好將劉子軒的胸腹處戳了無數個窟窿,鮮血濺到他的臉上,他也毫不在意。

  「啊——」是顧曼曼驚恐到顫抖的聲音,然後,看到上官景安偏頭看向她,笑得陰森又邪氣。

  她又恨不得立即咬斷自己的舌頭。

  上官景安推動自己的輪椅,滑到了顧曼曼這邊。

  「蘿兒,你怎麼不叫了?本王很喜歡聽你叫的。」他溫柔的看著顧曼曼,語氣十分隨和,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你是不是在別人榻上叫累了,所以現在叫不動了?」

  顧曼曼看得很清楚,那雙瀲灩的眼睛,分明沒有絲毫溫度,冰涼懾人。

  她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什麼話都不敢說。

  上官景安卻猛的笑了出來,語調之輕柔,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低語,言辭又極度犀利:「好蘿兒,你怎麼不說話?是做賊心虛,還是瞎話沒編好?」

  「沒有!」顧曼曼下意識的否認,面對上官景安這詭異的表現,她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便帶著哭腔,哆哆嗦嗦的開口:「蘿兒不應該瞞著殿下,蘿兒知道錯了,當初那淫.棍強迫蘿兒的時候,蘿兒就應該求殿下作主的!」

  「殿下,那淫.棍既然已經被殿下殺死了,再沒有什麼能阻礙蘿兒,蘿兒從此就可以全心全意的侍奉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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