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安琪高燒,修雯過往

  陸安然看著來回踱步的龍玉煋有些頭痛,她怎麼覺得,龍玉煋比自己更加緊張,懸賞的要殺人不是她咩?她都沒像龍玉煋這麼著急!

  「不行!還是現在就出發回祖宅吧!」龍玉煋決定說道。

  「現在?」陸安然愣了愣現在會不會太急了?都這個時間了,龍蒼翰也該休息了,就這麼全家殺過去的話,老爺子大半夜還不得嚇出個好歹啊!

  「就現在!」龍玉煋目光如炬,他絕對不能讓陸安然出事!

  「好吧!」也是知道在這件事上她是絕對擰不過龍玉煋的,陸安然只好妥協。

  「給你二十分鐘收拾東西!」龍玉煋看了一下腕錶。

  「好。」陸安然點了一下頭看向琳達:「你也去收拾一下。」

  「恩。」琳達點了一下頭。

  陸安然上到二樓:「初一十五!給安琪收拾東西,二十分鐘內收拾好。」

  「好的大小姐!」初一應了一聲。

  「是的大小姐!」十五也跟著附和了一聲。

  陸安然回到房間瞧見此時陸安琪已經趴在地板上睡著了,她的頭正枕靠著之前看的童話書,恬靜的小臉蛋肉肉的,像是一副絕美的畫,陸安然心疼的看向陸安琪,這么小就要經歷這麼多,也真是苦了她了。

  陸安然輕輕走向陸安琪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肉手:「安琪,安琪醒醒。地板上這麼涼,不可以趴在地板上睡覺哦!要拉肚子的!快醒醒,換好衣服我們去祖宅。」

  「嗚……」陸安琪迷茫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朧中,陸安琪衝著陸安然伸了伸手:「媽媽……」

  「……」陸安然心疼的抱起了陸安琪,算了,她抱著陸安琪穿衣服也一樣,反正陸安琪也沒多重而且只要在睡衣外面套上就好。現在夜裡涼穿多一點就不會感冒了,先將熟睡的陸安琪放在床上然後伸手去拿厚重的外套和毛衫。在給陸安琪穿衣服的時候,陸安然的手碰到了陸安琪的臉頰:「好燙!」

  陸安然立刻覆手貼在了陸安琪的額頭上:「怎麼這麼燙!」

  「怎麼了?」久久不見陸安然出來了龍玉煋上樓問道。

  「安琪發高燒了!」陸安然臉上滿滿的擔憂:「之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會這個時候突然發高燒?」

  「我來看看!」龍玉煋伸手摸向陸安琪的額頭,確實很燙。

  「初一!」陸安然立刻喊道:「體溫計呢?」

  「書桌旁邊的抽屜里。」初一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答。因為家裡有小孩子,所以一些常備的東西都是有的。

  陸安然拿出體溫計對著陸安琪的耳垂「叮」了一下,度數器上面顯示出「42」。

  「馬上送醫院!」陸安然緊緊抿著嘴唇雙手也有些顫抖。

  「恩。」龍玉煋的眼神複雜,即使是這個時候他也知道應該以這件事為重。

  一行人將行李放進車子的後備箱裡,陸安然坐在副駕駛上緊緊的抱著已經開始低聲啼哭了的陸安琪。陸安然不停地親吻著陸安琪的額頭跟她說話要她別怕。這種心焦的感覺,比她自己生病還要痛苦,眼淚一滴一滴控制不住的滴落在陸安琪的額頭和臉頰上面。

  琳達和初一十五坐在車後排也是一臉的擔心,小孩子發燒太常見了,可是真的發燒到了42度也實在是太突然了,沒有任何預兆。出門前有餵陸安琪吃過退燒藥,可是上車前這退燒藥就被陸安琪吐出去了。

  什麼都不能做的感覺在每個人心裡狠狠劃著名刀子。

  好不容易到達了醫院,陸安然等人立刻給陸安琪掛了急診,緊接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檢查後告知陸安然等人,陸安琪的症狀很嚴重已經壓迫到氣管了必經緊急處理!之後陸安琪被推進了急診室,看著那兩扇門的關上,急診室的燈亮起。一瞬間的無力感襲來,陸安然整個人向後倒去,龍玉煋立刻一把拉住了陸安然將她保護進自己的懷裡。

  「……」緊緊抿著唇,陸安然眼睛盯著緊緊關上的門。

  「沒事的……會沒事的……」龍玉煋親吻著陸安然的額頭安慰著,陸安然將頭依靠在龍玉煋的胸口。

  陸安然閉上眼睛雙手抓著龍玉煋的衣襟,如果安琪真的出事了怎麼辦?怎麼會這樣?

  初一和十五手拉著手,心裡非常著急卻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她們那裡照顧的不好麼?是她們忽略了什麼嘛?

  不止是京都醫院,在S市薛家的氣氛也一樣的緊張。

  身上的婚紗已經褪下了,臉上的新娘妝依然美艷動人,嫵媚的鳳眼含著淚光更加動人。

  大床之上,喝多了酒的新郎官正在酣睡。

  杜修雯坐在床邊,她凝視著薛定安的睡顏嘴角含笑,她真的是愛慘了這個男人啊……杜修雯伸出手指划過他的眉眼落在他的唇上:「薛定安……」

  「嗚……」呢喃著一聲,薛定安拉住杜修雯想要收回的手坐起身來:「老婆……」

  「……」杜修雯眼眶裡盈滿眼淚:「恩……老公……」

  「哈哈!」薛定安開心的擁杜修雯入懷:「我好愛你……」

  「我也是……」杜修雯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懷抱的炙熱,他給予的安全感讓她沉淪。

  「我何德何能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女孩呢?」薛定安加大了手臂的力度。

  「……」這話讓杜修雯一震,她推開薛定安的懷抱抿了抿嘴:「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恩?」薛定安愣了愣:「什麼事?」

  「關於我的事。」杜修雯嘴角微微上揚。

  「恩,我聽著。」薛定安坐直了認真聆聽著。

  「我姓杜,杜鵑花的杜,是京都人,家裡原本世代行醫,祖上出過很多名懸壺濟世的名醫,我的父親是京都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的院長,我媽媽是京都醫科大學的執教老師。」杜修雯說道這裡笑了起來:「想不到吧……如果可以的話,我跟小武也會繼續學醫繼承父母衣缽,那也只是如果可以的話……」