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說正經事呢!」楚素夕試圖將跑偏的話題拉回正軌。Google搜索
「我說得也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上官夜玄義正詞嚴,親昵的颳了一下楚素夕的鼻子,笑道:「你總不能想著一口吃成大胖子。畢竟才練了不到兩個月,毫無基礎的你,有如今的程度已經很驚人了,這都是你刻苦訓練的結果。」
「其實,你的身體已經開始形成一種本能反應,就像擁有自主意識一樣,在你的腦子發出指令之前,你就會做出相應的反應。並且,這種反應會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晰,靈敏,到時候,你就不會覺得力不從心了。」
「說的也是,只要我堅持下去,掀翻你的那一天,還是指日可待的。」楚素夕笑眯眯的點點頭,這種需要她付出汗水,一步一個腳印的習武過程,讓她有一種特別踏實的感覺。
有朝一日,她能將上官夜玄掀翻的話,想想都覺得成就感爆棚。
「夕夕,你是不是在腦海里幻想,打敗我以後,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上官夜玄突然出聲,打斷了楚素夕的暢銷,被戳破小心思,她掩飾的笑道:「哪有,我主要是以你為目標,督促自己上進一些。」
「來啊,你現在就可以對我不客氣。」上官夜玄乾脆成大字攤在地上,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笑得意味深長:「你提前享用勝利的果實,不是會更有動力嗎?」
楚素夕哪裡會聽不出上官夜玄的言外之意,他那點心思一點兒都不隱.晦,全都寫在臉上了!
她忍不住控訴道:「我發現,每次訓練結束後,你都是沒個正形。」
「那是必須的。」上官夜玄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訓練的時候,是秉持嚴師才能出高徒的原則,為了鞭策你不斷進步,只能忍著心疼,要多狠就有多狠。」
「訓練結束了,當然要遵從自己的心意。自己的媳婦,看的著吃不著,還不能親親抱抱的過乾癮嗎?」
聽聽這幽怨的小語氣,像是受了什麼不得了的虐待似的。
楚素夕被鬧了個大紅臉,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你又沒少親沒少抱,怎得還這個德行?」
老天作證,自從她堅持習武,上官夜玄每天都能收穫夜間福利。
「夕夕這般美好,我恨不得將你揉進骨髓,融入血液,我永遠都親不夠也抱不夠。」上官景安看著楚素夕那雙圓圓大大的眼睛,像是揉碎了一把星星扔了進去,耀眼的很。
楚素夕的美,不止於精緻的五官,更動人的是其中的神韻,當初的單純善良讓他一見傾心,如今添了許多神采飛揚,更是讓他心甘情願的沉淪。
被上官夜玄炙熱的眼神裹住,楚素夕甚至能看到他眼裡倒映出的自己,她不由自主的亂了心跳。
這段時間的耳.鬢.廝.磨,她真切的感受到一份炙熱的心。
不可否認的是,她也樂於接受這份感情。
人與人之間,固然有無數的陰謀詭計,你來我往的權欲算計。
也會有夜玄這樣的,讓人感覺溫暖和安心的懷抱。
她胸腔里躺著的那顆冰冷絕望的心臟,被一點一點的融化,煥發出新的生機。
她特別感激,老天爺將她送回上官夜玄身邊,讓她除了報仇雪恨,還有了幸福的可能。
「夜玄,有你真好。」楚素夕也不再嘴硬,閉上眼睛,溫柔的覆上一吻。
見她肯主動,上官夜玄的黑眸,瞬間亮的驚人。
楚素夕睜開眼,卻對上一雙亮的驚人的黑眸,像是一個神秘的黑洞,能吸附人的靈魂。
她愣了一下,心頭涌動著一股溫暖的情緒,她下意識的抱緊了上官夜玄。
甜蜜起來,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轉眼間,冬去春來。
楚素夕房間裡的盆栽由白梅換成了茉莉,白底青花的青瓷花盆,襯著春日裡特有的嫩綠葉片,托著一簇小小的白白的花苞,看起來極為賞心悅目。
她一時興起,站在桌旁,擺弄起這盆茉莉花來。
一旁的林宛柔不由出聲催促:「夕兒,你還有閒情逸緻擺弄那盆花,還不快些過來換衣裳,梳妝打扮好趕緊出門。」
「時辰也不早了,你今兒還要去參加賞花宴呢。」
楚素夕聽話的走過來,卻是一臉的興致缺缺:「無非是隨便找了個名目,去的人都是別有目的,各懷鬼胎,有幾個是去真正賞花的。」
林宛柔嗔怪的看了楚素夕一眼:「你日後做了太子妃,少不得要跟這些人打交道,不僅得經常參加這樣的宴會,還得自己操辦這些個人情交際,現在只當是提前適應了。」
「母親,你放心好了,我素來有分寸。」楚素夕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若無的笑意。
她想,寧王府里安分了這麼久,今日的賞花宴,必定會藉機生事。
不管對方使出什麼手段,她都無所畏懼。絕不會讓上官景安和顧曼曼那對狗.男女,在她手中討得半分便宜。
楚素夕一邊走神,一邊攤開手,任由丫鬟給她換上一身鮮亮的春衫。
梳好髮髻,簪好髮釵,便帶著翠芝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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