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起了疑心

  楚素夕如今面對上官夜玄這種言語上的調.戲,已經越來越適應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即使心中仍有些羞澀,面上還是端得住的。

  她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權當沒聽見好了。

  上官夜玄挑了挑眉,發現她手上的事情,笑意就更深了:「夕夕這般勤奮的繡嫁衣,為夫瞧著倒是很欣慰。」

  說著,他伸出手搶走了她的活計,攔腰抱住她,放在了自己腿上:「晚上就別動針線了,沒得傷眼睛,又惹人心疼。咱們還是說說話罷。」

  楚素夕無可避免的落入他懷裡,嬌嗔道:「說話就說話,屋裡這麼多凳子椅子,怎麼就非得這麼說?」

  上官夜玄湊上去,啄了一下她紅艷艷的嘴唇,偷香成功,愉悅的笑道:「這樣自在。」

  楚素夕:「……」得得,橫豎都是這位大爺說了算,她還能說啥。

  上官夜玄正色道:「今日丞相府發生了一件小事,也值得說道說道,我覺得,夕夕或許會有興趣。」

  聽到丞相府,楚素夕立即抬起了頭:「願聞其詳。」

  上官夜玄也沒打算賣關子:「我收到消息,丞相府二夫人突發惡疾,已經去閻王殿報導了。」

  「梁雅蘭會突發惡疾?」楚素夕本能的懷疑:「先前她跟顧曼曼在我面前大鬧的時候,看起來是個能長命百歲的禍害呢!」

  「莫非死於內宅爭鬥?那梁雅蘭也是有成算的,才能生養出顧曼曼這樣的心機深沉的女兒來。居然說死就死,難不成那丞相夫人的手段也進益了?」楚素夕也是胡亂猜測。

  「又或許是顧雪晴栽了這樣一個大跟頭,讓那位丞相夫人怒急攻心,所以不顧一切的弄死了梁雅蘭泄憤?」

  「畢竟,她捧在手掌心的嫡女,一朝跌進淤泥。成了一個跟顧曼曼平分秋色的盪.婦,驟然遇到這樣的打擊,也足夠讓她開殺戒了。」楚素夕一直都知道,那位夫人不高興就會拿妾室出氣,尤其是顧曼曼母女,更是那位夫人的頭號眼中釘。

  「雖不中也不遠矣。」上官夜玄道,眼底划過玩味:「梁雅蘭的確是死於婦人之手。動手的卻不是旁個,是她身上落下的那塊肉,做出的好事。」

  「是她?她竟然能狠心殺了自己的親娘?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楚素夕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弒母,這也太讓人驚訝了。

  上官夜玄面色不變:「說是那對母女一起被關進了柴房,顧曼曼又被毀了容。她動起手來倒是乾脆利落的很,用她自個兒的腰帶勒死了梁雅蘭,然後偽造成自殺。我猜,她是想出了那柴房再謀其他。」

  「這些碰巧都被值班守門的小丫頭瞧見了,那小丫頭倒是機靈。故意做錯了事,當天就被那顧夫人找了牙婆子發賣了,這樣就不怕日後顧曼曼尋她滅口。」

  「那小丫頭我已經命人買下了,就交給夕夕處置吧。」

  「夕夕打算怎麼做?」說完了正事,上官夜玄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腰間摩挲著,隱隱有上移的趨勢。

  楚素夕按住了他作怪的手,停在自己的腰間,感慨道:「我一直都知道顧曼曼不是個好東西,卻沒想到她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若是有朝一日她對顧丞相下了這樣的毒手,我都不會這麼驚訝。」

  「她在丞相府的日子的確過得不怎麼樣,那丞相夫人不是什麼善茬,顧丞相也不看重她這個庶女。可是梁雅蘭對她,絕對是掏心掏肺的好。」

  「她肚子裡那團肉沒下來,丞相夫人再狠也不敢要了她的性命。不過是毀容,為了早幾日脫困,連親母的性命都要拿來博弈,她也不是一般的狼心狗肺了。」

  顧曼曼的狠毒自私,算是刻進骨頭,融進血液。

  那小賤人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任誰也想不出,這樣小白花一樣的女子能狠心弒母。

  楚素夕搖了搖頭,也難怪上一世的顧曼曼會對自己做出那等恩將仇報的事情。這種自私自利,一心往上爬,什麼都可利用,什麼都可拋棄的賤人,自然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一世,她看清了這賤人的真面目,再不會重蹈覆轍了,還要讓這賤人竹籃打水一場空。

  楚素夕沉吟了片刻,才道:「自然夜玄說將那小丫頭交給我處置,我倒是有個想法。」

  「我們可以將那小丫頭收買,然後送到梁家去。」

  上官夜玄挑了挑眉:「梁雅蘭的那個母家?」

  「正是。」楚素夕點了點頭,強調道:「可別說梁雅蘭是讓顧曼曼勒死的,就說梁雅蘭是被丞相夫人和顧雪晴逼死的好了。」

  「再怎麼說梁雅蘭做了這些年的二夫人,就算是妾室,也是正兒八經的良妾,並非是任意買賣的賤妾,更不可隨意打殺。如今既然鬧出了人命,不做文章都可惜了。」

  「那梁家雖落魄過,據我所知,這些年也出了一個五品知州梁如海。五品小官,對上從前花團錦蔟的丞相府,的確是不夠看。」

  「但今非昔比,丞相府現了頹勢,剩下一副花架子,是各方勢力爭搶的一塊肥肉。那梁如海也是個有野心的,這個時候,肯定願意踩一踩顧相,若是能得了你這位太子殿下的青眼,或是入了父皇的眼,對他來說,也是一條向上爬的青雲路。」

  「我覺得,梁如海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絕對會好好運作一番。由他去給丞相府落井下石,我倒是樂得看一看,這狗咬狗的戲碼,想來定是有趣的緊。」說完,楚素夕臉上浮起一抹笑意。

  上官夜玄一直細細的聽著,他將腰間的力道收緊了一些:「我發現,夕夕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我們只需隔岸觀火,倒是省心省力,又有效果。」

  「只是,」上官夜玄話頭一轉,語氣裡帶了些不解:「我印象中的夕夕,可是踩了螞蟻都覺得是莫大罪過的。怎會變得這般乾脆果決?好像突然之間,就會熟練的使用這些算計人心的手段了。」

  上官夜玄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我最近時常有這種感覺,夕夕好像,跟從前不太一樣了。凡是必有因由,我在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

  楚素夕頭皮一緊,夜玄這是,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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